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秦淮茹的生活是真不错,心里那些小九九也不怎么算了。要是从前,她肯定已经在打曹斌家产的主意了。所以说,她现在说话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。她自己不琢磨了,可别忘了,别人还在琢磨呢。
秦淮茹和曹斌在等小当和槐花放学的时候,厂房里的易中海他们三个老头在那儿踱来踱去,脸上全是纠结的表情。本来他们是来检查生产的,看看工人们是不是偷懒了,但是一进厂房,就再也提不起精神了,满脑子想的都是曹斌和他的家当。
易中海皱着眉小声说:"老刘,老阎,咱们这个曹厂长怎么突然要搬走了呢?" 刘海中眼睛一转,看看周围,压低声音说:"小点声,咱们出去说吧。" 阎埠贵也绷着脸,假装在检查,嘴里却嘀咕着:"老易你太不小心了,要是让外人听见了怎么办?"
阎埠贵接着说:"曹厂长信任咱们三个,把房子和家具交给我们管,咱们可不能辜负他的信任。" 哈!这阎埠贵还真是会说话,一句话就把事情说得好像曹斌已经把东西全交给了他们似的。其实曹斌只是让他们帮忙分发一下而已,现在听他这么一说,东西好像是他们的了。
这话说得连易中海和刘海中都有点不自在。他们哪有阎埠贵那样能占便宜的老练。阎埠贵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,说:"走,咱们出去说。" 说完就往外走,易中海和刘海中对视一眼,赶紧追上去:"阎埠贵,等等我们。" 于是三个人装模作样地背着手,走出车间。
一路上,他们还一本正经地教育工人:"认真点,配件要是坏了,车就报废了。都注意点,说不定这些摩托车以后你们就能买了。看什么看,好好干活。零件要是不配对,到时候买了骑着能安心吗?一群小崽子,快干活。" 三个老头这样装腔作势一番后,一脸严肃地走出了车间。
到了外面,三个人立刻变了脸,顺着墙根溜到角落里。他们四处张望,发现没人,才松了口气。阎埠贵拿出香烟,一人一根点上,抽了起来。他抽着烟沉思:"曹厂长的意思是,领导给他安排了新住处。"
曹厂长那边是拖不住了,只能搬家了。
其实我心里也有这个想法,曹厂长一直住在咱们四合院确实不太合适。他可是个厂长呢。
刘海中眯着眼笑:“对对对,阎埠贵说得很对。我们都挺舍不得曹厂长的,但他帮了我们太多。”
“虽然心里真的不舍,可这事也不是曹厂长自己能决定的。”
易中海点点头:“没错,就算我们想挽留也没办法。曹厂长应该找个更好的地方住,不能老挤在四合院里。”
“这跟他的身份不符。”
“我舍不得曹厂长搬走,但我完全同意。毕竟我也希望他过得更好些。”
“曹厂长付出这么多,有个好待遇是对他的认可。”
三个人蹲在那里抽烟,眉头紧锁。
易中海深吸一口气:“曹厂长离开是定局了,我们再不舍也没用,这事不是我们能左右的。”
“所以,我觉得我们现在得想想怎么帮他照看好房子和家具的事。”
“阎埠贵说得对,既然曹厂长把东西交给我们,我们就不能让他失望。”
刘海中连连点头:“对对对!曹厂长对我们太好了,要是没有他,我们可能到现在什么也不是。”
“我是个七级锻工,易中海是八级钳工,阎埠贵只是个普通老师。全靠曹厂长帮忙,我们才有机会当上主任。”
“曹厂长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、伯乐,他发现了我们的才能,给了我们机会和发展平台。”
“既然他对我们这么好,我们就有责任好好照看他留下的房子和家具。”
刘海中语气坚定地拍着膝盖说:“没错!我们必须对得起这份信任!”
阎埠贵叹了口气:“说得太对了,你们俩讲得很好。”
“听完你们的话,我很感动。细想下来,真要没曹厂长,哪有我们今天。”
“特别是刘海中说的,曹厂长给了我们展示的机会,确实是伯乐和再生父母,这话虽有点夸张,但一点都不假。”
“从刘海中的言辞中我能感受到深深的感激。”
“突然想起一个词——”
刘海中赶紧接话:“什么词?”
阎埠贵神情严肃地说:“做人不能忘本。”
“咱们得懂得知恩图报。”
“对曹厂长,咱们得全心全意帮他、回馈他、感谢他的知遇之恩。”
“人要是忘了根本,那跟畜生有什么两样?”
“我是阎埠贵,可不想当个畜生。”
易中海一拍大腿:“少在这儿胡说八道!你阎埠贵不想当畜生,难道我就想当?我也下定决心要帮曹厂长!”
“你别瞧不起人。”
刘海中也拍了一下大腿:“对!你这话听着不对劲。”
“咱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,谁还不知道谁?”
“你知恩图报,难道我和易中海就忘恩负义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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