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两人送完伍师傅回来。何雨柱一阵感慨。望着远去的师伯,不由向师兄询问起自己梁师傅身体情况。
李一手脸色有点难看,只说不太好,细了不肯说。急得何雨柱不行,与师兄心不在焉的说了两句后,便告辞众人离开,快速奔向师傅家。
此刻何雨柱不缺钱票。又在附近的供销社买了两瓶五粮液和糕点、水果,又看见供销社还有肉卖,赶紧割了2斤。
依照着李师兄给的地址,按着记忆,找到了师傅家。
师傅今年只有57岁,常年的灶台生涯,让他患上了肺病。看到眼前苍老干瘦的老人,何雨柱涕泪横流,又一次跪在了地上,直骂自己不是人,许久未能来看师父。
傻柱已经十年没出现,外貌也从当年得青壮小伙变成了社会大叔。梁师傅认了好一会,才知道这个进门就哭的中年人,是自己最小的弟子,梁师傅扶着拐杖把何雨柱搀扶起来。
师傅一生未婚,他侄儿也因战乱没有父母,故而师傅很早就和侄子一家住一起。
侄子倒是颇为孝顺,把师父照顾的很好。师父也把所有财物都留给了侄子,叔侄相处倒是亲如一家。
只可惜梁师傅的侄子没有学厨的兴趣和天份,在附近的一家国营单位从事技术工作,性格木讷寡言,侄媳妇老实本分,有一双儿女,也是幸福一家人。
何雨柱陪着师傅说了好些话,哭唧唧的介绍自己这十年来的经历。
当然,也没忘记狡辩,诡称自己这十年来,一直没有忘记师恩,只是自己性子混,当年执意脱离师门去轧钢厂,浪费了师傅一番好意,自己一直没混出名头,羞愧难当不敢登门。前几天,厂里把自己提为食堂主任,总算有点人样了,自己这才敢回师门见见师傅。
无论真话假话,此刻大鼻涕泡都是真的。
梁师傅身子重病,身体孱弱,从病发到现在,也就两三个月间,病程却进展极快,此刻几乎油尽灯枯。
此刻最小徒儿真的跪在眼前,大限将至的连师傅,又怎么会那么多计较。
师徒俩抱头痛哭,彼此讲了许多许多。晚间,何雨柱留下,用自己带来的肉和梁家部分食材,给师傅做了一顿饭。
梁师傅和侄儿一家四口,六人吃的甚是满意。
最近几乎只能喝一点稀粥的师傅,今晚也破例,每个菜都吃了,都评了,每一个菜都指点一番,说的是又细致又啰嗦。偏偏师傅还总是止不住咳嗽,屡次把教学打断,何雨柱和梁家侄儿侄媳妇屡次想让师傅休息,也未能如愿。
每一个菜的点评,都把何雨柱说的眼泪汪汪。
临走,梁师傅让侄儿从柜子里翻出一本笔记本,是他退休这两年,自己整理的。本来是想让侄儿送给李一手,今天自己正牌徒弟来了,自是把自己的心得,悉数传给自己徒弟。
临走,还吩咐,等何雨柱那天水平比李一手高了,再把这本笔记本给伍师伯和李一手看看。让何雨柱帮他带一句话:他老梁这一辈子,就收一个弟子,就比他伍师兄桃李满天下成就还高。
说完,梁师傅哈哈哈的笑起来。肺部气喘如拉风箱。何雨柱与侄儿两口子三人一阵手忙脚乱,把梁师傅送到附近医院。
当晚到后半夜,师傅病情才算稳定。何雨柱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两天,直到周六晚上才迫不得已回家,周六下午约好的娄家的家宴也没能去。
周六晚上回家路上,傻柱打算先骑车去娄家告罪,空等了一天的娄晓娥气够呛,在客厅一旁沙发上噘着嘴生气。
直到何雨柱向娄谭氏解释,今日爽约,是因为自己授业师傅突发重病,自己在医院已经照顾了两天,娄晓娥才马上消了气,看到傻柱一脸疲惫,反过来安慰何雨柱。
周日上午,毕竟还有一大爷安排的相亲宴,何雨柱兴致缺缺的买来了食材,坐等媒人和姑娘上门。
周日也是众人休息的时间,何雨柱今天相亲的消息,已经被众邻居知晓。贾张氏在屋里和秦淮茹商量:
“怀茹,一会那一大爷要给傻柱相亲,你怎么看?”
秦淮茹没好气的说道:“妈,你说啥呢。我怎么看?我拿眼睛看呗。人家相亲,我一个寡妇,人家喊我贾嫂子。您这话,让我怎么接。”
贾张氏见秦淮茹没懂自己的意思:“不是的,怀茹啊。你没明白妈的意思。这傻柱,现在的盒饭,就要接济咱家、马老太家、后院赵家,时不时还要被老聋子和易绝户打秋风,前不久还多了阎解娣。这要是再结了婚,还拿什么接济咱家!”
秦淮茹也是丧气:“妈,那你说我有什么办法。傻柱现在对咱家什么态度你又不是不知道,前几天,棒梗儿还因为喊他傻柱,咱两家闹的多别扭!他也这个岁数了,结婚天经地义,谁还能拦着不成?”
贾张氏哪里肯:“怀茹啊,那你说咱家以后可怎么办。你在想想办法吧。以前你们关系多好。你还帮他洗衣服、收拾屋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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