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一走。易中海才像被解除了呆滞的封印。连忙问一大妈:
“巧芹,怎么柱子在家,你也不开灯?”
接着又叨叨:
“怎么你就一直坐着,也不操持晚饭。”
“你们都不用等我,你们先吃了都行,留给我刷碗就行。”
“这棒子面,你说不送咱就不送,有柱子真心待我们,也不是不行。”。。。
眼见易中海像中了邪,没头没尾,絮絮叨叨,胡言乱语一大串,把哭了一天,气了一天的一大妈给吓够呛。赶紧扶着易中海在堂屋坐下。
好一会,易中海才彻底回了神。
一大妈和一大爷两个失了神的人,前后赶紧对起口供和事件经过来。一大妈把何雨柱什么时候来的,扔下饭盒就说给后院老赵和聋老太太送饭盒去,送完就回来进卧室看书。刚回来时,天也还没黑,自己也就没开灯,后来也就迷瞪了,没注意开灯。
易中海也就绞尽脑汁复盘自己在门口都说了哪些遭了瘟的昏话。
老两口对了半天,发现问题不大,这才放下心来。
易中海“腾”的一下起身,吩咐一大妈赶紧去热饭,把抢救回来的菜也洗洗,然后赶紧去热一下,他要把柱子再叫回来。今晚必须一起喝个酒,看看两口子口供有没有和刚才的事对上。
一大妈说着,“诶~诶~诶~诶~”
连忙起身去热菜,刚一起身。顿觉头昏眼花,得亏一大爷人还在状态,第一时间扶住了一大妈。
老两口相拥在一起,夜风给这个本日里就冷如冰窖的屋子又来一阵悲凉,都是没孩子闹得,都是养老的执念闹的。
两人相拥了一阵,感觉一大妈是彻底缓过来。一大爷说道:
“巧芹,要不我去热饭,你去叫柱子来吃饭,你没问题了吧?”
“嗯,我没事了,不过还是我热饭,你去叫柱子吧。”
易中海临出门的时候说道:“棒子面倒面缸里,先收起来,我去叫柱子。”
一大妈脸上,终是真正恢复了点血色,重重的点了点,加紧端着饭盒去厨房清洗熥热去了。
一大爷到了傻柱家,犹豫了一下,还是敲了门。柱子从屋里传出声音后,一大爷迈步进去,看见傻柱正躺在床上看书。好说歹说,非拉着柱子去吃晚饭。
何雨柱也没多想,以为两口子和好了。自己也确实饿了,就跟着一大爷去了易家。
由于两人在何家拉扯了一阵,回到易家时,一大妈一已经热好了饭,摆上了三副碗筷。
三人略有点尴尬。还是一大爷老道,先是吩咐一大妈去找来白酒,说上了一天班,大家都乏了,每人保底一两,最多二两。
在推让白酒之间,算是勉强打开了局面。
强打精神的一大妈不像有壳无神的一大爷,还是她打断两个尬聊的男子,她抓住了何雨柱手腕:
“柱子,这是手表?”
何雨柱眼见一大妈说到这个,立马来了神。也不再拦着一大爷倒酒,顺势就把今天中午生产处长在后厨吃瘪,指着自己半分钟,楞是说不出话来,最后还只得乖乖给自己竖了大拇指,才灰溜溜的走了。气不过的处长,下午去杨厂长那里想告我的状,在厂长办公室,憋了半天,也不知道怎么告自己。
晚上,杨厂长还想拿处长的事来批评自己,他傻柱反手又把杨厂长给堵了,还薅了厂长手表就跑。
一整天,三段小故事,全当做自己丰功伟绩。当做三个笑话,沥沥拉拉的讲了半个小时。一大爷和一大妈听何雨柱表现的极为自然、对二人依旧一般亲昵,终是放下所有戒备。确实听他说的生动有趣,也是忍俊不禁。
易中海指着何雨柱的鼻子,也是摇动了半天手指,也不知道怎么批评何雨柱,何雨柱揽过一旁一大妈的肩膀,跟一大妈说道,今天下午,生产处长去找他算账时,就和现在一大爷一模一样!
三人又是笑开了花。
西厢房里,贾家可就没这么轻松愉快了。
贾张氏站在窗户边,看到对面传来的笑声,咬牙切齿的对着秦淮茹说道:
“怀茹啊,你不是说老易去给咱们去买棒子面了么?咱家的油水咱家的盒饭,看样子,小绝户又给大绝户送去了!这下倒好,说好了给咱家饭盒,饭盒没了;说给咱家棒子面。棒子面也没了!以后这日子可咋过啊!”
秦淮茹也是一跤跌坐在炕边:
“妈,以后还是别逼一大妈了。人家毕竟是两口子。以后啊,这饭盒,能有就有,没有就算了。你老拿话刺激一大妈,我真担心易中海真跟我们家翻脸。丢了傻柱的饭盒还不够,再惹急了一大爷,把棒子面也给丢了!”
贾张氏:“翻脸?就凭她吴巧芹那只不下蛋的母鸡?他易中海这大绝户就绝对不敢和我们贾家翻脸!”
秦淮茹说道:
“妈,易中海图的,咱贾家能给,他傻柱就不能给了么?傻柱多精明的一个人,咱能算计到易中海的房子和存款,他傻柱能算不到?要是他也看上了易家那点东西,咱棒梗年纪还小,还真未必能争的过他傻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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