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没好气:“答应啥答应。喝的五迷三道的。一直把一大爷认成他妹夫了,非要教训一大爷,薅这一大爷脖领子,说不喝就是看不起他!”
贾张氏满脸狐疑:“他真这么说?”
秦淮茹似乎也感觉到不对劲,站立起身看着贾张氏:“什么意思?妈。”
贾张氏一屁股坐回床上,“他是骑车回来的吧?”
秦淮茹说道:“是啊,还是我和一大爷帮忙推到他家家门口。”
“那他进屋的时候,在前院,和阎老抠家没起什么纠纷吧?”贾张氏眼神贼亮。
秦淮茹虽然慢了半拍,但似乎也被点醒,抓住了什么:“没有,傻柱进院子时,咱不是一直趴在窗户边盯着吗?进院时候,浑身酒气不假,但感觉还不至于人事不省,好像看见一大爷和我过来扶他,才酒意上来的。”
“哼,那就对了。他没醉!”
秦淮茹嘴巴张大,这傻柱这么有心机?还学会装醉了?
“妈,你是说这傻柱故意躲我们?”
“嗯,我看八九成就是这样了!”贾张氏老神在在。
“妈,那你说,我们要不要现在去找一大爷。”秦淮茹问。
贾张氏看了眼秦淮茹:“我看不必了。一大爷就算当时没看明白,现在也该回过味了。这傻柱啊,是彻底不想和我们走近咯。”
东厢房内,一大妈叹道:
“老头子,我就说你不该算计。简简单单的一个事,你非要搞这么复杂。我就不明白,为什么一定要让柱子明早带着秦淮茹去报道。
按理说,东旭去了,他的媳妇你收了继续当徒弟,你自己领着去办手续不是正正好嘛。我就不明白了,为什么非要柱子带着怀茹去报道。”
一大爷叹道:
“唉,巧芹啊,没你想的这么简单。这傻柱,你还没看出来吗,现在不只对贾家,对我们也是爱答不理。这次我捣鼓让傻柱明早送小秦去报道其实也是一种试探。
小秦这妇道人家刚生完孩子,他有自行车,他驮着去,合情合理吧。既然是傻柱骑车送怀茹到单位,那就很自然得傻柱带去到人事处办手续,这合情合理吧?办完手续,傻柱再把人送到车间交到我手上,这一套流程走下来,都合情合理吧?
只要这一条线走下来。谁都知道小秦和柱子关系匪浅,我收一个寡妇做徒弟,虽然有东旭这层关系,但我也得注意啊,但如果傻柱送过去的,那我不是名声能抬更高吗?甚至,有了这个开头,以后每天早晚都让柱子带着怀茹。贾家的盒饭还能少吗?贾张氏还能来我们就闹嘛?我们家能省多少钱?
再一个,咱们之前也讨论过,大概就是柱子买了车以后,早早晚晚也不能跟我一起走了。我是院里大爷,又是男的,不好意思天天让他带。可怀茹是女的,又刚生娃儿,就说怀茹身子弱,让傻柱天天带来带去,这不就有了感情么?有了厂里托亲的情分,傻柱再每天和怀茹上下班,在大院周围你在多给他俩宣传,是不是这简单的一带,后面都是一瞬百顺,咱们的养老也就妥了!”
一大妈语塞,单从自家老伴的讲述,确实那算计是一环扣一环。可惜算计了半天,除了中午白白请贾张氏和棒梗两个大胃王饱餐一顿,自家白白贴了好几块钱;而且,中午因为贾家人吃饭抢食,还惹得聋老太太不高兴。老两口晚上又熬了半宿,听老头描述,两口子哪里不明白傻柱这是装醉,可老两口谁也不想点破。
只是相顾无言,内心各自叹息。
西厢房。秦淮茹哄下孩子们睡觉,收叠着棒梗的衣服:
“妈,那你说,我只是报个道。为什么一大爷不直接带我去,按说,我顶的东旭的班,本就是钳工,和一大爷一个车间。咱也早就说好了,一大爷又是东旭师傅,咱请他收我当徒弟。他自己是七级工老师傅,下个月就考八级,他是轧钢厂里一把手数的上号的老师傅。资历资格都够,有东旭这层关系,他有技术,他为什么非要何雨柱送我去呢。”
贾张氏撇了眼秦淮茹:
“别人都说我头发长,见识短。我看你这农村丫头,比我还差劲!你说他易中海一个老绝户,当年为什么收东旭当徒弟,把我们家东旭当个宝?还不就是指望东旭给他养老!!
现在,我们家东旭没了。你又个女的,棒梗又还是个孩子。他敢把养老的指望放咱们贾家吗?他叫何雨柱送你,无非就是看中了何雨柱的饭盒,想拿何雨柱的饭盒打发咱们贾家呢!易绝户挖空心思,就想甩了我们贾家这个包袱。
他想把我们家丢给傻柱,指望我们贾家有了傻柱的饭盒,就不在跟他要吃的要喝的。但这老绝户又害怕老了被别人吃绝户,还想让我们记得他的好,将来老了还指望我们贾家管他养老!一分钱不想出,成天就想着我们报恩,他易绝户那是白日做梦!”
秦淮茹还是有点懵:
“怎么送我去轧钢厂,就能让傻柱给我们贾家饭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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