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能感觉到体内有股热流正顺着脊椎往上窜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意识深处破冰而出。
月光落在他脸上，照出眼底翻涌的金芒——那是之前从未有过的，类似某种远古凶兽的瞳孔纹路。
"探索未知领域......"林尘低声重复，伸手捡起短刀。
刀身上的蓝纹此刻完全被金光覆盖，连刀刃都泛起一层半透明的气劲，轻轻一划，面前碗口粗的松枝便"咔嚓"断裂，切口光滑如镜。
他呼吸一滞，这是利威尔的立体机动增幅从未达到过的效果。
山风突然变急了。
林尘望着脚下逐渐浓郁的夜色，忽然注意到山坳里有两点幽绿的光——不是野兽的眼睛，是某种金属反光。
他眯起眼，正想召唤系统查看，后颈突然泛起凉意。
那是习武之人特有的危险预警，像有根冰针扎进脊椎。
"系统！能定位吗？"他压低声音，短刀横在身前。
没有回应。
林尘咬了咬牙，正要冲下山，脑海里却响起另一段提示音——这次的声音更清晰，带着几分古旧的沧桑，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：
"宿主已解锁新功能，请......"
余音被山风卷走。
林尘站在岩石上，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。
他望着自己泛着金光的手背，又摸了摸发烫的纹身，眼神逐渐锐利如刀。
远处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，可他知道，平静的表象下，有什么东西正破茧而出。
山脚下，那团裹着黑点的黑雾正缓缓爬上石阶，在地面拖出蜿蜒的痕迹。
而林尘对此一无所知，他望着夜空中忽明忽暗的星子，轻声道："不管是什么新功能......"他握紧短刀，金芒在刀刃上流转如活物，"只要能让我打爆黑渊，尽管来。"
系统的提示音在他脑海里再次响起，这次清晰得像是贴着耳膜："宿主已解锁新功能，请探索未知领域。"
林尘的瞳孔微微收缩，嘴角扯出抹狠厉的笑。
山风掀起他的衣角，露出左臂那枚金光流转的"武"字纹身，在夜色中格外醒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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