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外此起彼伏的砸门声突然停了下来,三十六个摔碎的咖啡杯残片在证券大厦地下震动,仿佛某种远古仪式的编钟阵列。
“臧总,他们突破了安保系统!”郭助手撞开暗门时,西装下摆还沾着华尔街金库特有的青铜氧化物。
十二块悬浮屏同时映出走廊画面,马老板举着冒烟的《考工记》残页,身后三十多位投资者额角浮现金色权杖纹路——那是量子对冲基金植入的追踪烙印。
杜瑶的翡翠镯子突然发出蜂鸣声,三十六道青铜锁链虚影在众人脚下交织成卦象。
“启用第三套应急预案。”她扯断发带缠住震动的镯子,沾着星屑的碎发扫过臧枫侧脸,“地下金库的甲骨文残片还在重组。”
臧枫太阳穴的青铜血管突突跳动,视网膜里《乾坤万年歌》的裂缝吞下第十颗算珠。
他抓起会议桌上的双鱼玉佩投影,青铜矩尺纹路顺着掌心蔓延成三维K线图。
“打开闸门,让他们看实时资金池。”
当防弹玻璃幕墙降下的刹那,裹挟着《甘石星经》星屑的晨光刺破量子迷雾。
马老板手中的残页突然自燃,灰烬在中央空调气流里拼出甲骨文预警——“华尔街23号金库已接入陆家嘴分舱。”
“诸位请看青铜鼎的裂变轨迹。”臧枫将掌心的微型编钟阵列抛向空中,三十六个光点精准落在悬浮屏的K线上,“量子对冲基金正在吞噬的,是摩根士丹利1903年的原始股凭证。”
躁动的人群突然安静下来,他们西装内衬的青铜代码开始逆向流动。
杜瑶趁机启动全息沙盘,1933年《格拉斯 - 斯蒂格尔法案》的金色条文缠绕着编钟光点,在众人头顶织成防护网。
“上个月我们熔断了七次做空警报。”郭助手调出布满霜花纹路的资金流向图,青铜锈屑在图表上聚合成三星堆面具,“就在昨夜,郑主席亲自签署了《水经注》协议的补充条款。”
马老板额角的金杖纹路突然渗血,他踉跄着按住会议桌边缘:“但我们的本金正在被青铜氧化......”
“那是量子对冲基金的精神污染。”臧枫突然扯开衬衫,胸口青铜矩尺吸收的星屑喷涌而出,在虚空勾勒出《甘石星经》全息图,“三小时后,纽约地下金库的甲骨文残片就会完成重组——恰好是央行降准的吉时。”
杜瑶的镯子突然停止蜂鸣,翡翠表面浮现出三十六道河络投影。
她望着臧枫背后逐渐凝实的青铜鼎虚影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发烫的量子密匙——那些本该被对冲基金吞噬的星屑,此刻正在他太阳穴血管里流淌成金色代码。
“臧总!”杨分析师撞开侧门时,西装前襟沾着带《考工记》密码的咖啡渍,“郑主席的特批函到了,证监会同意启用《考工记》第三章的紧急条款!”
臧枫瞳孔深处的玉质算珠突然裂开,迸射出带着双鱼玉佩纹路的光束。
他抓起正在量子化的公章,在虚空盖下带着青铜锈迹的印鉴:“通知地下三层,启动《水经注》协议最终章——用三星堆金杖纹路对冲摩根大通的青铜期权!”
当第一个投资者瘫坐在量子座椅上时,悬浮屏里的青铜鼎虚影突然皲裂成《乾坤万年歌》字符。
臧枫耳畔响起三十六个编钟同时奏鸣的古老音律,他看见杜瑶的翡翠镯子正在吸收窗棂霜花里的星屑,那些光芒在她眸底汇聚成从未见过的涟漪。
“诸位现在可以查看账户密钥。”郭助手的声音带着青铜嗡鸣的震颤,“三分钟前,华尔街的甲骨文残片已经重组为陆家嘴的《甘石星经》防护网。”
马老板颤抖的手指戳中全息屏,账户余额突然迸发出三星堆金杖的纹路。
他西装内衬的青铜代码开始逆向生长,最终在领口处凝成带着霜花的盈利数值。
“地下金库传来信号!”杨分析师突然举起冒烟的量子密匙,青铜锈屑在他掌心聚合成摩根大通的原始股凭证,“高盛亚洲分部请求接入我们的《水经注》协议!”
臧枫太阳穴的血管纹路突然褪色,视网膜里《乾坤万年歌》的裂缝吐出第十一颗算珠。
他转头望向杜瑶时,发现她正在用发带缠绕重新平静的翡翠镯子——那些蜂鸣声化作的青铜锁链,此刻正在晨光中融化成带着笑意的眼波。
杜瑶的指尖擦过量子密钥残留的星屑,那些在臧枫血管里流淌的金色代码正沿着会议桌纹路蜿蜒成《水经注》的暗河。
她忽然发现臧枫后颈处浮现金杖纹路,与投资者们消退的青铜代码不同,那些纹路是三星堆金箔熔炼后的光斑,在中央空调的气流中幻化成《甘石星经》的星宿图谱。
“臧总!”郭助手突然将青铜矩尺插入地面,三十六个悬浮屏同时映出地下金库的实景。
三星堆金杖的虚影正在吞噬摩根大通的青铜期权,甲骨文残片重组时迸发的量子火花,将防弹玻璃幕墙映照得如同商周时期的青铜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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