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闹剧终于赶在正式演出前收了尾。
开场前两小时,路风把谢蓝玉按在化妆镜前:“闭眼。”
冰凉的膏体抹上眼睑,谢蓝玉抓住他手腕:“做什么?“
“遮黑眼圈。”路风用指腹晕开遮瑕膏,“万一被拍到,敢说你一句不好看,我就顺着网线爬过去收拾他们。”
谢蓝玉耳尖泛红,别开脸,却没有松开手,“我不习惯这么多人关注。”
“你值得。”路风语气坚定,拿起眉笔,仔细描绘着他的眉形。
“等会儿坐控台最亮的位置,让所有人都看见——“
“看见什么?“
“看见我的光。”
当《心脏放克》的前奏撕裂黑暗时,谢蓝玉按下启动键。AR星云随着路风的歌声流转,陨石碎片般的音符砸在观众席,又在触地瞬间化作数据流升腾。
所有人沉醉在演奏中,琴弓与琴弦摩擦出的炽热火花,与漫天流转的光影彼此呼应。舞台上,虚拟与现实奇妙交融,宛如一场跨越时空的星际之旅。
演出非常成功。
路风在返场时突然冲向控台,在全校尖叫中吻住谢蓝玉的耳麦:“这首《星轨玫瑰》送给我的信号塔——”
谢蓝玉推开他涨红的脸,手指却在控制台按下延迟特效。
路风沙哑的尾音瞬间化作千万光年外的星光,温柔笼罩整个礼堂。
一切结束了,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。
谢蓝玉在安全通道被路风抵在墙上亲吻时,还能听见礼堂里经久不息的掌声。
“累不累?”路风咬着他耳垂问。
“还好。”谢蓝玉喘着气摸到他后腰皮带,“你呢,要不要先……”
未尽的话被吞进唇齿间。路风扯开他衬衫纽扣:“我现在特别后悔。“
“嗯?”
“该在举报信上打印二维码,直接链接到咱俩接吻照。”
谢蓝玉轻声一笑,“好啊。”
路风突然把人按在消防柜上亲,“晚上别回了。”
谢蓝玉仰头承接落下的吻,“去哪里……”
“酒店。”
电梯镜面映出两人交缠的倒影,房门滴答开启的刹那,月光从落地窗倾泻而下。
谢蓝玉后颈抵在冰凉的玻璃上,路风滚烫的呼吸化作星群,一颗颗坠在他锁骨凹陷处。
“怕吗?”路风呼吸粗重地问。
谢蓝玉微微扬起下颌,目光自上而下,“不就是teng一点,有什么好怕的。”
路风突然抱起他,将他抵在玄关镜前,声音几近呢喃:“不会舍得让你疼的……”
落地窗映出两段交叠的剪影,远处的霓虹还未熄灭。路风将谢蓝玉汗湿的额发拨到耳后,腕表监测到异常心率发出警报,被他扯下来扔进冰桶。
“teng要说,宝贝。”他哑声咬住谢蓝玉肩头。
回答他的是更深的拥抱。谢蓝玉……缠上来时,路风想起谢蓝玉在山区调试信号塔的模样——也是这样绷紧腰线,睫羽轻颤着校准最精密的频率。
他发了狠。
凌晨两点,路风拥着谢蓝玉转移到阳台的躺椅,谢蓝玉迷迷糊糊的,什么都说不出来,只有耳边路风一句句,“哭吧宝贝,哭给我看好吗?”
不知道是被这几句蛊惑了心,还是因为太漫长了,他被折磨得没了力气,最后一次时耐不住落了眼泪,转瞬被路风如获至宝地舔尽。
好久好久,谢蓝玉终于睡了过去,浑身早已被汗水浸湿,凌乱的发丝贴在苍白的脸颊上。眉头渐渐舒展,长睫偶尔轻颤,似乎还残留着些许未消散的情绪。
窗外,夜色正浓,城市的喧嚣早已远去,只剩下轻柔的风声偶尔拂过。
路风为谢蓝玉掖好被角,然后在床边坐下,静静地凝视着他,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。
天快亮时,他拥着人,疲惫不堪地睡着了。
-
谢蓝玉是被窗帘缝隙漏进的阳光刺醒的。他刚想翻身,腰际炸开的酸麻感让他闷哼出声——这具身体仿佛被扔进碎石机重组过,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更是火辣辣地胀痛。
“宝贝醒了?”路风端着餐盘幽灵般冒出来,发梢还滴着水珠,“海鲜粥、煎蛋卷、鲜榨橙汁,您挑哪个先临幸?”
谢蓝玉裹着被子瞪他,沙哑的嗓音像被砂纸磨过:“请假。”
“早请好了!”路风变魔术似的亮出手机屏幕,聊天记录里他给导员发了段谢蓝玉调试设备的视频,“说你通宵抢修舞台电路累倒了——真没撒谎。”
谢蓝玉瞥见他锁骨上的抓痕,耳尖泛红地别开脸:“衣服。”
路风殷勤地展开件真丝睡袍,袖口绣着玫瑰暗纹:“我让人挑的顶级真丝,面料柔软顺滑,绝对不会磨到你的皮肤。”
见谢蓝玉伸手要接,他突然俯身把人连被子抱起来,“别动,我帮你穿。”
“路风!”
“在呢在呢。”路风熟练地避开踢来的膝盖,指尖抚过他腰间青紫,“疼不疼?我昨晚是不是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
“好好好闭了,闭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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