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又是一阵惊讶。
“我的天,为了不服老就练拳击?这也信?”
“哎呀,曹厂长太单纯了,这种借口都能信。”
“就是,一听就是骗人的。”
“阎埠贵这三个家伙,真是没皮没脸的,连曹厂长都被糊弄了。”
“没错,曹厂长还替他们遮丑,顾着他们的面子呢。”
四合院的人纷纷摇头,用鄙夷的眼神看着阎埠贵三人。
阎埠贵叹了口气:“厂长,我们就是怕丢脸,才找了这个借口。”
“可今天听了曹厂长的话,我很感动。”
“我觉得不该再糊弄厂长了。”
曹斌无语,严肃地说:“就这样还不容易糊弄吗?”
阎埠贵尴尬一笑:“您别这么说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你看,我现在不是坦白了吗?”
“这就叫认错。”
曹斌冷哼一声:“行,那你好好交代吧。”
阎埠贵:“事情是这样,当时,我不是被刘海中推倒了吗?”
“尾椎骨断了,我能不生气吗?”
“所以我踢了刘海中一脚,谁知道踢偏了,正巧踢到了易中海。”
“易中海摔倒在刘海中身上,刘海中急了就挥拳,结果打中了我。”
“我们仨就在地上打成一团。”
“刚出院,又得住院了。”
曹斌听得目瞪口呆,心想:这仨老家伙,刚出院就又住院了。
早知道会是这样,但亲耳听到阎埠贵承认,还是觉得太离奇了。
旁边的人全都笑得前仰后合。
“阎埠贵,你们这也太逗了吧。”
“就为这事,你们三个还打起来了?”
“这简直跟练拳击似的。”
阎埠贵老脸一红:“当时有点上头了。”
易中海也跟着尴尬地附和:“对对,当时确实是冲动了。”
刘海中搓着手说:“主要是这事太突然了,我没想到阎埠贵会突然摔倒。”
三个人都尴尬得不行。
大家笑得东倒西歪。
曹斌哭笑不得地挥手:“行了行了,都散了吧。”
“槐花,回家吃饭了。”
“还有你们三个,这黑旗的事,得自己处理好。”
“看你们一个个什么样儿。”
“说是练拳击,还真练成拳击了。”
“我看你们住院也是活该。”
“还好没给你们报工伤,都长点心吧。”
曹斌无奈地笑了笑。
易中海三人更是尴尬万分。
等曹斌一走,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,也各自回家了。
到了家里。
秦淮茹笑着问曹斌:“怎么回事,曹厂长。”
“看你官威多大,一出马就解决了。”
“三个老头都被镇住了。”
曹斌正要开口笑,
旁边牵着手的槐花却抢先说了:“妈妈,是爸爸有道理,所以易师傅他们才会听话。”
“爸爸说得让他们心服口服,他们自然就认错了。”
曹斌满脸笑容:“槐花说得太对了,有理走遍天下嘛。”
“只要我有理,我怕什么。”
“只要我说得有理,他们就得听。”
秦淮茹接过槐花,假装生气地说:“是是是,你厉害,你是曹厂长。”
“快去洗手,要吃饭了。”
曹斌洗完手回来,槐花捧着碗:“爸爸,吃羊肉,羊肉好。”
秦淮茹嘟着嘴:“没良心的。”
槐花给秦淮茹夹了个土豆:“妈妈吃土豆,土豆管饱。”
秦淮茹哭笑不得,轻轻拍了槐花一下:“不孝顺。”
曹斌边吃着羊排边说:“谁说的,咱槐花和小当可孝顺了。她们还要上书本了呢。”
秦淮茹一听,神秘地问:“真的假的?”
曹斌笑道:“当然是真的,你就等着当神奇妈妈吧。”
“那你就是神奇爸爸。”秦淮茹开心地给曹斌夹了块肉:“快吃。”
结果,槐花眼疾手快地把肉夹走了。
然后又给曹斌夹了一块:“爸爸,妈妈夹的肉不好,吃槐花的。”
秦淮茹白了曹斌一眼:“你这个小没良心的,就知道讨好你爸。”曹斌哈哈笑着。一家人吃完饭后,槐花和小当懂事地烧了热水端过来给曹斌洗脚,然后各自休息。
第二天早上,曹斌精神抖擞地开门出来,伸了个懒腰说:“槐花、小当,咱们去锻炼身体。”
“来了爸爸!”两个小女儿跑出来,父女三人出了四合院,在大马路上开始跑步。路上买了点早餐,跑得浑身是汗回了家。
刘海中、易中海还有阎埠贵的事,早就成了制造厂里的热门话题。三人刚到厂里,就被一群工人围住打趣。
“诶,易师傅,听说你会拳击,跟刘海中和阎埠贵过招,结果牙齿都掉光了?”
“不是不是,是我听说的,是刘海中和易中海联手对付阎埠贵。”
“什么?阎埠贵戴着眼镜的样子,还能打架?”
“你不懂,阎埠贵以前是老师。”
“那又怎样,冉主任以前也是老师呢。”
“不一样,阎埠贵从书本里悟出了一些功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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