臧枫站在落地窗前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西服袖扣。
纳米纤维编织的衣料上传来细微电流,那电流带着丝丝麻痒,从指尖传遍手臂,好似有无数微小的精灵在肌肤上跳舞。
证券大厦外墙的霓虹正在模拟冰岛极光,五彩斑斓的光芒如梦幻的绸带,将整个23楼交易大厅映照得如同海底龙宫,墙壁上闪烁的光影如同游动的鱼群,让人目眩神迷。
“小臧,这是你的工牌。”李经理弹出的全息投影突然在肩头炸开,那投影炸开时发出“噗”的一声轻响,惊得他手肘撞翻了量子保温杯。
液体在坠落过程中自动凝结成琥珀状,悬浮在杜瑶昨日修复的衣领高度,那琥珀状的液体泛着柔和的光泽,好似夜空中的星辰。
当他刷开加密会议室的门禁时,六十四面曲面屏正播放着不同时区的股指瀑布流,屏幕上闪烁的数字和曲线如同湍急的水流,发出“滋滋”的声响,仿佛在诉说着金融市场的变幻莫测。
刘老板的虚拟形象端坐在首席,脑后插着三根鎏金数据线,每条线都连接着不同年份的期货合约,那鎏金数据线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,好似三条金色的蛇在游动。
“年轻人,现在市场波动率堪比超新星爆发。”刘老板的声纹带着高频杂音,那杂音如同一群嗡嗡叫的苍蝇,让人烦躁不安。
手指敲击桌面的瞬间,空中炸开十七个资金池模型,模型闪烁着光芒,发出“噼里啪啦”的声响,好似烟火绽放。
“原先约定的分成比例,就像用算盘解黎曼猜想。”
臧枫感觉后颈的神经接口微微发烫,那热度如同小火苗在跳动,视网膜角落突然闪过标普500指数的斐波那契螺旋,螺旋闪烁的光芒刺痛了他的眼睛。
他伸手抓住某个正在坍缩的螺旋中心,交易记录突然展开成三维拓扑模型:“您看这份暗池数据,项目回报率其实……”
“够了!”刘老板的投影突然涨红成警告色,整间会议室的温控系统发出尖锐的蜂鸣,那蜂鸣声好似一把利刃,刺进他的耳朵。
“要么接受新分成比例,要么我现在就切断量子纠缠通道。”
玻璃幕墙外传来赵同事的嗤笑,那嗤笑声如同寒风中的鬼叫,让人毛骨悚然。
那人正把玩着杜瑶留下的酸雨琥珀,琥珀在他手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。
臧枫的太阳穴突突直跳,精神力透支带来的刺痛感沿着脊椎蔓延,就像有微型黑洞在吞噬他的脑细胞,那刺痛感如同千万根针在扎他的脑袋。
臧枫愤怒又沮丧地离开了会议室,他的脚步有些踉跄,周围的同事们忙碌的身影在他眼中变得模糊。
灯光昏暗的走廊里,他能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和急促的心跳声。
当他慢慢走向办公室时,路过交易大厅,看到那些依旧闪烁的股指瀑布流,心中的不甘又添了几分。
终于来到凌晨三点寂静的办公室,他疲惫地坐在椅子上,盯着加密星图中旋转的斐波那契螺旋,那螺旋仿佛一个巨大的旋涡,要将他吞噬。
之前,臧枫在整理资料时,偶然发现杜瑶的工作笔记里有一些关于刘老板账户的模糊线索,但当时他并未在意。
杜瑶推门进来时,他正试图用拓扑场论解析第七个暗池交易节点,全息键盘在颤抖的指尖下溅起数据火花,那火花闪烁着五彩的光芒,如同夜空中的流星。
“傻子。”杜瑶扔过来一罐神经修复液,纳米修复舱在她身后自动展开成工作台,“刘老板在二十三家私募基金都有马甲账户,赵明远昨晚往他瑞士账户转了笔期权费。”
臧枫猛地抬头,后脑撞上悬浮的星图投影,那撞击声“砰”的一声,震得他脑袋嗡嗡作响。
杜瑶的瞳孔纹路在数据流中若隐若现,与标普500成分股代码交织成诡异的莫比乌斯环,那环闪烁着神秘的光芒,好似一个无底的深渊。
他突然抓住杜瑶的手腕,将某个正在坍缩的螺旋按进资金缺口模型。
“你看这个!”加密交易记录突然爆发出伽马射线般的耀斑,那耀斑光芒夺目,刺得他睁不开眼,“这些暗池订单的时间戳,恰好对应美联储议息会议的量子纠缠态……”
杜瑶的睫毛在数据流中轻轻颤动,突然拽着他冲向量子计算机阵列。
当两人手掌同时按在认证区时,整面墙的显示屏突然开始播放1929年大萧条的纪录片,黑色星期四的钟声在室内不断回响,那钟声低沉而又悠长,仿佛是历史的叹息。
“警告,精神力阈值突破80%。”视网膜上的猩红提示开始扭曲成克莱因瓶的形状,那形状在眼前不断变幻,让他头晕目眩。
臧枫感觉有冰锥在搅动脑浆,那些旋转的斐波那契螺旋正在吞噬他的短期记忆,那冰锥的寒冷让他全身颤抖。
杜瑶突然扳过他的脸,将某种薄荷味喷雾按在他颈动脉,那薄荷味清凉刺鼻,让他猛地清醒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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