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界花的金光还没散干净呢,老槐树的树瘤突然就冒出来银色黏糊糊的东西,在树皮上慢慢爬出个歪歪扭扭的时钟图案。雷耀蹲在树根旁边,正拿着刻刀在枣木算珠上慢慢划。谁知道下一秒,三十六颗算珠跟被烫着的蚂蚱似的,噼里啪啦全蹦进旁边的醒神茶碗里。
水花溅起来,在碗里打着旋儿,居然照出了时空裂缝的怪模样!雷耀直接喊出声:“我去!这些算盘子成精了?” 胖子手忙脚乱地去捞湿漉漉的算珠,结果发现每颗珠子上都像放电影似的,一会儿是蒸汽朋克世界里扛着喷火扳手的齿轮匠,一会儿是神话时代拖着大锤子能劈开天的神锻者,正从裂缝里一个接一个钻出来。
这边司徒雪的琴弦在星门拱廊 “嗡嗡” 响得跟拉警报似的,七根冰蚕丝弦一下子绷紧,在那儿闪着银光,看着就像拉起来的警戒线。
她大气都不敢出地凑过去,发现琴弦上挂着的露珠里,居然映出了初代星石主人的影子。
那影子对着时空裂缝直摇头,嘴里念叨:“火凤凰的尾巴毛都缠一块儿了!” 司徒雪盯着露珠里乱糟糟的画面,眼睛瞪得老大:“这些从不同时空来的匠人,身上带着初代星石的感应信号,但你看他们那眼神,凶巴巴的,根本不像是来谈合作,倒像是来干架的!”
星痕刚把鹿角刻刀往地上一放,刀把就震得他手发麻,跟过电似的。
在他的特殊视野里,整个星界的能量网都开始波浪似的乱晃悠,不同时空的记忆碎片跟电脑死机了似的,在半空闪个不停。
更吓人的是,勇气树的树根疯了似的长,没往星界土里扎,反而全朝着时空裂缝那边扭过去。树根上又是蒸汽齿轮又是神话符文,两种完全不搭边儿的时空规则,就在那儿拼命较劲。
“这火铳的扳机锈得都掰不动了!” 唐小棠气得飞起一脚,踹在冒电火花的星门上。
脚下磁暴靴擦出幽蓝火星,怀里的火麒麟嗷一嗓子,爪子刚落地就被银色黏糊糊的东西缠住 —— 那玩意儿跟活章鱼似的,把火麒麟身上的火焰纹都搅成了诡异的紫黑色。
她抄起生锈的火铳往脑瓜顶上一举,金属摩擦声听得人牙酸。
再抬头,天空裂开的大口子里,掉下来的哪是什么星星,全是裹着铁锈的奇怪工具:齿轮匠的喷火扳手喷着铁锈味的蒸汽,在空中凝成会动的机械符文;神锻者的大锤子砸下来,地上直接显露出古老岩画,坑里头还闪着金色微光。
“这不是来捣乱的吗?” 唐小棠瞪大眼睛,看着天上往下掉的稀奇玩意儿直嘬牙花子。
裂缝里走出个蒸汽朋克风的齿轮匠,血红的机械眼咕噜一转,身上黄铜盔甲走一步响一声,跟敲战鼓似的。
“星界能量乱套了,” 他拿扳手指着广场中间的勇气树,钻头转得飞快,直接把银色黏液搅得稀碎,“时空议会第 798 号命令,来收拾这技术维度的烂摊子。”
他话还没说完,就听轰隆一声,穿着青铜盔甲的神锻者砸在地上。这人抡起锤子往地上一砸,星界跟被撕开的布似的,金光四射,符文乱飞。
“收拾?你们这些未来人把星界改得乱七八糟,锻造火花里连点仙气都没了!” 这嗓子吼得空气都跟着哆嗦。
这边雷耀怀里的算盘突然疯狂乱跳,算珠在银色黏液里划出扭曲的弧线。珠子表面闪过实验室、蒙面人、还有被改过的记忆画面。
“抓住把柄了!” 这胖子扯开衣服,露出发光的水晶钥匙,“他们被数据派洗脑了!根本不是来维持秩序,是想把星界当自家工厂!”
算珠跟时空裂缝对上频率,一道全息投影冒了出来。数据派老大戴着机械面具,在数据流里若隐若现,背后的代码堆还在不停地生成混沌锈的图纸。
司徒雪的琴弦突然竖起来,跟活蛇似的。
她发动记忆探测,脸色 “唰” 地变白,琴弦 “嗖” 地缠住齿轮匠的机械胳膊,用力一拽,紫黑色数据线和混沌锈渣子全喷了出来。“火凤凰说的果然没错,” 她声音发颤,琴弦跟着抖,“他们签的灵魂契约里,藏着能毁掉整个星界的危险玩意儿!”
完蛋了!星界花田上头炸开了锅!蒸汽齿轮和神话符文乒乒乓乓撞在一块儿,金红色的光跟烧开的岩浆似的乱扭,转眼就变成瘆人的灰紫色。
派克诺妲抱着裂成两半的念兽雕像跌跌撞撞跑出来,就是《全职猎人》里那个锻造师!
你看那雕像胸口的星界花印记,正被时空乱流像吃面条似的往嘴里扒拉。她嗓子都喊劈了:“念兽说星界地基要塌了!再这么搞下去,连老槐树的根都得给扯成碎末!”
星痕急得脑门冒汗,抄起记忆钥匙就往勇气树树根里捅:“死马当活马医了!他们被改的记忆里肯定藏着良心!” 钥匙一插进去,纹路跟树根上的时空花纹严丝合缝,跟专门配的钥匙似的。
钥匙刚转两圈,勇气树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嗷嗷叫,树根里 “噗” 地喷出一堆记忆碎片 —— 好家伙,齿轮匠年轻时候冒死救学徒,神锻者为保护村子跟怪物拼命,全在半空放电影似的播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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