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半年里,聋老太太又存了一批粮票。还是让柱子背着去了鸽子市,找到那个瓜皮帽。这次卖了9.15元。卖完票据,聋老太太也没着急回家,让柱子背着自己在鸽子市里闲逛。
眼见一个地摊儿,老太太拍拍傻柱,让他放下自己,与老板一阵还价,最后花了3块钱买下了一个材质类似象牙的发簪子。
回了四合院,老太太也不避着何雨柱,从柜子角落里,又抱出自己那个宝贝匣子。
聋老太慢吞吞从匣子里,拿出一个裹着几张零钱的烟盒纸。抽出那张烟盒纸,正是那天聋老太让柱子记录的那张。老太吩咐将这次的9。15元记录在上次的金额后面。
写完了,从兜里抓出一把现金,数出9。15元,放入那一叠零钱中,用烟盒纸裹住这把零钱,和簪子一起,珍而重之的用皮筋再次藏好,一同放在匣子角落里。
老太太笑着对柱子说,这个簪子她已经想好了,就是要送给柱子未来的心上人。搞的何雨柱一阵尴尬,摸着后脑勺,不知道说啥好。
媳妇?八字还没一撇呢。可为什么老太太说媳妇,自己居然会想起娄晓娥贪吃的影子来。。。着实尴尬。
这半年里,轧钢厂不知道为什么,一直没有委任新的食堂主任。接替李怀德的新任后勤主任,可能是为了揽权,这半年一直兼任着食堂主任的活儿。
但蛇无头不行,悬空了许久的食堂主任宝座,最近也有松动的消息;刘岚传回来的消息,是要从五个食堂的班组长里,挑选一个来担任,五个食堂的班组长各个跃跃欲试。
何雨柱对此,也是志在必得。
在第一食堂的后厨伙夫们的眼里,何雨柱这一年着实变化太大了,几乎再也不逞一时口快,不随意得罪任何人。从厨房的帮厨、临时工;到各位主任、各位科长处长厂长,何雨柱一直笑眯眯。
可是“傻柱”前面十几年的坏名声,实在太过于根深蒂固。
但这种善,确是有着“傻柱”自己的锋芒。对于个别来厨房闹事的混子。在道理讲不通时,何雨柱带领的后厨众人,也是略懂拳脚的。
这半年,保卫处的审讯室也去过两次,不过,每次都是正面人物,维护食堂秩序而已。
秦淮茹和易中海,不知道是协商过还是默契使然。
这半年里,他俩尽量从不一起出现在何雨柱面前。即便碰到三人都在的场合,也不怎么共同谈论同一话题。
何雨柱也对贾家笑容逐渐多了起来。
两个寡妇多次复盘,老绝户两口子也多次商议,共同认定这样做有助于持续为贾家获得傻柱的帮助。
但秦淮茹从来不是安分的,她也曾想过,既然已经和傻柱关系改善了,能不能在轧钢厂后厨,去表现出和自己和何雨柱关系比较特殊。
但依然被何雨柱一早就安排好的马华、胖子或者刘岚等人接连阻拦。
半年下来,秦淮茹仍然没有放弃,依旧屡败屡战,何雨柱想到一大爷说的,对比马老太对一大爷的所作所为,也就对秦淮茹的行为,一笑了之。
有一天快下班时,刘岚风风火火的找到何雨柱,告知他说明天有一个天大机缘,让他一定做好准备。咋咋呼呼没头没尾,让何雨柱一头雾水。
但任凭何雨柱再三威逼利诱,刘岚也不肯说,只说“大事开小会,小事开大会”。但具体内容,笑眯眯的啥也不肯说,把何雨柱气够呛。
果然到了第二天早上,何雨柱刚到厂子没多久,就有厂办的人,火急火燎的来到后厨,通知他立即去大会议室开会。想到刘岚昨晚说的“机缘”,在后厨满世界寻摸刘岚,刘岚果然机灵的在远处冲自己眨眼,想到是好事,也就随着工作人员走了。
何雨柱来到会议室,发现主席台上面端坐着杨厂长、李副厂长等5、6名厂领导。
主席台下,第一排,是其他十几个车间的车间主任、后勤主任、保卫处长、技术科科长、采购科科长、物资科科长等中层领导。第二排之后,就比较随意了。何雨柱认真望去,应该是分堆坐着维修车间、轧钢车间、钳工车间、锻工车间等各车间技术大拿。
在那些技术大拿区域里,何雨柱还看到了易中海、刘海中等四合院邻居。
而何雨柱,则按照办公室后勤人员指引,坐到了食堂的大师傅的堆里。代表厨房来开会的,也是各自食堂里技术最好的几个大厨,大家平日里也算相熟,彼此交头接耳起来。
约莫10分钟后,估计人齐了,办公室的人通知主席台可以开会了。
李怀德主持大会。李怀德做了一个简单开场,就把大会主导权交给了杨厂长。杨厂长清了清嗓子,开始进入正题。
大意是说厂里很多机器出自于毛熊国,但厂里这些机器总是不能释放出最好的状态,生产效率也不能提到最高,厂里通过一机部找毛熊国求助。在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后,终于请来了三位毛熊的专家来驻厂指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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