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师弟打过招呼,问问最近有没有什么事?师弟说没有什么事,我就把福利院发生的一些事告诉了师弟,师弟说店里有我,你就回去看看吧,正好和大家叙叙旧。
和赵院长简单的通了一个电话,出门打车就像福利院去了。看到福利院这两年也没什么变化,只是新增加了一些运动器械和小孩的玩具,四周多种了一些花草树木。赵院长和我说,以后福利院就安心多了,因为这个地方被一个有钱人买下来送给了福利院。现在成为福利院的私产。李院长也说,再过几周,赵院长就要退休,我让他回家好好休息,他说放心不下这些孩子,我也和他说了,随时都可以回来看看这些孩子,确实是可爱,还有些可怜。
赵院长退休在即,拉着我的手:“小曲啊,你回来看看,我心里踏实。”夜里,我挨个房间给孩子们安神。最小的那个才四岁,抱着我脖子不撒手:“叔叔,我梦见妈妈穿红旗袍走了……”我心口一紧,想起柳氏那身血衣,赶紧画了几张“童安符”,用红绳穿了挂在床头。哭声渐止。
李爽,听说我要来连课都没有上,看到我到来后,我一个飞扑扑进我的怀里,说曲力大哥,我好想你问我最近过的怎么样?这些年都干什么去了?有没有女朋友之类的?我摸摸她的头:“先好好读书。”王师弟在店门口等我,手里拎着两罐啤酒:“师兄,今晚七夕,咱俩凑合过?”我笑着接过:“行,喝完这杯,再画五十张姻缘符,一张五十,咱也发发情人节财。”狐仙在识海里嘀咕:“庸俗。”我回他:“你懂个屁,这叫入世修行。”夜风习习,巷口那棵老槐沙沙作响,仿佛在笑。远处传来小情侣的嬉闹声,有人在姻缘签上写下名字,一笔一画,都是红尘因果。我抬头望天,星河浩瀚。“命中有时终须有,命里无时莫强求。”我轻声念了一句,把酒一饮而尽。
我轻轻抚摸着李爽柔软的发丝,蹲下身与他平视,语重心长地说道:"小爽啊,你现在已经长大了。这些年大哥过得还不错,结识了许多志同道合的朋友,对社会也有了更深刻的认识。你们现在正是读书的好时候,一定要珍惜在校的时光,努力学习知识。等将来走出校门,要做一个对国家、对社会有用的人才,用你们的能力去帮助那些还在福利院里的孩子们。"说到这里,我稍作停顿,神色略显复杂,"至于大哥...至今还没有女朋友,有些人生道理你现在还不明白。等你长大成人后,大哥再慢慢告诉你。像我们这样的人,有时候确实不配谈论儿女情长啊..."
随后,在两位院长的带领下,我们去探望了新来的孩子们。院长神情凝重地介绍道:"这些孩子都是从地震灾区转移过来的。那里发生了严重的地震灾害,造成了大量人员伤亡。这些孩子都是不幸中的幸存者,但他们的家人基本都不幸遇难了,现在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。"
我仔细观察着这十多个新来的孩子,发现他们每个人身上都萦绕着许多若隐若现的"鬼影"。有大人模样的,有小孩模样的,还有老人模样的。我推测这些应该都是他们逝去的亲人,因为难以割舍亲情而不愿离去,一直默默地守护在他们身边。当我凝视这些鬼影时,能感觉到它们似乎都微微颤抖了一下。我轻声安抚道:"各位,请不要害怕,我对你们没有恶意。我知道你们还在眷恋着与孩子们之间的亲情,不忍心就此离去。但是人有人道,鬼有鬼道。你们这样长久地停留,不仅无法真正陪伴他们,反而会伤害到这些孩子。你们每天都在无形中吸收着他们的阳气,这样下去孩子们的身体会越来越虚弱。"
我转头对两位院长说:"今晚麻烦你们告诉所有小朋友都不要随意外出。我要为这些孩子们的亲人们做一场送别仪式,免得有小朋友不小心撞见这些灵体,对他们的身心健康不利。"
两位院长郑重地点头承诺:"您放心,今晚我们一定会看管好孩子们,不会让他们出来。我这就去通知各位值班老师,加强夜间巡查,确保每个孩子都在安全的地方休息。"
随后,我和两位院长在福利院的餐厅共进晚餐。席间,我们聊起了这些年来各自的经历,我也谈到了在福利院生活时的一些趣事。院长突然笑着问道:"说起来,你每天晚上都翻墙出去,到底在干什么呢?"
我放下筷子,认真地解释道:"我的能力与常人有些不同,当初送我来福利院的时候,你们应该也了解过我的特殊情况。在这里,你们都把我当作普通孩子看待,要是在外面,我这样的'特殊能力'恐怕早就被送进精神病院了。"我停顿了一下,继续说道:"我晚上出去是为了历练自己。但说实话,像我这样的历练方式真的很不容易,有时候很难遇到合适的'对手'来提升自己。"
"最近派出所和部队的同志又来看望我们,带来了很多慰问品。他们说已经大致查明了我的家庭住址。"我苦笑着补充道,"但我现在还不能回去见家人。以我这种情况,就算知道了家人在哪里,贸然回去只会给他们带来灾祸。这些年在这里生活得还不错,一个人反而更自在些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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