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几个月后,妞妞慢慢长大,杨三花发现妞妞经常用舌头去舐下身,有一天地上还滴了两滴狗血,把地板都弄脏了,害得杨三花多拖了两遍地。杨三花不知道是啥子原因,又过了两天,妞妞又去舐下身,地上又滴了血,才恍然大悟,原来妞妞来“月经”了,变成“大姑娘”了。
“妞妞喂,这哈事情多了哦!”杨三花对妞妞无奈地说着。可妞妞望了望杨三花,它哪里知道杨三花说的啥子意思呢。
“还是得想个办法,帮妞妞弄点卫生巾,要不然这地板天天不知要拖好多次,累死人。”于是杨三花帮妞妞买回了狗狗用的卫生巾,但妞妞没有穿裤儿,啷子让它用呢。
杨三花又在网上到处搜索,最后帮妞妞买了件狗狗穿的“卫生裤”裤衩,裤内竟然也像女人一样能夹上卫生巾,想不到小小的妞妞,也享受到了做“女人”的待遇。
“妞妞真是太幸福了,做了回幸福的‘女人’!”王二哥看了,笑着对杨三花说。
“啥子幸福哦,做女人其实最恼火!”杨三花
“啥子恼火,就是每个月只有那么几天嘛!”王二哥轻描淡写地说。
“几天?才那么几天?王二娃,你屁股上夹一砣纸来试一试!”杨三花恼怒地说。
“这……这个,算了算了,我是大男人,老爷们,不搞那些!”王二哥避开杨三花的眼睛说。
“哼,口吃灯草,说得轻巧!”
“好好好……不说了,三花花,你赢了!”
“不是赢不赢的问题,其实妞妞也怪可怜!”杨三花对王二哥说。
“啥子可怜?”王二哥不解地问。
“妞妞来月经了!”杨三花恨恨地看着王二哥说,“它流了血到地上,还把血舔得干干净净的,你说可怜不可怜?”
“可怜可怜!”
“你能做得到像妞妞一样吗?”
“看你说的,妞妞只不过是只狗哇。”
“啥子只是狗?你们男人真不是好东西,一完事就啥子不管了!”
“麻油,咋子一说到妞妞,又扯到我头上了哟!”王二哥委屈地说。
“我和妞妞下辈子变麻雀,都要变公的!”杨三花恨恨地说。
原来妞妞来月经后感到很不舒服,一旦有血流出来沾在地上,它总是要舐得干干净净,所以杨三花看着十分心痛,由此及彼,顺便将王二哥骂了一顿。
妞妞自穿上夹卫生巾的月经裤,觉得很不自在,它走路都是蹑手蹑脚的,很是小心,而且老是将屁股错过来错过去的,老想要把夹了下身的卫生巾弄脱才舒服。
过了几天,妞妞开始莫名地兴奋起来,出了门,那些大大小小的“牙狗”(公狗)跟在妞妞屁股后面转来转去,闻了又闻。有的胆大的,猛地一下爬到妞妞背上。开初,妞妞屁股左摇右摆,很快将那些追求者甩脱了。再往后几天,妞妞一出门,见那些围着它转来转去的牙狗却眉开眼笑了,非常高兴,有时甚至走过去将屁股朝向那些牙狗,而且还有进一步的亲近举动。
“妈呀,妞妞不是好人!”杨三花一看事情不妙,一面吆喝开那些追求妞妞的牙狗,一边将妞妞牵到别处没狗狗的地方溜哒溜哒。而妞妞却非常恋恋不舍,边走边回头望了又望。
“妞妞长大了,想谈‘恋爱’了!”杨三花对王二哥说。
“那可要好生看到妞妞哟,出了事你要负责!”王二哥担心地说。
“负责,我负啥子责?”杨三花气鼓鼓地说,“要不妞妞你来管吧!”
话虽这么说,来月经不管杨三花本人还是妞妞,在王二哥这家里,都是该杨三花管的大事。自妞妞来月经十来天后,妞妞一出门就兴奋得摇头摆尾,高兴得不得了。
“唉,真是人算不如天算,百密总有一疏啊!”杨三花千防万防,一天她带妞妞出门,在清溪河边与一个熟人摆龙门阵,摆到摆到觉得事情不对,转身一看妞妞不见了。
“糟了!”杨三花回头急忙又找又喊,最后在几十米远的一屋檐下,妞妞正与一条满身长满滋起滋起的长毛,灰不溜秋的土狗,兴高采烈地干“那个事”,气得杨三花直抹胸口。
“妞妞喂妞妞哇,你……你这样子咋子像个话哟!”杨三花想吆又吆不开,只好等妞妞它们完事后,一把抓住妞妞,套上狗绳拉起就跑。
那只刚刚享受了甜蜜“爱情”的灰毛,恋恋不舍地跟在后面。而妞妞呢,也边走边频频回头,去看它的“初恋”,去看它的“白马王子”。杨三花用手撵了又撵,捡了块石头打那只灰毛狗,而那只灰毛狗却撵都撵不起走,锲而不舍地跟在妞妞后面,气得杨三花当场差点吐血。
妞妞自与那条灰毛牙狗交配后,杨三花很是担心,一是担心妞妞怀上小狗狗、养小狗狗太麻烦;二主要是那条灰毛狗是条土狗,种瓜得瓜种豆得豆,今后如果下一窝肯定也是土狗,土狗啷个卖得脱,送人都没得人要,岂不更麻烦?
妞妞自从有了“男朋友”后,心情非常舒畅,整天都兴高采烈地,只差没有高声歌唱了。杨三花看到它这个样子,气的咬牙切齿,恨不得踹它几脚才甘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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