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空之城最高塔的顶层办公室内,宇智波无垢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,俯瞰着脚下云层中若隐若现的建筑群。在他身后三步远处,一位银发少年恭敬地等待着,那是刚被调来担任其私人助理的药师兜。
"药师兜,"无垢没有回头,声音平静,"据说你在情报分析、医疗忍术和潜伏任务中都表现出色。"
"过奖了,大人,"兜谦虚地回答,同时悄悄调整了眼镜的位置,这是他紧张时的习惯动作,"我只是尽力完成分配的任务。"
无垢转过身,深邃的目光落在这个年轻人身上。兜不过十七八岁,却已经展现出超越同龄人的才智和适应能力。更难得的是,他有着罕见的心理承受力,能够面对生死而不动摇。
熟知忍界历史的宇智波无垢知道,这个人原世界成为了晓组织第四次忍界大战的主力,所以他的潜力可以期待。
"从今天起,你将直接向我汇报工作。重点负责血继限界研究项目和忍村情报网络的管理。"
兜微微低头,掩饰住眼中闪过的喜悦。他知道,被调到宇智波无垢身边意味着什么——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,能接触到天空之城的核心机密,接受一位传奇人物的直接指导。
"我会全力以赴,不辜负您的期望,无垢大人,"兜用他最为专业的语气回答,但随即犹豫了片刻,似乎在犹豫是否该说出接下来的话,"实际上...我一直很敬仰您的成就。您解决了孤儿院的困境,为无家可归的孩子们创造了安全的环境,这对我这样的人来说...意义非凡。"
无垢看着兜,表情变得冷峻。作为一个孤儿,一个在战争中失去一切的孩子,兜对创建安全庇护所的人自然会有特殊的感情。这份感恩是可以理解的,不过宇智波无垢希望他能成为自己的同路人,希望对方成为一个跟自己一样想要改变世界的革命者,于是他立即准备纠正对方的三观,毕竟在革命的道路上,个人崇拜是危险的绊脚石。
"跟我走,"无垢简短地说,带着兜离开办公室。
他们乘坐专用电梯下降,来到一个兜从未见过的区域——天空之城的战略指挥中心。这里周围全是书架,上面摆着密密麻麻的卷轴,里面全是多年收集的情报。
"看看这个,"无垢指向其中一面书架,那里全都是忍界大战的记录。上面详细记录忍界大战的损失。
要是都翻开记录,上面密密麻麻的阵亡名单上大部分都是未成年的忍者,再翻到后面的战役损失,里面包含了大量无辜的平民。
兜默默地看着这些冰冷的数字,隐约感觉到无垢想要表达的不仅仅是对现状的不满。
"你说你敬仰我,"无垢继续道,声音变得锋利,"是因为我的成就?我的财富?还是我展现出的力量?"
"是因为您改变了那些孩子的命运,"兜诚实地回答,"他们本可能像我一样,成为战争的牺牲品,但您给了他们另一种可能。"
无垢冷笑一声:"那只是我计划中的一小步,一个必要的起点。真正的改变需要的不是同情和救济,而是彻底的革命。"
他带着兜来到一个更加私密的区域,墙上挂满了世界各地的地图和资料。这是无垢的战略室,只有最亲信的几人有权进入。
"你知道现在的忍界体系有多么腐朽吗?"无垢突然问道,语气中透着冷酷,"我们让孩子在十二岁前掌握杀人的技巧,却要等到十八岁才能享有公民权。我们有能力建造像天空之城这样的奇迹,却仍然让大部分人口生活在贫困和战争的阴影下。我们拥有改变现实的力量,却用它来维持一个几百年前就已经过时的社会秩序。"
兜有些困惑:"大人,您是在说...忍村制度?"
"不只是忍村制度,"无垢摇头,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,"是整个社会结构。从封建领主到忍村统治,从血继限界的崇拜到尾兽的武器化,这整个世界都建立在一个错误的前提上——力量即正义。这是一个吃人的时代,只要你不够强,就会上别人的餐桌,这个世界并不尊重正义,只尊重力量!”
他走向房间中央的一张桌子,上面铺着一张巨大的世界地图。地图上,各国的边界已经被重新划分,形成了一个统一的整体。
"你看到的是一场革命的蓝图,"无垢的声音低沉而坚定,"一场将颠覆现有秩序、重建世界的革命。"
兜的眼睛睁大了。他从未听过这样的主张,这种思想在忍界几乎是叛逆的。
"这...这听起来会导致大规模冲突,大人。人们真的能接受这样的变革吗?"
无垢的眼神变得锐利:"革命从来不是请客吃饭,兜。当一个系统腐朽到根基,修修补补只会延续痛苦。真正的变革必然伴随着流血和牺牲。"
他指向地图上的几个关键点:"这些是五大国的权力中心,控制着整个忍界的命脉。想要改变世界,就必须先摧毁这些中心,瓦解他们的统治基础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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