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峰悠闲的回到西苑,对于今日踢废严子城双腿致残之事似乎并未放在心上,他慵懒地躺在床上,翘着二郎腿晃动着,嘴里还在哼着不知名的小曲。
随手就从怀里摸出银票出来,细细端详起来,毕竟在这个世界,他还未曾深入探究过这种东西。
经过一番仔细研究,李峰不禁赞叹这银票制作的精巧,尤其是那枚大印,其雕刻工艺之高超,绝非一般人所能模仿,他自嘲地笑道:“看来我这手艺,是造不了假银票了。”随后,他在这份自我调侃中缓缓入睡,直至次日正午阳光洒满房间。
然而,李峰并不知道,此时的朝堂因他而风起云涌 。
于全高声宣道:“有本启奏,无本退朝”
于全的声音还在大殿回荡,就见一位步履踉跄的步入殿前。
此人正是户部尚书严柏。
严柏面带哀戚,带着哭腔,道“启奏陛下,臣本有奏。”
朝堂之上,众人看到严柏迫不及待的行径,都暗暗皱眉,不解其意。
乾明帝也是眉头紧锁,对这位平素沉稳的户部尚书失态之举感到不悦,但仍沉声道:“准奏。”
严柏泣不成声地诉说了严子城遭遇的不幸:“陛下要为臣做主啊,昨日臣子严子城出门游玩,却遭恶人毒手,双腿被废惨不忍睹,此生恐怕再难站立,恳请陛下要为微臣做主!”
朝堂之上众人哗然,唯乾明帝面不改色,但内心也与众人一样疑惑重重,暗想:不知是何人胆敢如此?
但是这种事情交于京兆府衙就行了,何须搬弄于朝堂之上,不知道严柏这是有何深意!
于是乾明帝询问道:“严大人,可知是何人所为?朕会下旨让京兆府严查此事。”
严柏闻言,心中一喜,但表面上悲愤交加。
再次哭诉道:“据吾儿所言,行凶者便是李文忠大人之子。二人因故起争执,对方非但不顾同僚情义,还痛下狠手,还扬言要送三万两白银送至李府,称其是“卖命钱”。陛下,此等行径实乃欺人太甚。”
顿时,朝堂之上众人再次掀起波澜,议论纷纷。
李文忠更是惊愕不已,未料此事竟与扯上关系。
可自己到现在也没听到任何风声,不知道此事有何缘由。
但此时要不站出来辩解一番,估计附庸于自己身旁的官吏看连自家儿子都不顾,恐怕就要倒戈,只能硬着头皮再打探一番其中缘由才是。
于是李文忠走到殿前,跪拜说道:“启奏陛下,据臣所知臣子李霄于严大人之子一向关系交好,臣想这其中是否有何误会?”
听完李文忠说完,一旁跪着的严柏激动的起身对着李文忠怒斥道:“误会?李文忠说的可真是轻巧,我儿却于李霄交好,可你别忘了你还有个傻儿子,伤人的便是你儿李峰,老大人你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啊,别的没学会,倒是把打架斗殴,敲诈勒索的本事学的不少,真是教子有方。你口口声声说这是误会,既然如此,那老夫也让人打断李峰双腿,权当是个误会可好?”
李文忠听着严柏言辞中讥讽起自己来,也不在意这是朝堂,站起身来反驳道:“严大人,你说话最好放赶净些,我儿最近这才痊愈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怎会与你家的人发生口角,只怕是严大人看不得别人的好,故意栽赃陷害吧。”
“你,老大人真是个可笑之人,我儿明明惨遭毒手,卧床不起,你还有脸说我栽赃,真是可笑至极。有其父必有子倒是真的。”
眼看朝堂之上两人大吵起来。
于全大声呵斥道:“肃静”
这时,殿外候值的太监进来,一路轻手蹑脚的走到于全身边低语道几声,待于全示意后离去。
乾明帝也察觉了 这边的动静,心想不知何事如此紧急。
于全上前附身在乾明帝耳边轻言轻语的回禀道:“陈国公陈老夫人宫外求见,说有要事启奏。”
乾明帝也知陈老夫人前来必是有事,不敢怠慢,便说道:李严两人之事容后再议,还有事情禀奏的?”
刚刚有太监进来的事情,朝堂的大臣们也都看见了,心中这是有大事要圣上处理,除了严柏之外其余大臣俯身说道:“臣等无事启奏。”
于全也大声喊道:“退朝。”
看着退朝的乾明帝,严柏余怒未消,余光瞪了李文忠一眼,心中暗誓定要彻底扳倒李文忠。“真是吃了狗屎运,看来回去赶紧让门下的言官在写奏折参奏一番才行,最好在在今日龙案上就能出现参奏李文忠的奏折。”
......
陈老一家世代忠良,功勋显赫。乾明帝初登大宝,西陲璇玑国屡犯边境,便毅然决然地亲自领兵西征势要平定西陲边境。陈老将军便是此次西征御前大将,三儿随夫出征。
激战三月有余,一路所向无敌,眼看此次西征胜利在望,乾明帝却误判形势,中了敌人诱敌之计,身陷包围。
陈老将军率军二万精兵作为先锋突围,终使其他大军得以脱困,然陈老将军及三个儿子捐躯沙场,只留下一门孤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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