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玲玲和徐丽华便准备妥当。玲玲蹦蹦跳跳地下楼,好奇地问道:“爸爸,你知道易传宗哥哥家在哪儿吗?”
徐丽华走上前,温柔地抚摸着小女孩的头发,轻声说道:“爸爸妈妈已经打听清楚了,走吧!”
程前也赶忙拉住女儿的手,笑着说:“走走走,闺女,爸爸妈妈都打听好了。你知道吗,你这易传宗哥哥可是京大毕业的,那可是出了名的笔杆子。
他呀!从小在根据地长大,小小年纪就加入了儿童团,还做过很长时间的地下工作呢?
1946考上大学之后,1949 年毕业的时候又奔赴东边前线,今年受了伤,刚转业回来,还不到一个月呢?”
玲玲听着爸爸讲述易传宗哥哥的经历,眼睛越睁越大,满脸钦佩地说道:“爸爸妈妈,易传宗哥哥好厉害呀!我以后要向他学习,争取比传宗哥哥还要厉害。哥哥也在东边前线,他是不是和易传宗哥哥在一个部队呀?”
程前笑容满面地说道:“闺女,你哥哥和易传宗哥哥不在同一个部队。易传宗哥哥之前在 38 军,你哥哥在 40 军,所以他俩所属军队不同。不过部队里人员众多、流动频繁,真正能声名远扬的,掰指头都能数得过来,他俩肯定彼此都听说过。”
徐丽华走上前,赶忙附和道:“对对对,只要是上过战场的,不管是你哥哥还是易传宗哥哥,都特别了不起。其实啊!所有上过战场的优秀儿郎都很厉害,只不过你易传宗哥哥他们在某些方面更出众些。”
程前说道:“走吧!上车。”
说着,他迅速打开车门,让娘俩坐了进去,随后自己坐进驾驶座,启动车子说道:“丽华,你看都快五点了,咱们直接去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,那是易传宗的住处。”
徐丽华温柔地回应:“好,咱们直接去传宗那儿。”
不多时,车子便稳稳停在了南锣鼓巷95号院门前。
此时,他们正巧碰见一位三十来岁、戴着眼镜的人。
程前赶忙上前一步,礼貌地问道:“您好,同志,请问这里是95号院吗?”
原来,这位戴眼镜的正是提前下班的阎埠贵。阎埠贵见他们开着吉普车,一看便知不是普通人,于是回应道:“对,这里是95号院。请问你们找谁?”
玲玲脆生生地回答:“叔叔,我们找易传宗哥哥。”
“哦,原来你们找易处长啊!易处长住在东跨院。从这儿进去,东跨院的拱门在中院。走,我带你们去。”
阎埠贵热情地说道。
程前赶忙说道:“好,太感谢您了,同志。”
说着,便掏出烟递过去。阎埠贵连连摆手,推辞道:“不客气,不客气,咱们都是邻居,应该的,同志。”
说罢,程前打开车门和后备箱,一家三口准备拿礼物,却发现东西太多,根本拿不过来。
阎埠贵见状,赶忙上前说道:“来,我帮你们拿。”
即便四人一起拿,依旧有些吃力。
就在这时,何大清领着傻柱正巧过来。何大清问道:“老阎,这是谁呀?”
阎埠贵笑着回答:“大清下班了,这几位是来找易传宗易领导的。”
何大清笑着说道:“原来是找传宗兄弟的呀!来,傻柱,赶紧帮叔叔阿姨们搬东西,直接送到你传宗哥住的东跨院去。”
傻柱脸上洋溢着笑容,乐呵呵地说道:“爹,行啊!给我传宗哥送东西,就算再多我也不嫌累。”
说完,何大清和傻柱便一同上前。傻柱和何大清两人力气大,众人齐心协力,很快就搬起了东西。
程前关好车门,跟着他们一同往院子里走去。
刚来到前院,杨瑞华看到这一幕,好奇地问阎埠贵:“老阎,这都是谁呀?怎么这么多人搬着这么多好东西。”
阎埠贵笑着回答:“瑞华,这几位是来找传宗的,我先带他们去传宗的东跨院。”
杨瑞华看了看墙上的闹钟,已经5点20多分了,便说道:“现在传宗兄弟还没下班呢?老严你先带着他们去东跨院,我烧壶水给送过去。”
徐丽华赶忙上前,亲切地说道:“谢谢你啊!大姐,真不用麻烦了,我们等一会儿就行。”
她看着杨瑞华隆起的肚子,心想这应该是怀孕了。
杨瑞华面带笑容,摆摆手说道:“你们先过去,我随后就来。这有啥受累的呀!炉子上本来就烧着水壶呢?老阎,传宗兄弟还没下班,你先把几位客人领到东跨院,我从家里搬几个凳子过去。”
傻柱连忙说道:“闫婶,不用啦!我传宗哥东跨院有个八角亭,里面有石头凳呢?”
说完,便笑呵呵地往前走去。
杨瑞华笑容满面地回应道:“你这傻柱子,现在石凳多凉啊!这什么天儿了,哪能让客人坐石凳呢?”
何大清也笑着附和:“对,就你阎婶说得对,你瞧瞧你这傻小子。还有你阿姨和你这小妹妹,怎么能坐冰冷的石凳呢?送完东西,你去咱家拿几个竹凳子来,好让你阿姨、还有你妹妹先坐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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