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痕猛地甩出星界?净,蓝光却在触碰到棉垛时被弹开,混沌锈表面泛起 mocking 的涟漪。"雷耀!用算盘摆 ' 棉桃北斗阵 ',按 ' 天枢选棉、天璇弹绒 ' 的古法!司徒雪弹《护棉咒》,从 ' 摘棉歌 ' 开始!"
胖子雷耀的算珠在掌心飞速重组,每颗算珠都映出棉桃的五瓣形态:"天枢星位选白棉,天璇星位去棉籽......" 算珠阵刚摆好,地面的棉絮竟自动聚成棉桃形状,在阵眼处形成 "棉枢" 虚影。
司徒雪闭眼抚琴,琴弦上突然缠满洁白的棉绒:"棉桃开,五瓣花,一摘阳光二摘霞......" 琴音化作无数透明的弹花槌,在棉垛上敲击出 "咚、咚、咚" 的节奏,正是失传已久的 "弹棉十八式" 韵律。随着 "一弹松筋、二弹去杂、三弹匀绒" 的口诀响起,黑色棉絮开始剥落,露出底下雪白的棉绒。
星痕趁机推动枣木纺车,纺锤转动间,车轴的并蒂莲纹发出微光。他突然想起母亲教他纺纱时的话:"纺车要顺棉性,就像做人要顺民心。" 双手握住纺锤,竟在混沌锈中纺出一道银光,那是太奶奶当年护棉咒的残韵。
混沌锈发出尖啸,九道棉链突然暴起,化作骷髅纺车扑来。唐小棠的火麒麟张开嘴,喷出的不是火焰而是棉田的清风,将两条棉链吹成棉絮;雷耀的算珠阵突然发出强光,每颗算珠都变成小小的梳棉尺,将锈迹梳成碎末。
司徒雪的琴弦全部崩断,她摘下头上的棉桃银簪,蘸着血在琴身画 "棉枢" 纹:"太奶奶说过,棉线连千针,针针护棉田!" 银簪划出的血线竟变成坚韧的棉线,将剩余的棉链捆成棉桃形状。
星痕抓住时机,将星石与枣木纺车同时按在棉碑中央。太奶奶的虚影浮现,手中梭子织出的不是棉布,而是无数纺妇的记忆:有战乱时护着棉种迁徙的老妪,有饥荒年用棉絮换粮的妇人,还有学徒第一次纺出完整纱线时的笑脸。
"棉枢不是棉花,是咱们心里的暖。" 太奶奶的虚影将梭子递给星痕,"当年我在棉桃上刻 ' 棉枢 ',是想让后人知道,只要心里有棉,手上有纺车,棉田就不会枯。"
当最后一道锈迹剥落,棉碑发出清越的鸣响,碑面上的 "棉枢" 二字重新亮起,周围环绕着五瓣棉桃的光纹。血影教余党首领的邪幡在棉香中崩解,露出他藏在袖口的棉桃核 —— 那是被混沌锈侵蚀的 "棉枢" 残片。
回程的棉车上,雷耀举着只剩框架的算盘:"算准了!棉枢的光把老子的算珠都照白了!回头让王婆婆教我纺棉线,我要给算盘织件棉外套!"
司徒雪轻抚琴弦上新生的棉线,火凤凰正用棉绒修补尾羽:"刚才在琴音里,我听见所有纺车都在唱《棉枢谣》,原来护棉咒藏在每朵棉花的绽开声里。"
唐小棠的火麒麟趴在纺车上打盹,爪子还护着片完整的百蝶纹棉布,尾巴扫过之处,路边的枯棉杆竟抽出新芽。
回到青木村时,阳光正好,微风轻拂着棉田。母亲正弯着腰,仔细地将一株株嫩绿的棉苗补种进泥土里。每一株棉苗旁,都插着一块刻有“棉枢”纹的木牌,仿佛在守护着这些新生命。
星痕静静地站在田边,手中摩挲着那块星石。他凝视着石面,只见那层薄薄的棉质膜下,渐渐浮现出一幅纺车与棉桃交织的图案。图案中的每一道纹路都在微微颤动,仿佛是纺车转动时的韵律,又似棉桃在风中轻轻摇曳。
“娘,棉枢到底是啥?”星痕抬起头,望向棉田的远处,那里的灯火在夜幕降临后重新亮起。
母亲停下手中的活计,直起身子,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。她走到星痕身边,轻轻抚摸着枣木纺车,指尖划过车轴上精美的并蒂莲纹。
“棉枢啊,”母亲的声音温柔而低沉,“它是咱纺妇手里的梭子,是弹花弓上的牛筋,是晒棉时的日头,是收棉时的月亮。”
她的目光落在棉田上,那片绿色的海洋在微风中起伏。“只要还有人在这片棉田里弯腰劳作,在纺车前端坐,棉枢就永远活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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