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的门被推开了,原本应该在病床上的目暮警官出现在了门外。
“警部!”白鸟警官看着目暮警官进来又关上门,一脸的惊讶,“你来这里做什么?”
“我是听了英理和阿笠博士也都被攻击了。”目暮警官解释道。
“可是,你的伤口还没有好。”毛利小五郎有些担心道。
“伤口已经缝好了,没事的啦。”目暮警官笑着道,还指了指自己的伤口,“我都已经听说了,我想那名歹徒应该就是村上丈了吧。”
“歹徒是村上丈啊!”毛利小五郎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,一脸凝重。
“他是谁啊?”白鸟警官疑惑道。
“他是个单身汉,是个专赌纸牌的庄家,十年以前呢,他因为杀了个人,一星期之前才因为刑满从牢中释放出来。”目暮警官也收起了笑脸,一脸严肃道。
“什么是赌纸牌的庄家?”小兰问道。
“就是专门为那些去赌纸牌的客人发牌的人。”阿笠博士说道。
“这个呢,就是十年前的村上丈。”目暮警官拿出一张照片,是村上丈在发牌的照片。
柯南凑了过去,仰着脑袋想看清楚照片。
“原来是他啊。”毛利小五郎轻声说道,“没错,说起来他的确有理由恨我。”
“为什么?”没看到照片的柯南转而问向毛利小五郎。
“当初就是我把他逮捕的。”毛利小五郎说道。
“什么嘛,可是警察逮捕犯人,这是理所当然的啊。”小兰眼里满满的不理解。
“话是这么说没错啦。”毛利小五郎有些无力道,不知道该怎么向自家女儿解释,无奈地叹了一口气。
“关于那个案子,我也有过一些耳闻,我记这个男的当初在被带到警察局之后……”白鸟警官听了这么多,脑海中也对这个叫做“村上丈”的人有些印象了,可当他要讲下去时,却被目暮警官制止了。
“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它了。”
柯南和小兰默契地同步眨了眨眼睛,眼神里都闪过一丝疑惑。
“不过,这个村上丈为什么不直截了当地来找我呢,他要是跟我有仇,就该直接找我才对啊。”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沉思道。
“这是因为他想尽量地折磨你,然后再慢慢地把你逼到死胡同里去。”目暮警官说道。
毛利小五郎的神情愈发凝重。
“叔叔,你认识的人里面,有没有谁的名字里是有十字的,因为歹徒的下一个目标,也许就是这个人了。”柯南赶忙问道。
“十啊,十……”毛利小五郎在脑海中回忆着,“十和子小姐!”
……
夜幕沉沉地压下来,城市的喧嚣在这一刻都变得模糊不清。柯南望着目暮警官他们离去的方向,紧咬着下唇,内心的不安如同汹涌的潮水,不断翻涌。
最终,他还是没有选择跟随众人去找十和子小姐,而是转身,朝着阿笠博士家的方向滑着滑板奔去。
一路上,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,柯南的心却愈发沉重。他下意识地掏出手机,屏幕的光亮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。那条发给忆梦的消息,依旧孤零零地躺在对话框里,没有任何回应。
柯南的手指微微颤抖着,犹豫了一下,还是拨通了忆梦的电话。然而,听筒里传来的,却是冰冷机械的提示音——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。
“怎么会这样……”柯南低声喃喃自语,脚步也不自觉地加快了。每一步落下,都带着他内心深处的焦急与担忧。忆梦的失联,就像一团浓重的迷雾,笼罩在他的心头,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。
阿笠博士家一片寂静,没有人的迹象,柯南气喘吁吁地停在门口,最终还是没有进去,而是滑着滑板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。
……
在那所工厂地下室,空气里弥漫着腐朽与消毒水混杂的刺鼻气味,忆梦的意识如破碎的浮木,在混沌的黑暗中时沉时浮,眼皮如千斤重般根本无法睁开。
他从清晨起就没有进食,那些不知成分的药剂被粗暴地注入体内后,带来的不只是身体的虚弱,还有一种从灵魂深处泛起的无力感,朦胧间,还有阵阵哀求声像尖锐的针,一下下刺进他的耳中。
迷迷糊糊的他此时脑海里想着,他这么久没有消息,新一哥哥肯定着急死了,又想着优一哥哥出国了不知道他被关起来了,北川枫说不定都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,琴酒估计还以为他在执行任务……
他脑海中还浮现了好多好多陌生的画面,如梦如幻,最后定格的是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面,他透着细小的门缝看着门外一群身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神色匆匆,手忙脚乱地收拾着各种器具,似乎正被时间追赶着,紧张的氛围几乎要溢出门缝。
那时候的他似乎还很小很小,感觉只有三岁的样子,他想拉开门,却被黑暗中的一双手给制止了,刹那间,最后的那缕光线也被黑暗吞噬。
“不能让他们发现你,你忘了。”黑暗中,一道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。发声的似乎是个青年,声音很年轻,语气里还隐隐透着笑意,但也透着淡淡的哀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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