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……什么?”蒋洪玲表情难掩错愕,事情和她料想中的完全不一样,她以为,自己能够凭借这件事走进江菱内心。
可事实完全相反。
江菱根本不给她背刺的机会,开门见山的表示:“我和你,永远都不可能成为朋友。”
蒋洪玲:“我帮你哥,帮你你完美避开了陆梅的这场灾祸!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。”
“谢谢。”江菱认真的冲她道谢,扭头却表示:“就陆梅那点儿伎俩,不至于伤到我,能被她逮到把柄,除非是我或我的家人本就犯了错。
既犯了错,就该接受惩治,不需要任何人来帮忙徇私,一叶障目,有时候未必是好事。”
说罢,她转身离开。
“……”
蒋洪玲目瞪口呆,心中仿佛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,这陆梅,算是白死了。
直到杨建国进学校来寻她,蒋洪玲郁闷的心情都久久没能缓过来,男人帮忙收拾,后不经意的问:
“怎么回事?刚刚我进校时,瞧见江菱一脸郁色的离开,你们,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吗?”
蒋洪玲问:“如果我和她吵了架,你会站在谁的那边?”
“瞧你这话说的,你是我媳妇,那我必须帮你啊,洪玲,如果不是你在中间牵线搭桥,我怎么能搭上部队食堂的这条线?
你就是我的最佳贤内助,能娶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,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。”
答案早在心中,听见男人假意的敷衍,蒋洪玲满心苦涩:“哦,是吗?”
杨建国顺势圈住她的肩膀:“好媳妇,让你在这部队小学当老师真是苦了你了,但一点,该和这些老师把关系处好的,还是得处好。
特别是江菱,你知道的吧,她父亲是政委,哥哥是团长,前途无限,实在不适合交恶,你和她把关系处好,回头请人来家里吃饭……”
“处不好了。”蒋洪玲拂开他的手,在男人隐忍的表情中,再次强调:“她不可能去我们家吃饭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。
你不是问我们间发生了什么事吗?我以为你心里清楚,建国,江老师说你是她最讨厌的人。
就因为你,哪怕我救了她,救了她的家人,都没有和她成为朋友的可能性,因为你,她恨上我了。”
“怎么可能?”杨建国大惊失色。
蒋洪玲的表情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,杨建国强忍内心烦躁,安慰她:“我根本就没有得罪过她,这其中肯定是有误会。
你放心吧,为了你在学校的处境,我会找机会和她解释清楚,不让你们有任何隔阂。”
话是这么说,杨建国的心里其实没底,他到现在都想不明白,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过江菱。
似乎是结婚后,对方就开始讨厌他了,没有缘由。
一定是周炀在挑拨离间。
……
“如何?”瞧见江菱出来,守在外面的周炀第一时间迎了上去,他怕旁人欺负江菱。
江菱顺势坐上后座,解释:“陆梅的事不是意外,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她想联合蒋洪玲来陷害二哥和我,没想到对方临时反水,可以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吧,都是她应得的报应,不值得可怜。”
“老二确实犯了错,我已经警告过他,这样的事在食堂很常见,至少在采购部,是无法杜绝的。
不达到一定数量,不算投机倒把,鲜少有人会把事情搬到明面上,这事是陆梅捅出来的,她不想让老二活,同样的,也没想过让龚建设活。
或许,这就是她出事的原因,她被人做了局。”
不管做局人是龚建设还是蒋洪玲,唯一能够肯定的是,这两人都不是善茬。
周海不是个蠢的,不需要他事事操心,至于江菱,周炀恨不得把人拴在裤腰带上:“以后离蒋洪玲远点。”
江菱笑了笑:“放心吧,哪怕没有这件事,我和她都不可能是朋友,我讨厌杨建国,而她,是杨建国的媳妇。”
周炀把心放回了肚子里,有一定的戒备心是好事,两人忙完学校的事后火速赶往医院,刚途经走廊,就瞧见了站在外面抽烟的陆湛。
这很罕见,要知道,作为军人的他一向自律,轻易不抽烟的,周炀皱眉,扬声问:“陆团,情况如何?”
和他们视线对上的那一刻,陆湛第一时间掐灭了烟,眸底的愁绪半分都没消减。
“不太好,听闻陆梅的死讯,妈惊得一晚上都没睡着。”陆湛顿了片刻,接着解释:“听说那人死的时候,肚子里还揣着孩子。
妈很后悔,噩梦连连,她觉得是自己害死了陆梅,如果能拉对方一把,事情确实不会走到这一步,但我们,同样不会好过到哪里去,妈就是在钻牛角尖。”
周炀无言以对,只拍了拍好兄弟的肩膀。
两个大男人谈话的间隙,江菱独自进了位于二楼的病房,房内静悄悄的,偶尔能听见一两声并不明显的啜泣声。
陆母背对着江菱,肩膀一耸一耸的,江菱忍不住放柔了嗓音,喊:“妈。”
陆母‘唰’的一下子坐了起来,瞧见来人是江菱的那一刻,肉眼可见的失望,她悄悄擦去眼角泪水,嗓音是前所未有的冷:
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妈,陆梅的事就是个意外,你不必自责,不用害怕。”
“意外?!那死的是个活生生的人啊!你怎么好意思说是意外,如果不是因为你,不是因为顾忌到你们的心情,小梅不会死!
不是因为你们的步步紧逼,她怎么会走上这条绝路?!你我都是刽子手,谁能置身事外——”她红透了眼,狰狞的模样惊得江菱都往后退了两步。
关键时刻,一双温暖的大手抵住了江菱的肩背,耳边落下的是陆政委的严肃警告:“胡扯!”
“陈倩!我看你是真烧糊涂了!你要为了个外人和自家儿女离心吗?”
陆母恨恨道:“什么叫做外人?小梅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孩子,是你让我远离她,让我不要管她,让我和她断绝关系,我全都照做了,可到头来呢?
白发人送黑发人啊,迎来的就是这般结局,陆振华啊陆振华,你说的话也未必就是对的!我现在只恨,只恨那日没有去派出所保释她,早知道……早知道……”
陆政委把女儿拉至身后,嗓音平静:“早知道,那时候我们就该离婚的,现在,也不算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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