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刻在上海,臧枫正看着翡翠戒指上新补全的针路图微笑。
量子计算机在生蚝壳里嗡嗡震动,将最后一批比特币转换成氧化铜的分子结构——那些铜原子排列成永乐通宝的模样,正顺着金融数据链爬向彼得集团的清算系统。
华尔街的晨雾还未散尽,陆家嘴的摩天楼群已笼罩在数股暴雨中。
臧枫站在环形交易厅中央,七百块曲面屏倒映着他锁骨处闪烁的北斗七星。
量子计算机在防弹玻璃穹顶投下郑和宝船的虚影,每道帆索都缠绕着实时变动的K线。
“他们启用了暗池交易。”王助手指尖在全息投影中划出猩红轨迹,三十七个匿名账户正在撕扯比特币的区块链,“芝加哥小麦期货的波动率突破二十年极值。”
杜瑶的翡翠戒指突然迸发绿芒,戒面《海道针经》的残缺航线疯狂旋转。
她将簪子插入量子计算机接口,明代铜钱氧化层里顿时涌出数据洪流:“他们在篡改郑和债券的含铜量参数——立刻启动备用锚定物!”
交易厅穹顶突然降下咸涩海风,臧枫的量子终端将做空指令转换成六百年前的漕运契约。
当彼得集团的资金潮水撞上虚拟防波堤时,荧光菌丝突然在他腕间爆开,将纳斯达克指数烙成皮肤上的烫金纹路。
“接住这个!”杜瑶抛来半块生蚝壳,断面正渗出区块链特有的幽蓝荧光。
臧枫将其扣在量子计算机的珊瑚状处理器上,永乐年间的铜锈突然开始吞噬做空合约——那些华尔街精心设计的金融衍生品,正在被明朝宝船的压舱石重新计价。
王助手的永乐通宝投影突然发出蜂鸣,铜钱方孔里浮现出纽约交易所的实时画面:“他们启用了算法狼群战术!”只见上百个做空机器人化作数据鲨群,正在撕咬郑和债券的信用评级。
臧枫突然抓起案头镇纸——那其实是块布满铜绿的明代船锚。
当他将其砸向全息沙盘时,量子计算机立即模拟出三宝太监船队的雁形阵:“用漕粮转运法分割投资组合,把空单引流到德川幕府的朱印船航线!”
杜瑶的耳坠突然坠入数据海洋,翡翠戒面射出光束刺破交易厅穹顶。
月光凝成的海防图上,四十艘虚拟宝船正扬起量子风帆:“赵专家团队破译了彼得集团的暗语,他们在伦敦金属交易所的锡锭合约有0.73%的套利空间。”
办公室忽然飘起咸湿的雾霭,林会长的全息影像从铜钱雨中出现。
他手中的青铜罗盘正在吞噬华尔街的数据流:“国际金融协会批准启用海禁漏洞,你们有十五分钟重组区块链节点。”
臧枫的太阳穴突突跳动,量子计算机的神经接口正将他的意识拽入数据深渊。
他看见六百年前的铜钱在区块链上生根发芽,每枚永乐通宝都开出比特币的荧光花。
当彼得集团的做空指令化作数据海啸扑来时,郑和船队的压舱石突然化作信用防火墙。
“就是现在!”杜瑶将簪子刺入沙盘,翡翠戒面迸发的绿光瞬间填满所有K线缺口。
量子计算机发出龙吟般的蜂鸣,明代宝船突然调转船头,将四十亿美元空单引向深不见底的数据旋涡。
三小时后,陆家嘴的霓虹灯刺破数据暴雨。
臧枫靠着冰凉的玻璃幕墙,看着黄浦江上逆流而过的货轮。
他衬衫的第二颗纽扣沾着量子计算机溢出的铜锈,腕间的荧光菌丝正将剩余空单转换成星图。
“他们撤资了。”王助手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,全息投影里的郑和债券正在吞噬彼得集团的樱花徽记,“高桥资本转来求和信函,用的是德川家密语。”
杜瑶的实验室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。
她捧着布满裂纹的青花瓷平板冲进交易厅,簪头扫过之处浮现出暗网深处的数据湍流:“彼得启用了备用方案——他们在用永乐年间的私铸铜钱污染区块链!”
臧枫的北斗刺青突然灼痛,量子计算机自动生成三百年前的海关密档。
当他将生蚝壳按在疼痛处时,明代铜绿突然开始逆向侵蚀华尔街的服务器集群:“启动备用方案,用郑和船队的水密舱原理隔离污染源。”
深夜的外滩天文台遗址,咸涩江风裹挟着数据残片。
臧枫的量子终端正将最后一批空单转换成星图,紫微垣的星光突然在他锁骨处凝成实体。
杜瑶的翡翠戒指微微发烫,戒面《海道针经》浮现出新的风暴眼坐标。
“你看这个。”杜瑶突然抓住他的手腕,月光下的翡翠绿意渗入北斗七星。
量子计算机的神经接口突然过载,六百年前的铜钱雨里竟夹杂着现代证券交易所的代码碎片,“你的神经系统...在和区块链产生量子纠缠。”
臧枫低头望去,发现荧光菌丝已爬满小臂。
那些本该虚拟的数据流,此刻正在他皮肤下编织出郑和航海图的毛细血管。
当杜瑶的指尖触碰菌丝网络时,两人突然被拽入数据洪流——他们看见四十艘宝船正在吞噬华尔街的玻璃幕墙,每块碎玻璃都映出彼得扭曲的面容。
“臧先生!”赵专家的全息影像突然刺破幻象,他手中的青铜罗盘正在渗血,“林会长监测到异常信号,有未知势力在篡改永乐通宝的含铜量数据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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