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把丁姨送走,很烦躁,不想骑车,推着车往南锣鼓巷走去。
此刻天色微微亮,比刚才又要白了一些。远处偶尔有狗叫鸡鸣。附近近处,个别院子里已经有早起的人,似在劈柴烧火,似在收拾锅盆,生活气息扑面而来。
尤记得几个小时之前,自己风风火火骑车来接人,一路黑的透透的,几乎看不见路,全靠一股莽气,黑灯瞎火高速骑车赶到芝麻街胡同。直到自己载了丁姨赶回四合院时,全靠丁姨打着手电,何雨柱这才发现,原来自己慌慌的都没有带电筒就半夜出门骑车,没撞个头破血流,也属实自己命大。
自己为什么那么慌张,刚才丁姨问的几个问题,有没有别的意思。何雨柱脑仁疼。
隐隐觉得丁姨说了很重要的信息,可是自己这脑瓜子就是不灵,体会不出来。就拿贾家生孩子出钱来说,作为邻居的一大爷,见贾家不出钱,一大爷出了,这钱,我何雨柱替一大爷出的,是害怕一大爷因为三块钱和丁姨起纠纷,怕历来尊重的一大爷因此而跌份,自己出了。这应该是维护了咱大院的名声,应该也就不会有人说咱大院的人抠嗦,咱算是为大院保住了颜面,是咱局气。
至于邻居家生娃,帮忙跑个腿,这不是热心肠都该做的事吗?四合院历次大会,几位大爷都说要助人为乐,帮助邻里,今晚整个大院,多半人都出来了,老娘们们帮忙,老爷们在中院陪着等,自己只是跑腿,也没什么过分的地方。为什么刚才丁姨短短几个问题,又似有所指。
昨晚喝了酒,接了丁姨以后,大半个夜一直站在大院等着,此刻何雨柱整个脑袋昏昏沉沉,似乎要生病了。
远处,更多的灯影晃动,似乎在何雨柱即将到家的时候,更多人都起来了。
何雨柱进屋,倒头就在炕上合衣躺下,很快就入睡。
隔了一小会,睁眼望去,似乎天都亮了许久,日头怕是有十点多了。推车飞快出门,感觉身子有点锈,怕是感冒了。
到了厨房,何雨柱嘱咐围上来的徒弟胖子给自己熬上一碗浓姜汤,说是身体难受,亲自和孙主任打个照面,把后厨的事安排给了杨大厨,回到后厨,找到自己躺椅,就迷迷瞪瞪的睡了过去。
孙主任期间来过两次,眼见何雨柱确实像是病了。便和小杨干事、李怀德亲信也打了个招呼,何雨柱这边也就一直没有人过来打扰。
眼见过了午饭点,帮厨们都回来吃午饭时。胖子端着姜汤,畏畏缩缩不敢上前吵醒何雨柱。
刘岚撞见,一把敲在胖子脑门上,拽着胖子来到何雨柱身前,把何雨柱叫醒,指着胖子手里的姜汤,告诉何雨柱,胖子已经端着这碗汤来了2、3次了,看柱子没醒,又放到灶头热了去了,要是再不让何雨柱醒来,这姜汤就要熬干透了。
何雨柱伸了个懒腰,感觉精神多了。接过姜汤,感谢了胖子一句,一仰脖,不是很热的姜汤被他一口灌下,何雨柱这才觉得彻底活了过来。
刘岚示意把何雨柱的午饭打过来,三人在一起端着各自饭盆儿就吃起了午餐。有说有笑。远处的马华看到这个场景,眼里满是酸涩,是走进也不是,走也不是。
今早熬的姜汤,也有他辛苦的份儿,可惜刘岚知道他要转投钳工,不怎么待见这拎不清的傻子。胖子一直觊觎马华这位大师兄所受到的师傅偏爱,此刻是自己的挥舞锄头挖墙脚的时刻,师傅不主动提起师兄有关的事,自己自然不会傻到把功劳主动分给竞争对手。
正吃着饭,外面有一个帮厨喊道:
“何师傅,钳工车间的易中海师傅在后厨门口外叫您呢。”
何雨柱扒下一口饭,把饭盒扔在一旁,快步出门。
“一大爷,您找我呢?”
一大爷满脸欣慰,看着傻柱,笑着说:“柱子,你现在都是上下班骑车,和我们不一趟走,我怕一会来不及,我有个事,想请你帮忙。正好,你有车也方便。”
提到自己的爱车,傻柱觉得最近自己做的那几个决定个顶个英明,买车更是其中重要一个。傻柱搓手笑着说:“一大爷,您可别帮不帮的说话,有事您吩咐就成。”
易中海似乎略有迟疑,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五元票儿,说道:“柱子,你秦姐刚生了女儿,昨晚贾张氏那样你也看到了。连接生婆的喜钱都不肯出,肯定不会好好照顾你秦姐,我作为东旭的师傅,又是院里的一大爷,于心何忍!这有五块钱,你下班能早走,还有自行车,你去鸽子市转转,买只老母鸡回去给你秦姐炖上。”
还没等何雨柱回话,易中海悲痛的说道:“这孤儿寡母的,着实可怜啊!柱子啊,我心疼啊,我担心东旭的孩子棒梗、小当他们,也要走你之前的苦路啊。我这个做师傅的,能做到多少就做多少。来,这五块,你拿着!”
何雨柱昨晚一身疲病,后被丁姨半截子话搞的自己不上不下,模模糊糊间就想和贾家走远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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