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废墟中爬起,胸口血迹斑斑,脑袋里像有一群小矮人在竭力开凿矿坑,疼得我差点再次吐出一口血。
那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,刺鼻得很,我呼吸间都能感觉到那股铁锈般的味道在舌尖打转。
低头一看,手中的柴刀刀身上竟然浮现出一道微弱的青铜纹路。
之前使用柴刀时,偶尔会感觉到刀身有一丝异样的温热,现在想来,或许就是它吸收树灵核心力量的征兆。
这玩意儿还没完?
我喃喃自语道,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无奈和愤懑。
突然,脚下一震,地脉深处传来低沉的轰鸣声,仿佛是一条巨龙在地下苏醒,准备冲破地面。
那声音如闷雷般在耳边炸响,震得我耳膜生疼。
我不由自主地踉跄了一下,还没站稳,就看到远处一个身影飞奔而来。
是石匠李一刀,那家伙喘着粗气,脸上的汗珠就像雨点一样直往下掉,他冲我喊道:“那棺椁……是灾厄之主的源头!快跟我走!”那喊声急切而响亮,在废墟间回荡。
我勉强点了点头,跟着李一刀和老狗,还有那个一直沉默寡言的林青鸢,穿过一片废墟,来到一个隐秘的洞穴。
洞穴的入口被厚厚的藤蔓和碎石遮挡,若不是李一刀带路,我们根本不可能找到这里。
那些藤蔓摸上去粗糙而潮湿,碎石冰冷坚硬,硌得脚生疼。
洞内光线昏暗,洞壁上刻满了古老图腾,如同一种神秘的语言,讲述着千年的秘密。
那图腾在微弱的光线下隐隐闪烁,散发着一种神秘的幽光。
中央摆放着一具半毁的青铜棺椁,那棺椁上裂痕纵横,仿佛随时都会分崩离析。
抚摸着棺椁的边缘,能感觉到那冰冷的青铜质感,还有裂痕处的粗糙。
李一刀指着棺椁上的裂痕,语气急促地解释道:“这是封印灾厄之种的最后一道防线,但刚才的爆炸让它松动了。如果我们不尽快修复封印,那东西就会彻底苏醒,整个废土将再次陷入无尽的混乱。”
我冷笑一声,自嘲道:“所以现在我是不是该扛起锄头继续伐木?系统提示都没了,全靠我这张嘴皮子撑场子啊!”
林青鸢突然开口打断了我的吐槽,她的声音沉稳而冷静,仿佛一切尽在掌握:“你的柴刀吸收了树灵核心,它成了新的钥匙。”她将手中的逆鳞刀递了过来,“用这个激活纹路,或许能压制灾厄。”林青鸢的话让我有些意外,但我还是接过了逆鳞刀,心中暗自祈祷这东西能有用。
我试探性地用逆鳞刀划过柴刀表面,瞬间一股灼热的力量涌入体内,仿佛有一条熔岩河流经我的血管。
那股灼热从手心蔓延开来,让我全身都像被火烤一般,皮肤都开始发烫。
我痛苦地嘶吼一声,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,额头上的汗珠片刻间全被蒸发干净。
那嘶吼声在洞穴中回荡,带着无尽的痛苦。
“卧槽,原来砍自己也能升级!”我勉强挤出一句玩笑,心中却充满了忐忑。
随着柴刀与逆鳞刀的共鸣,青铜棺椁缓缓打开,里面躺着一颗散发着幽光的青铜种子。
那幽光呈淡绿色,在昏暗的洞穴中显得格外诡异,照亮了周围一小片区域。
然而,种子表面缠绕着无数细小的青铜树根,仿佛活物般蠕动,让人毛骨悚然。
那些树根蠕动时,发出细微的“沙沙”声,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爬行。
李一刀的声音带着一丝惊恐:“那是……灾厄之种的胚胎!它还没死!”
就在李一刀话音未落的瞬间,树根猛然刺向我的手腕,强行汲取我的血液,那刺痛如同千针万刺,让我几乎失去控制。
手腕处的疼痛尖锐而剧烈,仿佛有无数根针在同时扎着。
我咬紧牙关,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反抗欲望。
就在这关键时刻,林青鸢猛地抓住我的手,她的目光坚定,仿佛在告诉我,不能放弃。
“陈三柴,稳住!”她低声喝道,声如铜钟,让我心中一震,瞬间恢复了几分清明。
然而,就在这关键的一刻,那树根的尖端已经抵住了我的脉搏,仿佛随时都会穿透皮肤,将我的血液全部吸干。
我感到一阵无力,但心中那股不屈的火焰却在燃烧,让我颤抖着伸出手,紧紧握住了那根青铜树根……
就在这时,一个声音在我耳边低语:“小家伙,好戏……现在才算真正开场。”
我蓦然睁开眼睛,心中充斥着前所未有的决心和勇气。
然而,树根的尖端已经逼近我的手腕,那刹那间,我的眼神变得坚定,仿佛在告诉所有人——
“这次,我不会再让任何人失望。”
树根的尖端在最后一刻停住,仿佛被某种力量所阻挡。
我的心脏狂跳不已,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。
那心跳声如鼓点般在耳边作响,震得我心神不宁。
就在这时,一道柬埔的光芒从我的手中冲天而起,贯穿了整个洞穴……那道从我手中爆开的光柱子还他娘的戳在洞顶,金灿灿的,晃得老子眼睛都快睁不开了,估摸着是把那根要命的青铜树根都给晃悠瘸了那么一刹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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