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目不转睛地盯着柴刀刀身,眼神发直。
那刀身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暗沉的光泽,冰冷的触感从指尖传来。
刚才那道金光如流星般倏地褪去,消失得干干净净,可刀刃上此刻爬满了逆鳞纹路——和阿芜那把逆鳞刀一模一样,那些纹路曲折蜿蜒,如同活物一般,散发着神秘的气息。
“嗡——”,那声音如同洪钟般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,震得空气都微微颤抖。
地底传来齿轮摩擦的轰鸣,那声音仿佛来自远古的深渊,带着厚重的历史感,震得我后槽牙发酸,脑袋也跟着嗡嗡作响。
系统音突然如炸雷般在脑子里炸开:“检测到匠人血脉共鸣——需宿主手掌纹路激活核心机关!”,这声音尖锐刺耳,让我猛地一激灵。
我脚步踉跄着去扶墨阳,指尖触碰到他的手腕,能感觉到他皮肤下隐隐跳动的脉搏。
他手腕上的锁链纹正泛着微光,那微光如同萤火虫的光,闪烁而神秘,和地砖上的青铜纹路“滋滋”冒火星,火星四溅,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,好似烟花绽放。
“老墨,你这链子成导电体了?”,我大声喊道,声音在这嘈杂的环境中显得有些微弱。
“共鸣。”他扯了扯嘴角,血沫子如雨点般喷在我袖子上,带着温热的触感,“初代祭司的锁链,本就该和祭坛纹路共振。”
话音未落,地底“轰隆”一声裂开道缝,那裂缝如同巨兽的嘴巴,散发着阴森的气息,尘土飞扬,弥漫在空气中,带着一股陈旧的味道。
青铜工匠从缝里钻出来,他的身形高大而威严,脖颈缠着和九尾同款的锁链,像条青铜项圈,那锁链碰撞在一起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他手里攥着把刻满契痕的凿子,那凿子的质感粗糙而冰冷。
他开口声儿闷得像敲铜钟:“樵夫,你的柴刀唤醒了‘匠人之眼’——地底三千年的真相,要见光了。”
“叮——”,清脆的声响在空气中回荡,青铜母体突然碎成漫天蝴蝶,那些蝴蝶闪烁着五彩的光芒,如同梦幻的精灵。
林青鸢的逆鳞刀“咻”地扎进我脚边,刀身震得嗡嗡响,那声音如同蜜蜂的振翅声,“用血咒斩断匠人血脉!不然后果你担不起!”
老狗举着铁棍冲过来,铁棍上爬满齿轮纹路,被蝴蝶腐蚀得坑坑洼洼,那些坑洼处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金属气味。
他大声喊道:“系统说核心入口在工匠祠堂!但要双生契约者心跳同步!”
“双生?”我扫了眼墨阳,又扫了眼自己——我俩现在胸口都挂着金红契痕,那契痕如同燃烧的火焰,散发着灼热的温度,“合着我和老墨成双胞胎了?”
九尾突然拽住墨阳手腕,按在我心口。
她的手劲儿大得离谱,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,那种刺痛感让我不禁皱起眉头。
“三千年前,匠人就是这么启动青铜城的。你们的心跳,和初代祭司分毫不差。”
“咚——咚——”,两下心跳如同战鼓般撞在一起,震得我胸口发麻。
地砖突然裂开条缝,露出下面密密麻麻的青铜齿轮,那些齿轮闪烁着金属的光泽,相互咬合转动,发出“咔咔”的声响。
青铜工匠举起凿子,凿尖对准自己掌心,他的眼神坚定而决绝。
“真正的净化,要‘血祭匠魂’。”
青梅的虚影“唰”地窜出来,分裂成金黑两团光,那光芒耀眼夺目,照亮了周围的黑暗。
“别信他!这是紫烟客的局!匠人血脉才是灾厄之种的容器!”
我柴刀突然发烫,那热度透过刀柄传递到我的手上,让我有些难以忍受。
系统音又炸了:“检测到未激活匠人祭坛——需要活人引导媒介!”,听到这声音,我心里一惊,暗自思忖:“活人引导媒介?这是什么意思?难道又要有危险降临了?”
阿芜眼神坚定,咬着嘴唇,心里想着“这是我必须要做的,只有我的血才能解开这个困局”,“蹭”地冲出去,青铜蝶纹在她脸上一闪而过,如同流星划过夜空。
“阿芜!”我想拽她,可她跑得比兔子还快,眨眼钻进祠堂黑影里,那黑影如同巨大的黑洞,将她吞噬。
“咔嚓——”,清脆的声响过后,青铜傀儡“轰”地砸在地上,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,其他人都被它的气势所震慑,墨阳的锁链微微颤抖。
那青铜傀儡竟是初代祭司的完整模样,散发着一股威严而神秘的气息。
墨阳的锁链“绷”地弹直,缠上傀儡的脖子;九尾手腕冒出血珠,滴在锁链接口处——两股力量撞在一起,炸出蓝紫色的光,那光芒如同闪电般耀眼,照亮了整个空间。
“樵夫!”傀儡开口了,声音像好多人叠在一起,如同嘈杂的合唱,“用柴刀同时刺入匠人血脉与契约核心!”
我摸了摸下巴,陷入短暂的思考。
系统刚在脑子里喊:“原始指令覆盖中——建议启动四重血契。”
“四重?”我笑出了声,“老墨、阿芜、九尾,再加我?行啊,反正命这玩意儿,我早当草绳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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