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唉,以后我可不敢晚上出门了。"
人群里听着周围议论纷纷,曹斌和秦淮茹一脸震惊。特别是看到赵二愣子侧躺着,连坐都不敢坐,两人倒吸一口凉气。
彼此对视一眼:"他们俩该不会真干出什么恶心事了吧?"
居然还给钱?这太离谱了。
曹斌和秦淮茹回家的路上一直神色怪异。
秦淮茹:"许大茂和傻柱,该不会真干那种事了吧?"
曹斌:"管他呢。"
秦淮茹警告道:"以后你离他们俩远点,恶心死我了。"
曹斌沉默不语。
回到四合院。
曹斌和秦淮茹惊讶地发现:"傻柱、许大茂,你们怎么在这儿?"
傻柱和许大茂心虚地坐一起聊天。
一看见曹斌和秦淮茹,俩人立马装出无辜的模样:"我们俩喝多了,刚回来。"
曹斌一闻,妈呀,满身酒味。
这俩人,也是拼了。
秦淮茹一把拉住曹斌,警惕地盯着他们:"那你们继续喝,我们回屋了。"
曹斌无语:"打招呼呢……"
秦淮茹严肃地说:"赶紧回去,不然以后你就睡地上。"
得嘞,曹斌撒腿就跑。
秦淮茹从没这样说过话,这次显然是真的很紧张了。
看着曹斌的背影,傻柱慌了,许大茂愁眉苦脸:"别说你了,我都觉得不对劲。这院子没人,是不是都出去找我们了?"
傻柱更慌:"可他们怎么知道的?"
这时,大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声。
一群人回来了,其中一个壮汉扛着根木棍,威风凛凛。
傻柱一看,脸色都白了。
王大丫一眼就瞅见傻柱,挥舞着木棍冲过来:"傻柱,许大绿,你还挺会起名字?"
傻柱一听这话,脑子嗡的一声。许大茂当场就跪下了,傻柱也想跟着跪,可看到王大丫手里挥舞的木棍,扭头就跑。王大丫追上去一阵猛打,傻柱被打得鬼哭狼嚎,一边求饶一边哀嚎。
“别打了,我错了!”
“饶命,老婆饶命!”
曹斌在屋里透过窗户看得目瞪口呆,额头直冒冷汗,“这傻柱是真惨。”秦淮茹在一旁给他揉肩膀,还笑着说:“你看我多好。”曹斌连连点头,“没错,你最棒。”
这时候,槐花端着洗脚水笑嘻嘻地进来,“爸,给您洗脚。”曹斌乐呵呵地说:“好闺女。”屋外打得热火朝天,屋内曹斌却悠然自得地泡脚,这日子过得真是舒坦。
洗完脚直接睡觉,屋外傻柱还在惨叫。曹斌的生活美滋滋的,简直爽到飞起。
不过,也不是所有人都像傻柱那么倒霉。比如医院里的易中海,正被阎埠贵和刘海中质问。易中海解释说自己是真的生病了,可阎埠贵根本不信,“有病?你有什么病?你倒是说说?”旁边护士出来帮忙解围,说他只是因为吃得太好才高血压。
这下阎埠贵和刘海中更来气了,“吃得好?这也算病?你这不是炫耀吗?”护士摇头,“现在的人都能吃饱饭就不错了,你还好意思得高血压?”易中海涨红了脸,觉得自己这个工人出身的,因为吃东西变成这样,实在没面子。阎埠贵更是指着鼻子骂他不够义气。
易中海急得直跳脚:“什么叫断交?我们这是随机应变懂不懂?你们俩才是真傻。”
刘海中气呼呼地说:“谁傻?我明明也晕倒了,要不是阎埠贵瞎搞,我能出事吗?”
阎埠贵也急了:“那我救你们就成傻子了?”
易中海叹气摇头:“你这脑袋瓜子,就是转不过弯儿来。”
阎埠贵默然无语。
易中海又问刘海中:“老刘,你怎么啦?看这情况挺严重的。”
刘海中瞪眼:“严重个屁!我是装晕的。”
“结果阎埠贵这孙子,直接跪地上揍我,差点把我胸口打塌了。”
“幸好送来的及时,不然这次真完了。”
刘海中一脸晦气:“骨头错位而已,睡一觉就能回去。我真是背到家了。”
阎埠贵不服气:“这能赖我?你们俩自己晕倒,扔下我一个人。”
“我一看老刘倒下了,急得不行。”
“我还好心给你做人工呼吸呢。”
“结果呢?你朝我吐了一口痰,你还是人吗?”
刘海中愣住:“我吐你了?”
“你自己还吐我一身呢,你怎么不说?”
“阎埠贵,你做事太不地道了吧?”
旁边听着的易中海早已目瞪口呆,后怕得要死。
心里暗想,幸亏跑得快,不然倒霉的事肯定轮到自己了。
易中海指着阎埠贵骂:“你太不靠谱了,这事我必须说说你。”
阎埠贵气得脸通红:“怪我?我懒得跟你们说了。”
说完,转身一屁股坐在病床上。
咔嚓一声,病床翻了。
易中海一脸黑线。
妈的,阎埠贵,你够狠的。
老子跟你没完。
啪叽一声,易中海摔在地上,一张嘴,满嘴牙掉了一地。
医院里,医生一脸古怪地看着易中海和刘海中,阎埠贵站在中间,两边扶着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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