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愕然的表情,我离开了,而他的爸爸也被我的话给刺伤了。”唉!”想起了当初的决定,只有叹息的份。
2023年11月7日这天我接到雷杉那个贱人的电话!
陈云潇;你是哪位!
我是雷杉?陈云潇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让我和刘思僮的孩子没有了,让我从此不能再怀孕了!
陈云潇;那是你活该!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,你比我还恶毒!
我盯着化妆镜里的自己,指尖抚过锁骨处的月牙胎记。这具身体的原主,是小说里下场最惨的恶毒女配——陈云潇。此刻距离末日爆发还有56天,而我的脑海里,正翻涌着原主被男主刘思僮和女主雷杉联手杀死的记忆:他们用她的血引开丧尸,抢光物资时,她还在血泊里哀求“我们是同学啊”。
“叮!恶毒女配逆袭系统激活,宿主需完成三项复仇指标:让男女主身败名裂、揭露真相、建立幸存者基地。”机械音在耳边响起,我看着手腕上突然浮现的蛇形纹身,勾唇冷笑——这次,该轮到我当操盘手了。
手机在梳妆台上震动,屏幕跳出刘思僮的号码。“云潇,听说你囤了物资?”他的声音带着伪善的关切,背景里传来雷杉的嗤笑,“末世来了,大家都是同学,分点给我们吧?”我捏着口红的指尖顿了顿,镜中倒影勾起一抹甜腻的笑:“思僮哥哥,当然要给你留最好的。不过……”我故意放软声音,“要保密哦,别让其他人知道我这里有军用罐头呢。”
挂断电话,我打开地下室密码锁。原主为了倒贴男主,把20吨物资全堆在这里,如今却成了我的诱饵。指尖划过标着“急救包”的箱子,里面装的却是涂了荧光粉的压缩饼干——这种粉末在丧尸眼里,比腐肉还诱人。
“陈云潇!你囤那么多物资怎么不救救大家?!”秦雪艳在小区门口“大闹”时,我正透过监控欣赏刘思僮的表情。他攥着雷杉的手,眼底闪过贪婪,却没注意到自己踩中了我布置的微型摄像头。“雪艳,你听我解释……”我冲进人群,故意让滑落的袖口露出旧疤痕,“这些物资是我爸妈生前囤的,我本来想……”我哽咽着看向镜头,“捐给真正需要的人。”
网络瞬间炸锅。#陈云潇 末世活菩萨#的话题下,有人扒出刘思僮曾在同学群炫耀“陈家千金倒贴”,而雷杉的微博小号还留着“蠢女人的钱真好骗”的评论。我摸着下巴看着热搜,对系统说:“该让男女主尝尝被网暴的滋味了。”
11月30日,西郊仓库。刘思僮的车刚停稳,雷杉就踩着高跟鞋冲进仓库:“陈云潇!你敢耍我们?”她踢翻纸箱,里面滚出的不是物资,而是密密麻麻的空罐头,每一个都贴着她和刘思僮的亲密照。“耍你们?”我从阴影中走出,身后跟着全副武装的保镖,“我只是想让你们看看,自己吃相有多难看。”
刘思僮脸色铁青,突然抽出匕首:“贱人!信不信我——”“信。”我打断他,指尖按下遥控器。仓库顶部的投影仪启动,墙面映出他和雷杉策划杀人的对话录音,“不过在那之前,你该听听这个。”雷杉的尖叫混着丧尸的低吼从四面八方涌来,我看着两人抱头鼠窜的模样,对系统说:“启动荧光粉喷雾。”刹那间,蓝紫色粉末从通风口涌出,落在他们身上——那是我特制的“死亡标记”。
直升机的轰鸣中,我站在幸存者基地的了望塔上,看着远处火光冲天的仓库。刘思僮的求救短信还躺在手机里,而我正在给新一批幸存者分发真正的急救包。“宿主,复仇指标已完成99%。”系统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波动,“剩下的1%,是原谅自己的权利。”我摸了摸锁骨的胎记,那里不知何时变成了蛇形纹身的尾端。远处,秦雪艳带着孩子们走来,身后是用物资搭建的图书馆。
手机在这时震动,跳出最新新闻:#刘思僮雷杉失踪,疑似卷入丧尸潮#。我轻笑一声,将手机扔进抽屉,那里还躺着原主的日记本,最后一页写着:**“如果重来一次,我要做自己的太阳,哪怕灼伤黑暗。”**风掀起基地的旗帜,上面印着血色的花——那是末世里,最锋利的救赎。
暴雨抽打着别墅防弹玻璃,我转动着手中的54式手枪,枪口的激光瞄准点在监控屏幕上晃成小光斑——刘思僮的红色定位正沿着街尾移动,身后跟着三个鬼鬼祟祟的黑影。
“系统,确认陷阱已布置?”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,指尖摩挲着扳机。
系统:“地下车库通风口已注入神经毒气,电梯按钮涂抹了接触性泻药,顶楼蓄水池藏着带倒刺的捕兽夹。”
视网膜突然闪过红光,监控里的刘思僮停在垃圾桶旁,从夹层里摸出把军用匕首——刀身反射的冷光,和前世捅进我腹部的那把一模一样。
“来得正好。”我扯下耳垂上的珍珠耳钉,露出里面暗藏的微型摄像头,“该让观众看看,我们的‘末世情侣’真面目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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