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1 年 5 月 5 日凌晨 2 点，哈尔滨机场机库灯火通明，200 架歼 - 1 战斗机与 4 架轰天战略轰炸机整齐排列，机械师们穿梭其间进行最后的调试。
胡兵蹲在编号 07 的战机旁，看着机械师老张将航空炸弹推入弹仓，金属碰撞声在空旷的机库回荡：“老张，涡轮发动机的油路和涡轮叶片再检查一遍，今天要在 米高空撕开倭军防线。”
“放心！” 老张抹了把脸上的油污，举起检测仪，屏幕绿光闪烁，“涡轴 - 3 型发动机经过七次改良，推力比上次提升 18%，就算在极限高度也能稳定输出。倒是你这伤……” 他指了指胡兵缠着纱布的左肩，三天前侦查时被流弹擦过的伤口还在渗血。
胡兵扯下绷带重新缠紧：“小伤不碍事。等今天打完，咱们的涡轮发动机就能让倭军的螺旋桨飞机变成废铁。”
凌晨 4 点，加密电台突然响起电流声，苏隐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：“胡兵、李云龙！倭军第 23 航空联队 40 架战机已从汉城起飞，你们还有 110 分钟窗口期。图们江、鸭绿江方向各领 90 架战斗机、2 架轰炸机，务必在 6 点整同时发动攻击！”
“收到！” 李云龙咬开压缩饼干包装，碎屑落在摊开的鸭绿江作战地图上，“告诉陆军，等我们炸了清川江大桥的守军，他们的坦克就能直接碾过倭军防线！” 他转向副驾驶，猛拍仪表盘：“启动涡轮增压器预热程序，今天让小鬼子尝尝速度碾压的滋味！”
5 点 30 分，随着信号弹划破夜空，两个方向的机群同时升空。图们江方向，90 架歼 - 1 战机分成两个梯队，如银色雁阵护卫着 2 架轰天轰炸机。
胡兵的领航机突然剧烈震颤，警报灯疯狂闪烁：“遭遇强气流！全体注意，保持间距！” 他猛拉操纵杆，涡轮发动机发出野兽般的轰鸣，战机如离弦之箭垂直攀升 3000 米。
舷窗，下方云层中炸开成片的防空弹幕，倭军探照灯的光柱在夜空中疯狂扫动，却因螺旋桨战机爬升速度缓慢，根本无法跟上东北军机群的节奏。
“各梯队注意！菱形编队解散，自由规避！” 胡兵话音未落，左侧梯队 4 号机传来惨叫：“我被探照灯锁定了！高射炮在测距！”“右满舵！启动加力燃烧室！释放干扰箔条！” 胡兵一连串指令下达，同时驾驶战机俯冲而下。
发动机喷出炽烈尾焰，在夜空中划出诡异的 S 形航迹，干扰了倭军炮手的预判，密集的高射炮弹只能在机尾后方炸开无害的火花。
鸭绿江方向，李云龙带领的机群正贴着江面飞行，江水在机翼下奔涌，浪花不断拍打着机身。“还有 5 公里！保持无线电静默！” 领航员的声音因紧张而发颤。
突然，远处山丘亮起数十个光点，倭军隐藏的对空探照灯同时启动，光柱如利剑般刺向机群。
“拉升！全功率推进！” 李云龙猛地推杆，90 架歼 - 1 战机的涡轮发动机同时轰鸣，强大的推力让机群以远超螺旋桨战机的加速度窜上高空。
即便如此，2 架轰炸机的尾翼仍被探照灯光束扫中，机身剧烈摇晃。“3 号、4 号机，启动涡流发生器！其余战机组成防御圈！” 李云龙冷静指挥，45 架歼 - 1 战机迅速围绕轰炸机旋转，用自身航迹扰乱探照灯的追踪。
6 点整，两个方向同时发起总攻。图们江上空，胡兵看着轰炸机电台亮起绿灯，嘶吼道：“投弹！”1 架轰天轰炸机的弹舱缓缓打开，36 枚穿甲弹拖着尾焰倾泻而下。“轰！轰！轰！” 倭军防空阵地、军营瞬间被火海吞噬，侥幸存活的炮手抱着燃烧的炮管四散奔逃。
此时，倭军首批赶来拦截的零式战机才刚刚抵达战场边缘。
“狩猎开始！” 胡兵开启机炮瞄准系统，涡轮发动机赋予的超强机动性让他轻松咬住一架零式的尾巴。
当倭军飞行员使出经典的 “滚筒机动” 试图摆脱时，胡兵冷笑一声：“过时的把戏！” 歼 - 1 战机的矢量喷口喷出蓝色火焰，在空中完成 180 度急转弯，三发穿甲弹精准命中敌机引擎。
爆炸的火光中，传来倭军飞行员绝望的惨叫：“这速度不可能！你们的飞机到底是什么怪物！”
鸭绿江方向，40 架零式战机呈雁形编队扑来，却在 90 架歼 - 1 战机的钢铁洪流前显得不堪一击。
李云龙果断按下电磁干扰按钮：“启动狼群战术！两人一组，自由猎杀！” 东北军战机凭借涡轮发动机带来的爆发力，瞬间将敌机群冲得七零八落。
当两架零式试图用自杀式俯冲突袭轰炸机时，李云龙身后的僚机飞行员狞笑一声：“追得上我们再说！” 涡轮发动机全开的歼 - 1 以近乎垂直的角度拉升，在千米高空完成翻滚，反咬住敌机发射导弹，敌机瞬间化作一团火球。
空战进入白热化阶段，东北军战机凭借速度与机动性优势，不断上演空中猎杀。
倭军飞行员的绝望呼救声接连从无线电中传来：“无法锁定目标！他们的转弯半径太夸张了！”“我的速度根本追不上！这不是公平的战斗！”
当第一缕阳光染红云层时，两个方向的机群开始返航。
李云龙看着座舱外漂浮的敌机残骸，切换到公共频道：“胡队长，我这边击落 27 架，还有两架重伤逃了！你那边战况如何？”
“喝庆功酒时你得连干三杯！” 胡兵的声音混着涡轮发动机的轰鸣传来，“我这边击落 33 架，外加炸平了倭军前沿指挥部！让他们知道，螺旋桨飞机的时代已经彻底结束了！”
机场上，苏隐望着归来的机群，看着一架架虽然带着弹痕却依然威风凛凛的战机，终于露出笑容。这场破晓突袭，东北军以压倒性的优势大获全胜，涡轮发动机的怒吼不仅撕开了倭军防线，更向世界宣告：东北军的天空，早已是螺旋桨战机无法企及的钢铁领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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