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席喝到下午3点才散,几个外厂的领导被各自单位的人接走。
杨厂长因为喝得高兴,送走客人后又回到后厨,勉励了一番何雨柱。何雨柱趁着杨厂长高兴,私下拽着杨厂长来到角落,赶紧给杨厂长敬了一支烟,两个老烟枪烟雾缭绕起来,就开始向杨副厂长表忠心表决心。
酒后的杨厂长用力的捏了捏太阳穴,傻柱就是不让杨厂长轻易逃了。直到二人点起了第二根烟,傻柱才把能想起来的马屁和好话都说了一遍。
直到杨厂长都有些戏谑的看着自己,傻柱这才眉头皱起,满脸委屈的表示自己想要结婚,见了好几个姑娘都没成。找媒婆打听才知道,这年头,大龄青年相亲,是必须要一台二八大杠提升牌面才行。自己是厂妇联和街道上出名的结婚老大难,已经给厂妇联和街道领导在工作上添加了很多麻烦,自己也想通了,再也不愿意给厂妇联和街道同志拖后腿了。
买车的钱,自己早就够了,还缺自行车票。
杨厂长酒醉之下,头疼的厉害,只想快点走,何雨柱结婚老大难也是实情,也就没多想,叫来秘书,刷刷批了条子,内容是去后勤领一张自行车票。
突如其来的幸福,让何雨柱难以置信。感觉今天的一切都顺利得像在做梦——这不,下午他就趁杨厂长酒没醒来,拿着批条把二八大杠票给弄到手了。
转眼到了下班时间。以往这个时候,傻柱都应该走到工厂大门口,和一大爷、二大爷等四合院邻居一起下班回家。
但今天不同,手头这两个饭盒给不给、怎么给,一直缠绕在何雨柱心头,就连刚得手的自行车票都不能降低这个烦恼的难度。
直把傻柱为难死了,一个人坐在小灶厨房里发愁。
此时,刘岚也领着马华,回到小灶这边取盒饭。
刘岚看出何雨柱有心事,也没有管。先走到自己藏饭盒的位置,取出两个饭盒,将其中一个塞给马华,还冲着一旁发呆的傻柱噜噜嘴,示意让马华记下这份人情是他师傅何雨柱给的,推了一把马华,打发他下班回家去。
刘岚自己则提着饭盒,一屁股靠在何雨柱对面的案桌上,对着何雨柱说:
“何师傅,轧钢厂未来的七级大厨,这是咋啦?有心事儿?想媳妇儿了?我可是听说,下午你趁杨副厂长喝高了,从杨副厂长那里讹了一张自行车票呢,这是开心得傻了?还是自行车票搞到了现钱不够了?”
何雨柱满脸苦涩,对着刘岚说:
“我说岚姐,我的岚姐。咱不是说了和好吗?再说了,我今个可没损过您老人家吧,您可别挖苦我了。不是钱的事,买车的钱,几年前我就存够了,那个票我可想了好几年了,嗨,我跟您说这些干嘛介,我烦的就不是这个事。”
刘岚今天也很奇怪傻柱莫名其妙对自己的友善,看傻柱愁眉不展的样子,本就是热心八卦性子的刘岚,哪里愿意有瓜不吃:
“那你跟姐倒是好好说说,你这是碰到什么难事了,啥事能把我们轧钢厂的大能人为难成这样了?”
何雨柱本不想说,但看到刘岚认真的眼神;心一横,就把易中海要求他今后多给贾家带剩饭的事说了。
所幸大家都在同一个轧钢厂多年,傻柱随口一说,刘岚都认识易中海、贾东旭,贾东旭死后贾家情况,也大致知道这些人的人情关系大致都清楚。所以逻辑表达并不是很好的何雨柱,也能三言两语把事情说清楚。
想到刘岚自己也是半个寡妇的境遇,嘴欠的何雨柱忍不住了:
“刘岚,说句你不爱听的。你家情况也挺惨,你老公刚跑,你还没上班的那阵子,你不也希望有个人给你家送饭吗?可是,这个男人要是天天给你家这么送饭,他自己还没结婚呢,他自己以后可怎么办?”
本来笑眯眯心情不错打算吃傻柱大瓜的刘岚,没想到被傻柱一杆子戳到自己肺管子上,整个笑容都凝固在脸上,心底里涌现出一股委屈愤怒,刚想出言反击傻柱。
但仔细看了看傻柱低头垂首的傻样,与以往截然不同。
再三瞪大眼睛,反复确认这傻子不是故意调戏自己,刘岚这才仔细琢磨傻柱刚才的说话,慢慢变成平静认真,想到自己那段时间的艰难,心里涌起一股股悲戚。
转眼,刘岚却笑了:
“好你个傻柱!还敢拿老娘开涮!这么说吧,那时候我吧,肯定是想有一个男人从天而降,给我和孩子带吃的带喝的。谁给我口饭吃,我都恨不得给他当牛做马。
算了,不说了,反正我自己是熬过来了。怎么熬的,你也知道,我就不说了。但我相信靠别人总是靠不住,关键还是要他们贾家自己立得起来,光靠你接济,什么时候是个头。
至于你说害怕名声坏了,这就对了。毕竟你也老大不小,要是再被人传出你和寡妇走太近,你可就别想结婚了~!
对了,既然是易中海说让你接济,你就把饭盒给他,让他自己送。他反正早就结婚了,既是师傅又是你们院子一大爷还是个半老头子,他怕什么。倒是如果他非逼着让你送,你可得防着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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