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贾家也并不是毫无准备,在此之前,贾家为了顺利接收阎老抠的遗产,在四合院邻居间早已放话,平日里不收阎老抠的月钱和杂费,就是等着用他的存款和遗产来抵扣。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知道此事,众人当面向阎埠贵询问时,他只是嘿嘿笑着,既不承认也不否认。问得急了,他便说:“都安排好了,遗嘱里都写着呢。”
阎老抠在遗嘱一事上,始终秉持着“君不密则失臣,臣不密则失身,几事不密则成害”的理念。阎老抠对谁都是笑呵呵的,只说后事都安排妥当了。
老阎家因为走私投机倒把一事,亲情早已消耗殆尽。三大爷抠搜了半辈子,一朝清零。后来三大妈生病,阎老抠甚至要卖房凑钱医治。三大妈病重期间,四个子女不是借口因投机倒把被罚款,就是说自家生活开销大,竟没有一个愿意掏钱的。此后,四个子女与阎老抠往来甚少,心底里也默认穷老头没什么遗产了。
如今听闻王主任宣读的遗嘱中,现金和存款有2000多,外加若干家具,阎家四个“小抠门”瞬间像打了鸡血一般,拿着阎埠贵单方面的遗嘱,与贾家在阎老抠灵堂上展开了一场恶斗。争斗过程中,他们更是把王主任、李干事两位街道干部拉出来,要求逐一佐证。阎老抠一家的这番神操作,让两位街道干部颜面尽失。
何雨柱拿不出有效凭证,使得贾家陷入被动。贾家老战神贾张氏从病榻上坐起,在灵堂一顿怒骂撒泼,还挠伤了阎家好几人。最后,在秦淮茹的“大义”之下,贾家趁机要求对红星四合养老院摘牌,第二天就把其他几位老年邻居送回各自子女家中,没有亲属的退还给居委会,由居委会安排到其他养老院另行安置,红星养老四合院就此关门歇业。
南锣鼓巷街道耗费数年心血打造的社区养老试点,在阎老抠的算计、阎家子女的斤斤计较、何雨柱的莽撞、贾家的霸道以及居委会工作的不细致等多种因素叠加之下,在阎老抠灵堂设立的当天,便宣告终结。
仿佛,红星养老四合院的存在,就是为了解决三位大爷的养老困境。最后一位大爷去世的当晚,贾梗遵照母亲和奶奶的吩咐,把区政府赠送的红星养老院的牌匾摘下来,在四合院大门口砸了个粉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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