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弟子曲力……感念祖师垂怜……弟子曲力……愿承道统……誓守戒律……”我在心中无声而疯狂地呐喊着,一遍又一遍,仿佛要将这几句话刻进灵魂深处。
“咚!咚!咚……”
每一次撞击,都让我感觉地面的灵光似乎更亮一分,与我的灵魂产生了某种微弱而奇特的共鸣。这种共鸣越来越强烈,仿佛我的灵魂正在与这片土地、与这座道观融为一体。
礼毕!诵戒结束!
张师兄的声音将我从那种奇妙的状态中拉回现实:“师弟,礼成了,起来吧。”
我深吸一口气,试图让自己的身体恢复一些力量。然而,当我尝试起身时,双腿和膝盖却瞬间传来一阵无法形容的酸麻涨痛,仿佛被无数烧红的细针扎穿了筋骨!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我猝不及防,一个不稳,差点又栽倒在地。
我勉强扶住旁边的香案边缘,才堪堪稳住身形。额头上早已布满了细密的汗珠,顺着脸颊滑落,浸湿了衣领。
我缓缓地低下头,颤抖着双手拉起裤脚,然后借着阵法微弱的光芒定睛一看,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!只见我的小腿迎面骨和膝盖部位,竟然已经变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青紫,高高肿起,就像两个巨大的馒头一样。而在那肿胀的皮肤下面,还布满了深色的瘀血点,仿佛是被无数只毒虫叮咬过一般。
那剧痛随着我的意识逐渐复苏,如汹涌的波涛一般猛烈地冲击着我的神经,让我几乎无法忍受。我不禁想起刚才在阵法中的虔诚跪拜,原来那不仅仅是一种精神上的敬畏,更是用我的血肉之躯在践行啊!
然而,一旁的张师兄却似乎对这一切早有预料,他并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默默地走到灵案前。他伸出手,从灵案上取下一枚非金非玉的令牌,然后用指尖轻轻一点,一道灵光顿时在他的指尖闪烁起来。
只见张师兄手持令牌,口中念念有词,开始在令牌的背面快速地刻画着什么。他的动作迅速而娴熟,仿佛这一切都是他早已熟悉的流程。随着他的诵念,那令牌上渐渐浮现出一些神秘的符文和图案。
"曲力,俗缘未尽,于尘世行道,准其暂不用道号。然吾赐道号,清玄。汝自思量,可用可藏。"张师兄的声音低沉而庄重,仿佛蕴含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力量,在这静谧的空间里回荡着,余音袅袅。
当他念完最后一个字时,整个房间都似乎被这股力量所笼罩,让人不禁心生敬畏。只见他将那枚令牌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案上祖师牌位的前面,仿佛这是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。然后,他缓缓退后一步,动作优雅而庄重,仿佛完成了一项重要的仪式。
我站在一旁,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那枚令牌上,仿佛它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一般。令牌上刻着的"清玄"两个字,在我的眼中显得格外清晰,它们就像是有生命一样,在我的心中缓缓流淌。
这两个字带给我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感觉,那是一种宁静、安心的氛围,让我原本有些躁动的内心渐渐平静下来。我闭上眼睛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感受着这种奇妙的心境。在这一刻,我仿佛与周围的世界融为一体,心中的杂念都被这股宁静所驱散。
然而,就在我沉浸在对师尊的敬意和感激之中时,双腿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,如同一把利剑直插骨髓,无情地将我从美好的幻想中拽回到残酷的现实。
我心里很清楚,以我目前双腿的状况,恐怕是无法完成那传统的翻腾叩拜大礼了。但我并没有丝毫的犹豫,因为我对师尊的敬重和感恩之情远远超过了身体上的痛苦。
我紧紧咬着牙关,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了师兄想要搀扶我的手。然后,我艰难地挪动着身体,一步一步地再次转过身,面向祖师牌位的方向。
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一样,疼痛让我几乎站立不稳,但我始终没有放弃。终于,我来到了祖师牌位前,双膝跪地,准备行那最后的叩拜之礼。
“咚!”当我的膝盖与坚硬的地面狠狠地碰撞在一起时,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。这一下撞击犹如雷霆万钧,让我膝盖的伤处仿佛要裂开一般,剧痛瞬间如决堤的洪水般席卷全身。
但我强忍着,死死地咬着嘴唇,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呻吟。我知道,这是我向师尊表达敬意的最后机会,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半途而废。
“弟子曲力,谢师尊赐道号——清玄!”我用颤抖的声音说道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,充满了对师尊的感激之情。
说完这句话,我缓缓地抬起头,目光凝视着祖师牌位,仿佛能透过那木质的牌位看到师尊慈祥的面容。祖师牌位高高在上,庄严肃穆,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。
然后,我又缓缓转过身,面向张立师兄。他站在那里,身姿挺拔,气质高雅,宛如一座高山,令人仰止。
我深吸一口气,定了定神,然后毫不犹豫地将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。这一磕,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,也代表着我对师尊和师兄的敬意与感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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