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不是蔖隐横冲直撞,她并不觉得她能隐瞒这位老者些什么,况且看到他身上那虽不及老宗主那般厚重的神性。
或许,早些让他知道,反而更方便她行事。蔖隐审时度势的想到。遮遮掩掩反而换来防备,上辈子那教训,够深刻了。
可邓布利多可不这么想,蔖隐对魔法界的不了解。导致了她低估了神秘人对人们心中的影响,神秘人在她认知里只是家里那些名画寥寥提及的“不能提及名字的神秘人。”。
神秘人的存在让邓布利多时刻感到威胁,有些许特殊的情况都会让他思量许久。
“放松点,孩子,你当然可以学习任何你想学习的。”邓布利多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,语调轻柔,缓缓说道 。
随后,他转头看向斯内普:“那么,西弗勒斯,快把你一年级的小助手领走吧。”
这时,邓布利多捕捉到蔖隐眼中满是疑惑,便故意装作一副记性不好的模样,轻拍了下额头,说道:“哦对!瞧我这记性,还没和蔖隐小姐说明白呢。考虑到你的家庭背景较为特殊,这可是学校特意为你申请的勤工俭学的好机会,在斯内普教授那儿帮忙,能学到不少东西呢。”
蔖隐听见这话立马摆出地铁老人看手机脸,这不是变相监视吗?
视线右移对上斯内普那种嫌弃得皱一起的脸,蔖隐立马瞪着他。
随即斯内普翻瞪回来。
气死!蔖隐此时只觉,不杀了他,她得道心尽毁!
踏出校长办公室后,蔖隐满心忧虑,脚步沉重地跟在斯内普身后。
心思全然不在脚下的她,一个不留神,就踩在了斯内普那宛如蝙蝠翅膀般随风翻飞的黑袍上。
刹那间,斯内普的脖颈被猛地一勒,他脸色瞬间变得铁青,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阴沉天空,满眼怒火地转身死死盯着蔖隐。
被抓个正着的蔖隐,脸上一阵白一阵红,尴尬得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。
她慌乱地用脚踢开缠在脚下的黑袍边角,而后迅速低下头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脚尖,心里则在没来由地胡思乱想:“这鞋子的鞋胶到底是几几年产的?”
“显然——”他的声音比地窖的霉菌还要黏稠,“某位以为自己是救世主的白痴,把自己作死之后,连简单的控制自己新身体走路都显得十分困难。”
蔖隐愤恨的看着眼前的男人:“我不用一个连头发都不知道怎么洗的人对我说教。甚至这压根不算说教,只能算是人身攻击。”
“你这个!连沐浴间都不敢进的……”刹那间,斯内普猛地回过神,意识到自己一时口快说错了话 。
目光触及蔖隐的脸,只见那脸色瞬间变得如同在魔药马福林里浸泡了十几年般,惨白如纸。
斯内普话语戛然而止,喉间像是被什么哽住,什么也说不出来。顿了一瞬,他直接转身,脚步急促,大步匆匆离去,只留下一串慌乱的脚步声。
蔖隐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,失魂落魄地回到寝室,连自己是如何挪动脚步的都毫无印象。
一进房间,往昔那黑暗又惨白的回忆便如潮水般将她淹没,思绪也随之坠入无尽深渊。
她拖着沉重的身躯,机械地挪到窗台边,木然地坐下,眼神空洞而又迷茫。
下意识地,她开始用力抠自己的手指,像是要用疼痛驱散那些如影随形的痛苦记忆。
指缝很快被她抠得坑坑洼洼,殷红的鲜血顺着指尖不断渗出,一滴一滴地落在窗台上,洇出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。
虎子安静地卧在不远处,它似乎能感知到主人此刻的痛苦与悲伤,明白这个时候不去打扰她才是最好的选择,于是只是静静地注视着,偶尔发出几声轻柔的低鸣,像是在无声地安慰。
次日,魔咒课中的蔖隐精神萎靡的听着课,那该死的漂浮咒她还是学不会,或许她就是个没有魔力的人吧。
反正失眠一夜的她,少有的对学习提不起兴趣。
下课后,她跟着涌动的人群走出课室、刚好就听到罗恩在吐槽赫敏“是勒维奥萨,不是勒维奥~~~萨~。怪不得她没什么朋友。”
蔖隐瞥了眼罗恩,哎呀,这小孩……怎么这样?到了晚饭都没看到赫敏的身影,蔖隐也没什么食欲,随便吃了几口就回了寝室。
虎子看出她心情不佳,爪子挠了挠门口,蔖隐想了想,对于一只丛林动物来说,让他变成只家养小喵咪天天困在宿舍确实残忍。哎,可是她实在不太想动啊……
蔖隐蔫蔫地带着虎子在学校里无所事事地走着,满心的疲惫与烦闷让她对周遭的一切都兴致缺缺。突然,一阵隐隐约约的哭声钻进了她的耳朵,像是从女厕所的方向传来。
她脚步一顿,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,心中闪过一丝犹豫。这哭声听起来如此悲伤无助,可自己此刻状态糟糕透顶,实在不想卷入什么麻烦事。
然而,那哭声如同一根无形的线,轻轻拉扯着她的恻隐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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