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我打造东西,价格可不菲。”铁匠手里拿出一柄古怪的锤子。
“放心,”伐尔撒淡淡回应,“只要你打造的不错,钱管够。”
“一周后来取货。”他转向艾德里安,“过来,让我量尺寸,大块头。”
当霸王海贼团离开铁匠的工坊时,夕阳已将沙漠染成血红色,全斯走在香克斯身边,低声道:“那铁匠不对劲,他的海楼石眼睛……我从没见过那种技术。”
伐尔撒望着远方的沙丘: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,全斯,重要的是他能给我们需要的东西。”
回到港口,船员们仍在议论纷纷。伐尔撒独自走到船尾,望着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海面。
“船长。”艾德里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出奇地严肃,“谢谢你。但我不能接受你为我牺牲这么多。”
伐尔撒转身,露出了死鱼眼,随后锤了艾德里安一拳:“蠢货,这不是牺牲。这是投资——投资在我们所有人的未来上,我们可是要进入新世界的啊。”
艾德里安的眼中闪烁着泪光,他重重地点头:“我发誓,一定会竭尽全力支持船长!”
“我知道你会的。”伐尔撒望向星空,“现在,让我们期待一周后能见到什么样的杰作吧,接下来才是我们来阿拉巴斯坦的目的……”
……
黄沙漫天,阿拉巴斯坦的沙漠在正午的阳光下如同沸腾的金色海洋,热浪扭曲着远处的景象,连最耐旱的沙漠蜥蜴也躲进了岩缝深处。
伐尔撒站在沙丘顶端,黄黑色披风在热风中猎猎作响,他眯起一只眼,望向远处那个摇摇欲坠的身影。
“船长,那好像是......”福德·全斯着香克斯的视线望去,烟灰从嘴角的香烟上簌簌落下。
“啊,没错。”伐尔撒的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容,“是那个被白胡子打垮的'沙鳄鱼'克洛克达尔。”
克威夫皱眉道:“听说他不是王下七武海吗,现在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?”
伐尔撒没有回答,只是大步向那个方向走去,沙粒在他脚下发出细微的摩擦声,霸王海贼团的成员们交换了一个眼神,默契地跟上了他们的船长。
在沙漠绿洲的废墟中,克洛克达尔靠坐在半坍塌的墙壁旁。他金色的钩子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,但那双曾经锐利的眼睛却失去了神采。
黑色大衣沾满沙尘,脸上的伤口虽然已经结痂,却依然狰狞可怖——那是白胡子留下的印记。
“真是狼狈啊,克洛克达尔,”伐尔撒的声音在空旷的废墟中回荡。
克洛克达尔缓缓抬头,眼中闪过一丝讶异,随即又恢复了死水般的平静。“原来是你啊......”他想起来了这位在罗格镇有过一面之缘的家伙,他嘶哑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,“来看我笑话的吗?”
伐尔撒摘下帽子,黑色的发丝在阳光下如同燃烧的火焰。“还是那句话。”他走近几步,在距离克洛克达尔三米处停下,“要不要上我的船。”
废墟中突然安静下来,连风都似乎停滞了一瞬。全斯挑了挑眉,克威夫差点把手里的潮切掉在地上。
克洛克达尔愣了片刻,突然爆发出一阵干涩的大笑,笑声中带着明显的嘲讽。
“邀请我?加入你这个连新世界都不敢进的家伙?”他艰难地站起身,拍了拍大衣上的尘土,“别开玩笑了,伐尔撒。你以为你是谁?”
伐尔撒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,只是平静地注视着对方。
“进入新世界?迟早的事,我一直在为进入新世界做准备,可不会像某些人一样,盲目地进去送死,我听说你曾经挑战过白胡子。”
这句话像一把利刃刺入克洛克达尔的胸口。他的表情瞬间扭曲,右手不自觉地抚上脸上的伤疤。
“闭嘴!”沙粒开始在他周围盘旋,形成细小的旋涡,“你懂什么?那个怪物......”
“我懂的很!”伐尔撒向前一步,霸王色的霸气若有若无地散发出来,“你以为我这么久没进入新世界是为了什么?以这种实力进去,那是愚蠢!就是去送死!”
“哼,真正的强者可不会因为一次失败就变成你这样,放弃自己的骄傲!”
克洛克达尔的眼中闪过一丝暴怒,周围的沙粒骤然加速旋转。“你根本不明白白胡子有多强!”他咆哮道,声音中混杂着痛苦与不甘,“我需要更强大的力量!古代兵器'冥王'就在这个国家,只要得到它——”
“所以你躲在这里,像条野狗一样刨着坑翻找传说中的武器?”伐尔撒打断了他,眼中流露出失望,“依靠外物来弥补自己的不足?你太让我失望了,克洛克达尔。”
沙漠的温度似乎骤然下降。克洛克达尔的表情凝固了,他缓缓抬起金钩,指向伐尔撒。“霸王……你果然如传闻中那样狂妄。”沙暴在他周围成形,“让我教教你得罪王下七武海的下场!”
“王下七武海?”伐尔撒嗤笑一声,露出不屑的笑容,同时金色的气息在周围升腾,“做一条世界政府的看门狗也很让你值得骄傲?”
刹那间,克洛克达尔化作漫天黄沙扑向伐尔撒。沙粒如同无数细小的刀刃,所过之处岩石被切割成碎片。
伐尔撒却站在原地未动,只是猛然出拳,一道凌厉的破空声轰开沙暴,直逼克洛克达尔本体。
“躲开!”全斯大喊,霸王海贼团的成员们迅速后撤。沙暴与拳风碰撞的冲击波将周围的废墟彻底夷为平地。
克洛克达尔在沙中重组身形,脸色阴沉,他抬起右手,整片沙漠开始震颤,“沙岚!”
巨大的沙尘暴拔地而起,如同黄色的巨龙扑向霸王一行人。
伐尔撒却微微一笑,霸王色霸气全开,那无形的威压竟让沙暴在半空中停滞了一瞬,他抓住这个机会,身形如电,穿过沙暴直取克洛克达尔。
“什么?!”克洛克达尔仓促用金钩格挡,金属碰撞的火花在两人之间迸发,他震惊地发现,这个家伙的力量竟如此惊人。
“你的心已经腐朽了,克洛克达尔。”伐尔撒的眼里中闪烁着蔑视,“曾经的你绝不会如此依赖果实能力。”
克洛克达尔怒吼一声,左手化为沙刃刺向伐尔撒腹部。伐尔撒侧身闪避,同时手臂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,在克洛克达尔胸前留下一道浅浅的凹印。
克洛克达尔倒飞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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