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巡视伤兵时,听见两个士兵在聊天。一个说:“等战争结束,我要去赫尔辛基看极光,听说那里的女人会用驯鹿奶做奶酪。”另一个笑着回答:“得了吧,你连芬兰语‘谢谢’都不会说。”
他们不知道,也许明天,或者后天,自己就会变成雪地里的一具尸体。但他们依然在笑,依然在憧憬未来——这就是德军士兵的可贵之处。我们不是机器,而是带着希望战斗的人,为了让欧洲的孩子们不再经历我们所经历的一切。
明天,我们将向罗瓦涅米发起总攻。我把女儿的照片贴在指挥舱内,她在照片里笑得那么甜,完全不知道父亲正在极夜中为她的未来而战。如果我战死了,请把这张照片寄回柏林,告诉她:爸爸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,那里有美丽的极光,和永远不会融化的冰雪。
一、元帅的棋局:冯·里希特的午夜巡视(特罗姆瑟地下要塞)
里希特元帅的手电筒光束扫过挪威第4军的海防地图,光圈停在特罗姆瑟港东侧的冰川裂缝处:“为什么这里的地雷密度只有标准的60%?”
第4军军长施密特上校向前半步,军靴跟在水泥地面敲出脆响:“元帅阁下,裂缝下方有海豹迁徙通道。当地渔民说……”
“我不需要渔民的传说!”里希特的手电光骤然变亮,照亮上校胸前的铁十字勋章,“如果苏军蛙人顺着裂缝渗透,你的勋章会变成他们的纪念品。”
施密特喉头滚动,咽下未说出口的“生态保护”:“今晚就增加‘弹跳贝蒂’地雷,用北极熊油脂做伪装涂层。”
元帅的语气稍缓:“记住,战争中最危险的不是敌人,而是对细节的傲慢。去办吧——顺便给渔民们发些鱼肝油,让他们闭上嘴。”
二、装甲军长的困境:霍夫曼的破冰会议(挪威奥斯陆)
第1装甲军的作战室里,汽油炉的火焰将虎王坦克模型的影子投在冰墙上。霍夫曼中将用镊子夹起块冻硬的齿轮油:“这是今天早上从变速箱里抠出来的,温度表显示-37℃。”
机械营长卡尔上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:“我们试过用驯鹿油脂混合柴油,但低温下会析出蜡质……”
“我不要听失败!”霍夫曼砸了砸桌子,震落模型上的积雪,“明天必须让虎王动起来——用士兵的热水袋加热变速箱,每人每天少喝一杯热可可,换坦克的润滑油!”
年轻的通讯官突然开口:“长官,我祖父在沙皇军队时,用熊油保养步枪……”
霍夫曼盯着他的眼睛:“去抓北极熊,给我熬油——如果抓不到,就用你的冬装里的驯鹿毛!总之,太阳升起时,我要听到坦克发动机的轰鸣。”
三、山地连长的抉择:施密特的冰壁突击(瑞典基律纳)
“山猫”侦察车的履带在冰壁上打滑,连长海因茨·施密特用德语混着瑞典语咒骂。下方200米处,苏军滑雪部队的剪影正在极光下移动,他们的“波波沙”冲锋枪在极夜中泛着幽蓝。
“班长,火箭筒手冻伤了!”通讯员的声音带着颤音。
施密特扯开防寒面罩,露出结霜的胡子:“用你的身体焐热‘铁拳’弹头——记住,别用舌头舔金属!”他转身对机枪手:“给我压制,把他们赶进雷区!”
MG42机枪喷出火舌,曳光弹在冰面上打出一串亮点。苏军士兵慌忙转向,却踩中“蝴蝶雷”——金属碎片裹着雪粒炸开,在极光下宛如绽放的银色烟花。
施密特摸出半块冻硬的黑面包,咬下时磕到牙齿。他看着远处的铁矿竖井,想起出发前妻子寄来的信:“女儿说爸爸的坦克会在极光里跳舞。”他对着极光啐掉面包渣,上面还沾着前天战死的列兵的血。
四、潜艇艇长的孤独:吕佐夫的冰下潜行(挪威海域)
U-487潜艇的舱内弥漫着柴油与汗臭混合的气味,艇长冯·吕佐夫少校盯着深度表:“120米,进入温跃层。”
声呐员突然举手:“右舷3点钟,螺旋桨噪音!”
吕佐夫凑近听音器,齿轮咬合的节奏让他想起柏林的电车。“是英国‘丘吉尔’级,”他计算着方位,“通知鱼雷舱,准备G7a电动鱼雷——我们来玩个寂静游戏。”
鱼雷发射的闷响传来,艇身轻微震颤。吕佐夫摸出怀表,表盖内侧是未婚妻的照片,她在信里说等战争结束要去特罗姆瑟看极光。“很快了,”他对着表盘呵气,雾气遮住了女孩的脸,“等我们在海底种下足够的铁十字。”
五、士兵的极夜:汉斯的雪地巡逻(芬兰拉普兰)
列兵汉斯·米勒的睫毛结着冰棱,每眨一次眼都像有针在扎。他跟着班长在雪地里跋涉,步枪背带上的铁十字徽章冻得发脆,刮擦着防寒服发出咯吱声。
“看到那堆石头了吗?”班长用枪管指指前方,“去年冬天,三个兄弟在那里被苏军割断喉咙。”
汉斯握紧了手中的MP40,枪托处缠着从家乡带来的羊毛袜——母亲说这样能保暖。忽然,雪地上闪过一道黑影,他本能地扣动扳机,却只惊起一群北极狐,它们的尾巴在极光下像跳动的火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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