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,郝仁与韩凌诗下班回家,准备连夜启程赶路。刚踏进家门,保安便通报——岳神龙来访。
郝仁径直上楼收拾行李,韩凌诗和唐珍则前去迎接这位年轻人。
几分钟后,岳神龙踏上楼梯,脸上满是困惑。
韩凌诗见状问:“怎么了?”
“表姐,你说……郝仁是从哪找来这么一群高手?我刚下车就被他们盯上,那眼神……感觉我好像光着身子站在他们面前一样。”
她差点没忍住笑:“他们是退役特种兵,战伤退伍,眼神确实吓人点儿。别紧张,进来吧,欢迎回家。”
岳神龙挑了挑眉——她竟称这里为“家”。
本想调侃,却注意到唐珍正在仔细打量自己。
韩凌诗微笑着介绍:“这是我婆婆。”
随后又看向唐珍,“妈,这是我舅舅的儿子,岳神龙。”
唐珍和煦点头:“叫你小龙可以吗?”
岳神龙立刻笑容满面,鞠躬问好:“阿姨好,祝您身体健康、万事顺遂。”
三人坐在客厅闲聊近况。
半小时后,郝仁拖着两个沉甸甸的行李箱从楼上走出,郝父也恰好拎着相似的箱子出现。
父子二人默契十足,把行李直接拖到客厅——并非不愿让女士动手,而是知道她们真正需要帮助时,自会开口。
郝仁朝岳神龙点点头,对着里面喊道:“妈,我们准备好了,建议现在出发,路上随便吃点。您觉得怎样?”
唐珍微蹙眉头:“小龙第一次来家里,怎么也该留下吃顿饭。”
郝仁轻叹:“不是我不想,而是半小时内,京城就要炸了。我们埋下的‘火种’,马上要点燃。我不想被牵连进来。您若觉得我在夸张,可以问凌诗。”
韩凌诗早就准备好:“妈,那些来找我们麻烦的人即将面对法律追责,到时媒体会蜂拥而至。我们先避一避,回来后,我一定亲自招待小龙。”
岳神龙眨眼追问:“大表姐,你们到底动了谁?”
“顺家和苏家。”郝仁随口道。
年轻人猛地从沙发上弹起:“你俩想把京城掀翻啊?”
郝仁耸耸肩:“他们自己作死。顺阳敢当我面放肆,还把凌诗当成私有物?真是找抽。算了,帮我把这些行李搬出去。”
说着,他直接把父亲的两个行李箱拽到岳神龙面前,然后领人出门。
唐珍还有些迟疑,但韩凌诗温柔一笑,话未出口先解了婆婆的顾虑。
郝父望着这幕,心中微叹——儿媳攻心一套堪比沙场兵法。
……
三辆车的座位安排早已敲定:郝仁与韩凌诗乘坐第一辆车,老两口坐在第二辆,安保人员乘第三辆。
既保证私密,又兼顾安全。
岳神龙主动请缨为长辈开车。
晚上七点整,三辆车自“朝阳府邸”驶出。
与此同时,京城的上层圈层陷入一片混乱——苏家刚刚收到法院传票,顺家也遭遇调查。
这两条消息如野火燎原般蔓延。
最让人胆寒的是,调查顺家的竟是外市空降的特调小组——这是典型的“强权压境”,意味着事态已远远超出一般整顿的层级。
……
此时,苏权渊正在房中来回踱步,眼中满是躁意与阴鸷。
他在思考该如何反击郝仁。
而他的父亲,也因局势失控而烦躁不安。
他们明知道偷工减料会养虎为患,却一再心存侥幸。
苏权渊刚拿起电话,楼道传来急促脚步。
门“砰”地一声被推开,几名保镖扶着父亲走了进来。
他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父亲狠狠扇了一耳光。
老人跌坐沙发,愤怒咆哮:“我,苏赤恺,纵横商场数十年,从未受过这种羞辱!一个市井小人敢跑到我办公室送传票?真当我是死人吗?!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就因为我信了你这个蠢货儿子!”
苏权渊低头不语。
他这一生尽心尽力为家族事业奔走,只想分得一杯羹,和妻子平安过日子。
如今父亲的辱骂、二弟的干扰、局势的崩盘,一齐压上心头。
他重重吸了口气,转身走出房门——他受够了这老人的责骂。
现在,他只想撕碎一个人,那就是郝仁。
……
当郝仁驾驶车辆驶出市区,小美的提示音响起:“老板,苏权渊来电。”
郝仁挑眉一笑:“接。”
电话一接通,对面便传来怒吼:“郝仁!你这个卑鄙小人!有本事正面来战!你就知道耍这种下三滥的手段!你睡得着觉吗?!”
郝仁悠然自得:“哈哈,苏少爷,我晚上可是忙着哄老婆睡觉。这方面的事,你应该最清楚,对吧?”
苏权渊气得七窍生烟,几乎听不进半句话,怒骂足足持续了五分钟。
郝仁这才开口:“苏权渊,不知道你老婆知不知道陈玲的事?”
这最后两个字如枪弹穿耳,对面瞬间鸦雀无声,随后,电话被果断挂断。
韩凌诗侧目:“没想到你会打这张牌,阿仁,你变得狡猾了。”
“有时候,适当地亮亮底牌,能让对方冷静。”
话音未落,手机又响了。
郝仁接通:“在你开口前先声明,我已经关注你和陈玲的事好几年了。还记得大学庆典那晚你躲着走的模样吗?别废话了,你只需要明白:一旦进了法院,你进监狱是板上钉钉。到时你所谓的‘爱情童话’,也会跟着崩塌。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,随后苏权渊沙哑开口:“你想要什么?告诉我。我什么都可以给你,只求别让我坐牢。陈玲会崩溃的……还有我女儿……她……”
郝仁挑眉一笑:“没想到你还是个顾家好男人。可惜你做的事太恶心,局面已经很难收拾了。”
“我愿意放弃苏氏基建50%的股份,你想要什么都可以……只求你给我一条生路。”
郝仁沉思几秒:“好,我给你个机会。赔偿所有因你们偷工减料受害的民众,软禁你父亲,之后再给我打电话。”
不等回应,他果断挂断电话。
韩凌诗淡声问:“你为什么愿意放他一马?”
郝仁耸肩:“也许……我只是个念旧的人吧。”
车子驶入夜色,头顶繁星点点,而京城的上空,一把无形的烈焰,正从权贵深宅中熊熊燃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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