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子深层寄存处。
大家存好,避免丢失。
平行世界,发生的故事,如有雷同,我一定告你毁谤我,你毁谤我呀。
六十年代初,华北平原的深秋初冬时节,天空显得格外高远,阳光也失去了往日的温暖,变得有些苍白无力。
放眼望去,这片广袤的土地上,一片枯黄,仿佛被时间遗忘了一般。
那是一片一望无际的黄土地,没有一丝绿意,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染上了一层暗淡的黄色调。
无数的田地干涸着,原本应该肥沃的土壤已经干裂成了一道道口子,像是大地痛苦的皱纹,诉说着干旱的折磨。
田间的树木也失去了生机,许多树干上的树皮都被剥落了,露出了苍白的木质,仿佛它们也在艰难地挣扎着生存。
这些树木不知道还能不能挨过这个冬天,迎来明年的春天。
一个河沟的桥下,这是一个土砖桥。
很小,河才几米宽,桥自然也不长。
一些杂草,乱哄哄的摆在桥下,初冬的桥下面。
一点水也没有,甚至说杂草都不多。
稀稀拉拉的,河底被人好像挖了无数坑。
桥下躺着一个青年面色蜡黄,呼吸微弱,瘦的脸颊凹陷。
好似衣服都显得宽大起来。
身边围着七八个娃娃。
“哥,哥,你醒醒。”
“大锅,大锅,哇~~哇~~”
小孩子哭也没敢大声哭,好像没有力气一般,断断续续的。
七八个声音在杨志远耳边,叽叽喳喳。
这些孩子有男,有女,声音微弱,好像不敢用大声呼喊一样。
年龄最大的好像才十三四岁,年纪最小的才三四岁。
穿着破烂,有的明显穿的都大几号。
还有的衣服破了好多口子。
有的稍微有点黑色的棉花都露出来了。
好像怕衣服里的棉花跑掉一样,还在衣服上绑了好几根草绳。
杨志远,耳边嗡嗡嗡作响。
脑袋像针扎了一样疼。
艰难的睁开眼睛,看着面前八双眼睛。
我是谁,谁是我,生我之时我是不是我?
这是哪,面前怎么这么多小乞丐。
“哥,你醒了?”一口稚嫩的鲁西口音。
“大锅,醒了,大锅,醒了。”
一口带点冀北口音的女声。
“大哥,”
“哥”
“大哥哥”
……
……
好吧,七嘴八舌的,自己也听不清楚。
“停,别说话,”
杨志远喝到。
太乱了,脑子有点疼。
几个小家伙都不敢继续说话。
杨志远闭上眼,睁开,又闭上,再睁开。
好吧,明白了,自己穿越了。
穿越到了同名同姓的十五岁少年身上。
此时正值夏国1960年,深秋初冬季节。
好吧,该死的庚子年。
最近几个庚子年附近都没啥好事。
1840,1900,1960,2020。
唉,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诅咒。
原身为鲁西东昌府下峻县人士。
倒和杨志远老家一样,只是后世的杨志远没听说过这个杨志远而已,或许这是个平行世界。
前年鲁省就开始大旱,原身和父母叔叔在老家坚持了两年,家里本来就人口不多。
大平原,没有人家那种靠山吃山,靠海吃海的优势。
就连喝水都成了问题,如今老百姓挖个浅井还行,可没有后世那种几十米和上百米的水井和能力。
虽然没有靠近黄河,但离黄河也没有多远,听说黄河都断流了好几十天。
家里父母叔叔婶子爷爷奶奶相继去世,村里也没了不少人。
本来是逃不出来的,见自己是个小孩子,还带着一个同族弟弟,马上要饿死的模样。
有人发了善心,悄悄递给他几块地瓜干,让他跑了出来。
路上很多地方都有人围着,还有抓人的。
原身杨志远和同族堂弟杨志勇,也没有想着扒个火车什么的。
只能白天藏,晚上出来寻摸吃的。
夜里就躲在避风的河道中,或者坑里,沟里,荒草多的树林里。
一路上,原身杨志远还发了圣母心。
相继又收留了七个娃娃,好吧,这自己都成了七个葫芦娃的爷爷,呸…,不是,七个葫芦娃的大哥。
哦,再加上自己同族弟弟杨志勇。
得了,自己之下还有八大金刚。
七个葫芦娃,有男有女,男娃多,女娃少。
这操蛋的时间。
不是原身不想多救女娃,只是……
自己十五岁,过了年才十六,身高不足一米七,体重最多七八十斤。
杨志勇,自己同族弟弟,叔叔家的孩子,身高一米七多点,看着比自己身子壮实一些,但也有限,十四岁。
其余的大娃是个女孩十三岁,叫周红。
二娃齐二娃,没有大名,十二岁。
三娃鲁红军十岁,
四娃秦石头十岁,
五娃李四省八岁,
六娃张狗蛋七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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