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奴王孤不孤独的,沉欢不知道,就是这个‘文艺男青年’描述,不大合适,按照万奴王自己思想和他们知道的算法,人家活了一千多年了。
就华和尚这个年纪,‘文艺男青年’这个词,属实有点冒昧了,可能用文艺男中年,更贴合实际一点吧。
“这门没道理,这是怎么开的?”
大门不开,吴邪郁闷,大门开了,吴邪叽叽歪歪,就是没一个人搭理他,这货有自己的脑回路,没人搭理他他也能自说自话。
“不是,你们都没想过吗?这没道理啊,你们...”
絮絮叨叨的话在陈皮带着墨镜的眼神望过来时候,吴邪闭嘴,折返到蚰蜒雕像身前去收拾自己的东西,他觉得四阿公太吓人,还是要识时务一点比较好。
甬道两边的壁画上,描绘的都是各种各样的虫子,形态各异主题却是不变的,幽暗寂静的地宫,除了他们这一群人走路呼吸的声音,再没有别的声音了。
和这甬道,壁画,组合在一起,叫人无端的诡异,整个人的呼吸都不顺畅了,那种恐惧,是一点点从心里弥漫出来的。
“这可邪性了,画的都是虫子,挺渗人的呀。啊!”
吴邪凑到胖子身边,看他觉得奇怪的一幅画“百足龙?”
“不就是大虫子吗。”胖子不觉得这是龙,最起码他认为龙不该是这样的。这些龙太抽象了,他欣赏不动啊。
吴邪回忆自己看过的所有书,和那些记载的资料,甚至于自己爷爷的笔记,都没有这么诡异的情况描述,或者说这样描绘的风格习俗。
“一般来说,这陪葬陵里葬的,要不然是子嗣亲属,要不然就是当朝宠臣,但如果是子嗣亲属的话,这壁画描绘的内容就应该是他们当时生活的场景;如果是宠臣的话,描绘的应该是他们在朝时的情景,比如说文官治水武官伐兵之类的。但照这么来看的话,这些壁画好像两者都不是啊。”
“为什么会有虫子呢?”
胖子的这个问题,才是最主要的问题,刻画什么不重要,刻画的内容表达的意思才是最重要的。
华和尚看完自己那般的壁画,也凑到胖子他们跟前看这个壁画“说得对,就算是以龙为主的话,那祭拜的人也得有个领头的啊,这是陪葬陵,那他们就应该以万奴王为尊,那陪葬陵刻画的就应该是万奴王的左右祀奉,可是你看现在,除了士兵还有奴隶,太奇怪了。”
“而且,这是皇陵中的壁画,可是太不寻常了。”
“有没有可能这画也是双层的,咱给他抠开。”
“别乱抠,这是文物。”
“你看这已经脱落了,这后面也没什么特别的啊。”
沉欢也是能在黑暗里夜视的选手,推了推自己的墨镜,墨镜下面漂亮的凤眼,翻了个大大的白眼,这个队伍的名字叫做,吴邪盗墓做学问?这事儿是人家考古学家需要深思的问题,他们盗墓贼要考虑的,不是冥器在哪儿吗?主殿在哪儿吗?
吴邪要考虑的不应该是三叔在哪儿吗?三叔安不安全吗?就这研究的功夫,万一吴三省嘎了怎么办?这不是白跑,也不对,吴邪下斗本也就纯白跑,还毁墓。
这条道没太多的岔路口,走到不能走,就拐弯继续走,不需要做什么太多的选择,至少目前是这样的。
胖子抚摸着自己身边的青铜器,那眼神就好像在看自己的爱人一般“这全是青铜器,也倒不出去啊。”
被手电筒的光打到脸上,胖子捂住自己的嘴,吴邪阴沉的脸收回去,沉欢嗤笑,他觉得那些考古学家宁可文物有流失,也不是看到一个被毁的干干净净的地宫。
甚至都没有墓门,就这样走到了所谓的陪葬陵的主殿,壁画上刻画的还是各种形态的虫子,两边放的是青铜器,没有任何的陪葬品,甚至没有棺椁。
“这东夏国也太穷了吧,陪葬陵里没陪葬品,这不是万奴王把那些陪葬品全搁他屋里了,完了这陪葬陵不剩一点东西。”
胖子觉得自己一点劲头子都没有了,真的,他的压堂货啊,他这一路兴冲冲的,不就是为了寻摸点压堂货吗。
“能盖这么大一座陵墓还舍不得那几个陪葬品吗?我觉得这肯定是有别的原因吧。”吴邪的目的不是冥器,自然是不在乎这些东西的,或者说小三爷就算是没钱,也没真的缺过钱,视金钱那都是为粪土的。
“这不对啊,他再怎么边陲小国,国力不济,但是瘦死的骆驼总比马大吧,金银首饰没有,那青铜器总该有几件啊。”
对于华和尚的话,胖子是有话反驳的,毕竟他兜里装着一个呢,猴子造型的抽象的青铜器“青铜器有,这不是之前那猴子吗,怎么看怎么不值钱,不知道的以为现代艺术家刚雕的呢。”
“你们看。这总共有三个陪棺台,难道陪葬那哥们特别忠心,连他媳妇孩子一起弄下来了?”
沉欢他觉得自己真的是受过训练的,一般不会笑,除非忍不住,这华和尚的脑洞有时候可以和吴邪媲美一下的。多忠心啊,孩子都能嘎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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