“军长，新兵们…… 手都在抖。” 一名营长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安。
林啸咬开酒壶猛灌一口，辛辣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：“告诉他们，等会儿听到飞机声，就把腿迈开！要是有人临阵退缩，老子现在就用这酒壶敲碎他的脑袋！但要是谁杀的鬼子多，战后老子请他喝三天三夜的烧刀子，喝到尿裤子为止！” 他说完又狠狠吐了口唾沫，军靴踩断枯枝的脆响在寂静的林间格外刺耳。
此时的倭军朝鲜空军基地，警报声撕心裂肺地响着。基地指挥官山本将电话摔在墙上，震落的相框里，舔黄的照片在地上打着转。“八嘎！华夏空军怎么可能突破我们的防线？立刻启动所有防空火力，所有战机升空拦截！把高射炮的仰角调到最大！” 他话音未落，远处的天空突然亮起无数光点 —— 胡兵带领的飞行队已如鬼魅般抵达。
“投弹！” 胡兵的声音通过无线电炸响。机舱下方的弹舱缓缓开启，500 公斤的航空炸弹如死神的镰刀倾泻而下。防空炮火瞬间在夜空中织成火网，橘红色的弹幕不断在战机周围炸开。“猎鹰二号，掩护我俯冲！” 胡兵猛地推杆，战机以 70 度角向下冲去，仪表盘的过载警报疯狂尖叫。随着一声震天巨响，雷达站化作一片火海，扭曲的金属支架像烧焦的枯骨般插向天空。
“队长！两架零式咬住我了！” 耳机里传来队员急促的喘息声。
“保持编队，用螺旋战术摆脱！注意他们的咬尾角度！” 胡兵迅速调转机身，机炮喷出的火舌在夜空中划出弧线。一架零式战机躲避不及，机翼被削掉半截，拖着黑烟坠入山林，爆炸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。
边境线的战壕里，随着天空中传来飞机的轰鸣声，林啸举起手枪朝天射击：“冲啊！东北爷们儿，报仇的时候到了！” 霎时间，喊杀声冲破云霄，战士们端着刺刀如潮水般冲向倭军防线。新兵李铁柱紧跟在老兵张建国身后，双腿抖得像筛糠：“班长，我…… 我该打哪儿？”
张建国一枪击毙一名探头的倭军，弹壳弹在李铁柱脸上：“瞄准头盔！别怂！你忘了你娘是怎么死的？这些畜生在村子里……” 他的声音突然哽咽，随即怒吼道：“给老子杀！” 李铁柱咬牙扣动扳机，子弹擦着一名倭军的肩膀飞过。“抬高两指！再打！” 张建国一边射击，一边将手榴弹塞进李铁柱颤抖的手中。
然而，倭军很快组织起反击，三挺重机枪的火舌封锁了前进的道路。林啸的军帽被流弹打飞，他抹了把脸上的硝烟：“迫击炮手，炸掉他们的机枪阵地！给老子往死里轰！” 随着一声声巨响，机枪哑火了，但倭军的掷弹筒也开始反击，战壕里不断有战士倒下。“兄弟们，跟我上！和他们拼了！” 林啸端起刺刀，第一个跃出战壕。
指挥部内，苏隐的衬衫早已被汗水浸透，电报机的滴答声像催命符般不断响起。“告诉胡兵，立刻脱离战场，倭军的增援战机还有 15 分钟抵达！陈怀瑾，见好就收，保存实力！陆沉、林啸，务必在凌晨三点前拿下前沿阵地！”
“司令！倭军增援部队正沿着 2 号公路朝边境赶来，至少一个联队！” 一名参谋的喊声让空气瞬间凝固。
苏隐抓起红色图钉狠狠按在地图的山谷位置：“通知周野，预备队立刻出动，在鹰嘴崖设伏！把 88 毫米火炮架起来，告诉战士们，没有我的命令，哪怕倭军踩到他们脸上，也不许开枪！这次，我要让他们有来无回！”
战斗持续到黎明，天空被炮火映得血红。胡兵的飞行队成功完成任务，归航时战机上布满弹孔；陈怀瑾的第一舰队在舰载机与战舰的配合下，重创倭军联合舰队，拖着受损的战舰有序撤离；而林啸和陆沉的部队，已经占领了倭军的前沿阵地，但增援的倭军在坦克掩护下发起了疯狂反扑。
“军长！弹药快见底了！” 一名士兵抱着最后一箱子弹冲上来。
林啸从尸体上拔下刺刀，刀刃上还滴着血：“告诉后勤，就是用扁担挑，也要把弹药送上来！告诉兄弟们，援军马上就到！” 他望着远处黑压压的倭军，突然扯开嗓子唱起了东北民谣：“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……” 战壕里的战士们先是一愣，随即跟着唱起来，苍凉的歌声混着枪炮声，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久久回荡。
“报告！周野军长在山谷设伏成功，歼灭倭军一个联队！缴获坦克 12 辆，火炮 20 门！” 通讯兵连滚带爬冲进指挥部，脸上分不清是血还是泥。
苏隐长舒一口气，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。他摘下眼镜擦拭镜片，却发现镜片早已破碎：“传令下去，嘉奖所有参战部队！告诉战士们，这只是开始，我们不仅要把倭军赶出东北，还要让他们血债血偿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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