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彻底麻爪了。自己的年纪优势、工作优势、技能优势统统作废。人家小年轻的思想广度、深度远在自己之上。和人家比,自己看女人的水平,还停留在撒尿和泥巴的水平。
支吾半天。何雨柱绕回“生存”上,似乎,只有在“吃饱”这件事上,自己还能有点话语权:
“那你没考虑想你柱子哥这样,学个技能本事?你柱子哥能安稳下来,就靠这祖传的做菜手艺!”
阎解放已经彻底放开,把那粒又大又圆的花生米,扔进嘴里:
“嗨,柱子哥,你也说了,您那门手艺,是祖传的。你还练的是童子功,您像我这么大的时候,都已经在颠勺了。我们阎家小业主出身,我们家祖传就算算账,我能算的过我爹吗?他都研究快五十年了!我说我能出去算账,谁理我?”
一句话,又把何雨柱干沉默了,还没来得及说话,就听见三大妈在院子里喊“解放,解放~”
阎解放听闻,赶紧和何雨柱告别,何雨柱这才松口气,自己相较人家才是小屁孩,再聊下去,面子都挂不住了。赶紧给解放兜里装上一把瘪花生,说道来日方长,总有办法,就打发解放先回去了。
本来就头晕肚疼想吐的何雨柱,这一夜,也和阎解放一样,失眠了。
第二天一早,何雨柱差点就没起来。可现在早晚都要接受扫地惩罚,只能咬牙坚持。
洗漱的时候,一大爷送来了两个都洗干净了的饭盒,问昨晚不是说基本都缓过来了吗?怎么今早看上去还这么没精神。何雨柱不想多说,就用毛巾捂住脸,只说自己好多了。
一大爷邀请早上过去吃饭,何雨柱推说早上还要去厂里扫大门,实在没心情,也没时间吃,就给拒了。
正聊着,秦淮茹从屋里出来,也对何雨柱表示感谢。何雨柱也没从昨晚的抑郁中回过神,只是淡淡回应,说了句着急去厂里,扭头就回屋了。
一大爷和秦淮茹望着何雨柱的背影,实在搞不懂这傻子怎么总是一阵阵的,刚好像彼此的关系暖乎了一点,转眼又不太搭理人。
何雨柱刚进屋,简单收拾了一下,刚想出门,就被一大妈拦住了,说老太太早上就不肯吃饭,非要一大妈叫傻柱过去。
看看时间还早,一会大不了骑车再快一点,自己一直躲着老太太也不是办法,这不,都请人来叫自己了。于是匆匆关上门,来到后院。
在门口,深吸一口气,换做以往亲昵的口气,在门外就喊出声:“奶奶,孙子来看您啦~”
进屋,何雨柱就看见一个裹脚老太太背对着门,似乎正气呼呼的坐着。身旁炕桌上有一碗粥一个窝窝头和一碟子小咸菜,似乎都没动筷子的痕迹。
听见何雨柱在屋外这声叫唤,老太太故意板过脸去,不搭理。
何雨柱实在着急走,看聋老太太这样,只能低眉顺眼进屋去哄。奶孙俩聊了好几分钟,何雨柱实在不能等,就说今早还要赶到单位搞卫生,着急走。聋老太太拉住何雨柱的胳膊:
“是谁让我大孙儿扫大门的!是他杨利民吗?”
何雨柱一阵错愕,“奶奶,你还认识我们杨厂长?”
聋老太太一脸神秘,并不作答,何雨柱实在没时间耗着,就保证晚上带个菜再来看老太太,现在这个惩罚是厂领导会议上给他定的,他实在不能迟到,必须得走了。
好说歹说,老太太让他走了,要求今晚得两个饭盒。何雨柱快迟到了,没办法,咬牙答应了下来。
骑车飞奔的路上,何雨柱也搞不明白,是老太太真的认识杨厂长,还是听一大爷或者其他邻居随口说了个人名,老太太就逗自己玩。但无论认识不认识,都与己无关,不赶紧去扫地,被保卫处记上一笔,那才是真的惨了。
赶到大门口,车都来不及推车棚,停在厂大门门卫房间角落,就抢了一只扫把,和马华、小杨干事扫起地来。
见人家来的比自己早,何雨柱也不好意思,打招呼道:“两位,对不住了,早上家里有事,给耽误了,晚上我一定早点来,早点搞!”
因为昨晚和今早两次迟到,小杨干事笑的都很自然、真诚。
何雨柱直觉小杨干事似乎真的是放下了以前矛盾,自己也算是放下了心。三人很快忙完,各自回到岗位,开始了一天的工作。
中午饭后开工没多久,许大茂又来后厨嘚瑟。其实这半年来,何雨柱不主动拆台以后,许大茂也很少来傻柱地盘主动来嘚瑟了。
今天这次过来,主要是八卦有职工下班后聚众赌博的事。昨晚,又有一伙人被举报了。厂里联防队办法出发,一口气抓了5个工人,这五人赌的还不小,5个人就搜查出赌资得有300多块。后厨众人一阵咋舌,好家伙,这都快1年工资了。这些人玩的太狠了。
刘岚和几个女同志可捧场了,追着问谁在赌博,问谁是举报人、问厂里的处罚结果。许大茂知道的不知道一顿瞎说,逗得一群女帮厨哈哈哈直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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