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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起东北这大笨狗,那可真是贼拉招人稀罕!别看它们长得憨头憨脑的,那心眼儿可多着呢。
平时对主人忠心耿耿不说,对主人待见的客人也贼热情,比有些人都强!
这些狗子们就跟会读心术似的,主人心里想啥它门儿清。你这边还没开口呢,它那边就给你安排得明明白白的。
有时候整得你都怀疑,这玩意儿是不是成精了?
就拿这只大黄狗来说吧,那懂事劲把徐峰都给干懵了!
林山秀来照顾徐峰,临走时候徐峰腿脚不利索送不了,本来就心急,可也没啥办法。
要不说这狗通人性呢!徐峰就顺手摸了摸大黄的脑袋瓜。这狗就能立马领会领导意思,屁颠屁颠跟着去送客。
徐峰一高兴,回到地窨子,特意给大黄整了顿好的。把上回炼猪油剩下的油滋啦翻出来一大把,剁得碎碎的拌在苞米面糊糊里。
这待遇,搁那个年代的狗界,那绝对是VIP级别的!
这大黄也是真够意思,估摸着是把人一直送到大路上,眼瞅着走远了才往回跑。
这一来一回可费了不少工夫,等它呼哧带喘跑回来的时候,徐峰早就把它的晚饭准备得妥妥的了。
说到这油滋啦,东北人可太熟悉了。
有的地方叫油梭子,也有叫油吱嘎的,反正都是一个玩意儿。
就是熬猪油时候,把板油或者是肥肉片子炼完油剩下的那些金黄酥脆的渣渣。
早些年日子紧巴的时候,这可是难得的好东西,既能当零嘴儿下酒,又能剁碎了包酸菜馅饺子,那叫一个香!
现在日子好了,这油滋啦反倒成了稀罕物。
城里那些大饭店还变着花样做,有的撒点白糖当零食,有的拌凉菜,还有的拿来炒饭。
可是不管再咋创新,也比不上小时候蹲锅台边,等着老妈炼完油给抓一把热乎的油滋啦来得得劲儿!
所以说啊,这狗通人性,人念旧情,油滋啦变美食,都是人类最朴实的生活智慧。
这些点点滴滴的小事里头,藏着的是最地道的东北味儿!
……
傍晚时分,屯子口的老柳树下。
马玉杰提着马灯来回踱步,不时朝小路张望:“这死丫头,天都擦黑了还不着家!”
远处传来脚步声,马玉杰看着一个身影出现,紧接着就向她小跑了过来。
马玉杰看着闺女回来了,这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。
林山秀气喘吁吁地跑到马玉杰的面前问道:“娘!您咋在这儿站着呢?”
马玉杰伸手一把拽住林山秀胳膊:“你还知道回来?让你去帮着做个饭,这一去就是大半天不见人影儿。我这当娘的能不着急吗?”
说着就拿马灯往林山秀脸上照了照,“你再想想你去的那是啥地方?一个大小伙子自个儿住的地窨子……”
马玉杰越说越来气,狠狠瞪了闺女一眼:“我今儿个一回家就听你哥说让你去地窨子帮忙。
他让你去你就去?你一个没出门子的大姑娘,胆儿咋就这么肥?那孤男寡女的,万一出点啥事儿,你往后还咋做人?”
说着说着,马玉杰一把甩开林山秀的胳膊:“你这丫头片子,咋就不能不长点心眼儿呢?那地窨子里黑灯瞎火的,他要是有个啥歪心思,你喊破嗓子都没人听得见!”
马玉杰气得直跺脚,“往后可不能再这么虎了吧唧的,听见没?这要传出去,屯子里那些长舌妇还不得把咱家脊梁骨给戳断了!”
马玉杰在林山秀挽着她胳膊的时候就发现不对,凑近一闻,眉头一皱地说道:“哎哟我的老天爷!你身上咋一股酒味儿?你喝酒了?!”
林山秀有点心虚地轻声应道:“就……就尝了一小口,峰哥非让我试试,说野鸡肉配酒才香……”
马玉杰一拍大腿:“哎呦我的傻闺女啊!你咋这么不长心呢?他喝酒没?他要是也喝了,借着酒劲儿对你动手动脚可咋整?!”
林山秀把嘴一撇:“娘!你想哪儿去了?峰哥不是那样人!”
马玉杰把眼睛一瞪:“你咋知道他不是那样人?咱跟他才接触几回啊?是,他救了你哥,又送钱又送熊瞎子的,可谁知道他肚子里憋的啥花花肠子?我看啊,八成就是冲着你来的!”
林山秀小脸一红:“娘!你净瞎说!人家峰哥可规矩了……”
还没等林山秀把话说完,马玉杰立马打断:“规矩?哼!你一个姑娘家家的,跑人家老爷们儿屋里吃饭喝酒,这像话吗?
再说了,他一个外来的盲流子,咱对他知根知底吗?你也不小了,该成家了,可咱得找个靠谱的,不能稀里糊涂让人占了便宜!”
“那你说,他要是真有歪心思,今儿个还能让大黄狗送我回来?”林山秀一脸不服气。
马玉杰一脸猜忌:“那你跟娘说实话,你俩在地窨子里都干啥了?”
“真没干啥!我去的时候他不在家,上草甸子打野鸡去了,我做完饭本来要走,他非留我吃饭,我寻思人家一片好心,就……”林山秀很是无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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