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废了一点功夫,才在众人的目光追随下把新车推回大院,停在屋子门口。
眼见中院的好几处晾衣杆上,密密麻麻晒的一多半都是自家衣服被褥。随风轻轻摇摆,感觉格外温馨,似乎天底下的好事这几天都被自己赶上了。要是自己媳妇儿也能这么能干就好了。
想到早上那一大盆子衣服、被褥,何雨柱都不知道贾嫂子怎么可以那么能干。怀着身子,还要照顾家里的孩子,一天下来,居然都忙完了。
掂了掂手里的饭盒,何雨柱满怀谢意,快步朝贾家的西厢房走去。
此刻,贾家屋内阴云密布。贾张氏正在客厅的一角痛骂阎埠贵一大家子狗东西,还敢抢自己家口粮。
自己贾家孤儿寡母,本就可怜,姓阎的身为老师不给自己好处,已是枉为人师,何况还堵门劫道,抢寡妇家的吃食,这是要断了贾家的根儿,要遭天打雷劈!
何雨柱正打算敲门的手,停在了半空。
何雨柱觉得这几天,自己养气功夫见长。以往,自己肯定兴冲冲就敲门给贾家送进去了。
可自前两天宿醉醒来以后,自己好像活完过了一辈子,遇见什么都沉得住气,遇上棘手的事开始会用脑子,听闻别人的话语,自己也能逐渐思考人家说话的动机;甚至还能控制盲目自大,用心去发现别人的优点,有听到别人恶意的拱火,自己也能沉淀下来,并不急于表态了,不再是一点就炸,不再轻易变成别人手里的一把刀。
掂了掂饭盒,何雨柱页感慨这两天自己的成长。刘岚前几天给你的谆谆教诲也响在了自己耳边。何雨柱并没有着急送,转身快步回了自己家。
对面东厢房屋里,站在窗边盯着傻柱的一大爷两口子却抓了瞎。原以为,今天谁也不用招呼,傻柱子自己就把饭食送给贾家。
怎料,人都到了门口,犹豫了半天,这傻子又折走了。
一大妈小声怪:“一大爷,你说这傻柱是怎么了?不该给贾家送去吗,怎么都送到门口,又回去了?”
一大爷轻抚下巴,也是甚为不解。
按理说,这傻子应该没有那么多心眼啊,怎么会人都送到门口又折返。莫非是贾家嫂子在屋里正好骂人骂到了傻柱头上,又那么巧,正好让傻柱自己听到了?
想了想,也没旁的可能性,估计大概就是如此了。于是把自己的猜测和一大妈分析:
“我估计啊,又是贾嫂子嘴里不饶人,刚才她和阎老抠在门口打出了火气,现在正在屋里骂街呢,柱子估计是听到骂街,懒得和贾张氏碰面,才又回去了。
这样吧,你从屋里端碗小米粥,弄点咸菜和窝头,给傻柱送过去,一则省的他吃了饭盒,二则问问他为什么不给贾家送去。”
一大妈有些犹豫“要是柱子让我给贾家送去,可怎么办。”
一大爷笑到:“他要是让你送,你就说,这饭盒是你做的好事,当然你自己送过去,好自己去承这个情。你让他看看满院子的衣服被褥,都是他何雨柱的。都承了人家秦淮茹和贾家的好处,就应该像个爷们一样,堂堂正正去感谢她秦姐!他怎么好意思白使唤人家大肚子给他干活!”
一大妈笑着点头
“嗨,要不还是说你聪明。今早我就听你的,中院的别人家要晒衣服,我都给让挪到前院后院去晒,就把整个儿中院好几根晾衣服都给柱子留下。
今天秦淮茹在水池洗了一整天衣服,我就故意和贾张氏在那边唠嗑。路过的人家一看,都知道是怀茹在给柱子洗洗涮涮。那些邻居都笑着走了。”
一大爷听完,眉眼都在笑,似乎一切都在自己掌握。一大妈还没说完:
“老易,别的先不说;只是为啥贾张氏那么个聪明人,知道我们在干什么,她个老泼妇就能静静看着,也不吱声。她可历来就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,尤其是任由她儿媳妇给别的男人洗衣服。”
一大爷从窗前坐到八仙桌旁,惬意的喝了口水:
“她贾张氏这也是没办法。这不是明摆着的吗。没了东旭,咱们两家注定情分就淡了。我们凭什么还继续帮他们贾家?
都说天底下最聪明的就是寡妇,何雨柱恰好捡出这么多衣服被褥要洗,收拾屋子整出那么多垃圾要扔,正好今早秦淮茹、贾梗、小当都上前帮忙。
吃食是现在贾家最缺的,我们没票没钱搞不来,对他傻柱来说,抬抬手就能从食堂后厨搞到,傻柱伸手就能解决的事。柱子那个憨直脾气,得了人家实惠,还能不养着人家娘几个?
现在也不是她贾家主动巴结何雨柱,是他们互帮互助,一个有粮食多,一个家务干的好。她贾张氏只是贪懒馋滑又不是傻,这不用她自己伸手干活,还能捡现成的吃食,儿媳妇大个肚子要临盆,还不用担心儿媳妇赔出去;她除非得跟你一样笨,才会阻止秦淮茹去帮傻柱干家务!”
一大妈听到一大爷说自己笨,忸怩的看了眼一大爷,这国字脸,一脸正气,一直在自己审美点上。正满脸崇拜,一大爷似是知道自己正被一大妈爱慕的望着,正气收声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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