零默默地收拾好工具，退出了会议室。他的内心虽然有些难受，但他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忍下来，不能因为这些嘲讽就放弃。他深知，自己现在的身份是扫地工，这个身份或许能让他在公司里更加低调地寻找线索，不能因一时之气坏了大事。
在茶水间里，零也同样未能幸免。他去给清洁桶接水时，几个女员工围在一旁小声嘀咕，时不时还传来一阵笑声。零知道她们肯定又在说自己，可他只能装作若无其事。
“你们说，他从助理变成扫地工，心里得多憋屈啊？”一个烫着卷发的女员工掩着嘴笑道。
“谁知道呢，说不定他本来就只配干这个。”另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员工不屑地说道。
零接满水，默默地离开了茶水间。回到办公区域继续打扫时，他的思绪却有些飘远。他不禁想起了自己在零氏集团时，众人对他的尊敬和敬畏，那与现在的处境简直天差地别。但他明白，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，为了不暴露身份，为了调查吹雪机事件的真相，他必须承受这些。
然而，嘲讽并没有就此停止。有一次，零在清理垃圾桶时，不小心碰倒了旁边一个员工的文件盒，文件散落一地。那个员工立刻跳了起来：“你怎么回事啊？这么毛手毛脚的，当不好助理，连扫地也扫不好吗？”
零连忙蹲下身子，一边捡起文件一边道歉：“对不起，我不是故意的，我马上整理好。”但那个员工却不打算放过他，继续指责道：“就你这样的，还想在公司里混下去？我看你还是早点走人吧。”
周围的员工纷纷围了过来，看着零狼狈的样子，有的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，有的则摇头叹息。零的脸涨得通红，他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和委屈，快速地整理好文件，默默地离开了现场。
回到清洁工具存放处，零放下工具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。他知道，这样的嘲讽还会继续，但他不能退缩。他决定在这个看似卑微的岗位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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