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这个世界的摩诃叶跑到大隋之前,先往诸子百家的地方钻了一通。
历经百家洗礼,等他到了大隋开始圈地盘的时候已经完全练成了如来神掌。
而朝阳天师虽然还是一生以正义为信仰,但不要说后来的天妖屠神大法、浑天宝鉴,连正一纯阳功都没有练到大圆满。
这样的两个人斗了起来,基本上跟离斗帝一步之遥,甚至已经踏出那一步的魂天帝。
对付连斗之气三段都还没恢复的萧炎以一样,属于纯纯的量级碾压。
面对张继先的诛心之言,朝阳天师脸上的热情冷却,但依旧坚定道:“道兄,你我同出一脉,烧的是一柱香,何必再拘泥这些故纸堆里的旧事。
现在最重要的是两宋天、地、人三才已经到了不得不变,不得不改的地步。
值此大变之时,你我怎能袖手旁观?
至于勇儿之仇,我自然不会忘记。”
他怎么可能会忘记?
毕竟当年那场争斗,不仅是皇储之争,更是道统之争。
他输掉的不仅是徒弟杨勇的性命和前途,更是正一道在隋廷的立足之地,以及他作为师父和一代宗师的尊严。
更不要提他后来为了打败摩诃叶让自己心爱之人去做卧底,结果赔了夫人又折兵之事。
简直可以说是事业输了,理想输了,连特么感情都输了。
以至于练功之时为心魔所制和天妖引诱,好好的正道天师不仅解封天妖。
更是练成了天妖屠神法,整个人朝着非人转变。
看着邪意勃发,妖魔之相外显连正一纯阳都压制不住的朝阳天师。
想了想对方那一脉发生的破事儿,张继先还挺庆幸。
毕竟他当初虽然谋划失败,但也没落到对方那种下场。
更何况之前赌了一把大的,不仅把当年的谋划续上了,还多赚了不少。
面对沉默的张继先,朝阳天师加紧劝解道:“别忘了两宋之地四夷遍布,真要是让他们一统,到时候会是个什么样子?”
嗯,朝阳天师是这个时代的正常人思维。
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,把车轮推倒了杀。
“你说的不错。”
张继先点了点头。
虽然大家都不算是什么好东西,但总有更坏的狗东西。
“而且除了这柄天剑,我还有另一柄天剑和日月人三剑的消息。”
大家的确是拜的同一个祖宗,但分家这么多年,真要是凭空口白话就想让别人替你打生打死,那就是做梦。
“你哪里来的消息?”
不是张继先看不起朝阳天师,而是这些东西牵涉到的消息。
哪怕是他们这一脉也得费尽心思,再加上撞大运才能知道。
毕竟天剑这玩意儿只要不是太拉胯,能寻得一柄已是天大的机缘,更何况还有其他?
而且日月人三剑?
他怎么没听说过这玩意儿?
“太阴之剑?太阳之剑?人道之剑?”
张继先迟疑着开口道。
“不是。”
朝阳天师摇了摇头道。
他既然敢来找这些早就分家分了八百年的亲戚,自然不会拿这些普通事物出来忽悠人。
“自古以来天帝换了那么多位,天剑自然也有很多柄。”
这事儿对张继先来说是常识。
没办法,他们当初干的那破事儿(天罡地煞,神霄雷府,剑指天庭)也不允许他们不了解这些常识。
不然要是把破烂当宝贝,甚至当底牌。
以至于一败涂地,那不是太惨了吗?
“自然因为天帝不同,这些剑也有不同。
这一柄天剑只是剑。”
面对张继先好奇起来的目光,朝阳天师语出惊人道。
张继先眉头微蹙道:"只是剑?什么意思?"
剑难不成还能不是剑?
举起手上被污染的天剑,朝阳天师详细解释道:“就好像我手上这柄天剑蕴含着天道正气。
剑心、剑魂、剑意无不是堂堂正正,至阳至刚。
而我没有找到那个天剑,它充斥的只有剑。
无所谓正邪,无所谓善恶,无所谓是非对错。”
朝阳天师的语气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凝重。
“那柄剑的这一切只是剑。”
张继先闻言瞳孔骤然收缩。
他不是没什么见识的家伙,相反正是因为太有见识了。
他自然明白一柄宝剑本身只存在剑是什么概念。
毕竟天帝这种级别的人物拿着的兵器,也能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他们的道。
而这样的人物练出来的这样纯粹的兵器,实在有点离谱。
毕竟武道走到最后哪一个不是博采众长。
“杀伐至宝。”
张继先的声音不自觉地压低,他只能想到这个自家经典里面藏着的名词。
不然他实在想不到该怎么描述这种鬼东西。
朝阳天师看向手中被污染的天剑,苦笑道:“差不多吧。”
张继先终于明白,朝阳天师为什么敢凭着几个消息就来拉他入伙了?
要知道大家走的路子,到最后不论方向如何,选定的道路如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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