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摇摇头,继续看戏。
就在这时,刘海中得意洋洋地扛着刀出来,身后大妈也提着个桶,满脸得意。
阎埠贵一看,浑身发抖:“刘海中,你搞什么名堂?”
刘海中嘿嘿一笑:“还能搞什么?把墙上贴的东西刮下来呗。”
阎埠贵眼前一黑,咬牙切齿地说:“刘海中,你能不能有点人性?”
“你怎么这样呢?也太贪了吧。”
“你真要把墙皮都刮下来?”
刘海中嘿嘿一笑:“其实一开始也没打算这么做。”
“本来我和媳妇累得都没劲了。”
“是你阎埠贵一来,我们突然又有力气了。”
“多亏你提醒。”
“墙上贴了不少好看的画,正好刮下来贴到我家。”
“这破墙不就漂亮了嘛?”
大妈走过来说:“嘿多谢阎埠贵。”
“要不是你提醒,我们还想不到呢。”
“快让开,别挡着我们贴画。”
阎埠贵气得发抖,却被刘海中一把推开。
刘海中和大妈得意地冲进屋,对着曹斌家的墙就开始刮。
墙上那些精美的画,瞬间就被他们弄得乱七八糟。
阎埠贵看着这一幕,心疼得喘不过气来。
阎埠贵急得直跺脚,心想:这些家具本该是我的!这会儿眼看下班时间到了,他心急如焚。
就在这时,刘海中又光着膀子晃悠过来了。阎埠贵的脸瞬间沉了下来,心里骂道:"这个刘海中,你是不是不要命了?还想继续折腾?"
刘海中却一脸得意地说:"嘿说什么呢?我说帮曹厂长搬家具,就得说到做到。"
"既然是帮忙,那就得整整齐齐的。"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"哎呀,还有个小床没收拾呢。"
阎埠贵一听这话,脸更黑了。他瞪着刘海中吼道:"刘老三,你够了!刚才你连墙皮都刮了,现在连最后一个小床也要搬?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?连周扒皮都没你这么过分吧!"
阎埠贵被刘海中的无耻彻底激怒了,他绞尽脑汁想了各种可能性,也没想到刘海中会这样厚颜无耻。
二大妈也忍无可忍:"刘老三,做人留点余地嘛,日后也好见面。你这样做太过分了!咱们住一个院子这么多年,也算是邻居朋友。远亲不如近邻,你这样搞得跟仇人似的,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你是想跟我们断绝关系吗?"
二大妈越说越气,话说得这么直接,要是刘海中不给面子,她们之间可能真的要老死不相往来。
阎埠贵一听这话,立刻变了脸色,想开口缓和一下气氛。
还没等阎埠贵说话,刘海中就板起脸来:"二大妈,你这话就不对了!"
二大妈指着刘海中质问道:"我哪里不对了?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就算不能互相帮忙,也不至于这样!你倒好,搬家还连墙皮一起刮了,现在连最后一个小床都想拿走。刘老三刘老三,你怎么能这样呢?"
阎埠贵有些慌了,生怕刘海中真生气了。虽然刘海中的行为确实过分,但这是他们三个商量好的事情。严格来说,刘海中并没错。
但令阎埠贵没想到的是...
刘海中这人听着自家婆娘说得挺难听的,非但没生气,还乐呵呵地回嘴:“大妹子,你这话可就说错了。”
“这东西又不是我的,我只是替曹厂长看管而已。”
“说什么低头不见抬头见,这话说得真离谱。难道你是在打曹厂长东西的主意?”
二大妈正准备接话,阎埠贵赶紧瞪眼:“谁惦记曹厂长的东西了!”
“咱们不是说好了,要帮曹厂长照看家具和房子吗?”
“刘海中,你可别乱讲话,这样一点道理都不讲。”
刘海中哈哈大笑:“既然你们不惦记曹厂长的家具,那你们就让开。”
“我跟你们说,曹厂长的东西,在我刘海中手里,就算是只蚂蚁,我也要帮曹厂长养活它。”
“外人要是敢动曹厂长家具的念头,我第一个不同意。”
“闪开!”
刘海中霸气十足地把阎埠贵两口子推开,大摇大摆地走到曹斌的房子前。
背后,二大妈气得翻白眼:“阎埠贵,你算不算个男人?就这么看着他搬咱们的东西?”
阎埠贵黑着脸:“什么咱们的东西,那是曹厂长的,是曹厂长的。”
“刘海中只是帮忙看着罢了,连这房子也是咱们帮忙看着,你可别搞混了。”
“要是让人听见了,成什么样子。”
二大妈反应过来,但仍不平:“难道就看着他搬?”
阎埠贵冷哼一声:“不看着还能怎么办?就让他搬吧,我倒要看看这个刘海中能嚣张到什么程度。”
“不就是没床了吗?我们家有床,先把我们家的床搬来凑合一下。”
“我就跟他刘海中耗上了,有本事把整座房子都搬走。”
就在这个时候,刘海中夫妻俩抬着床出来了。
刚好听到阎埠贵不服气的话。
刘海中愣了一下,严肃地说:“阎埠贵,这房子我怎么搬得走呢?这是你要照顾的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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