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刚到了乔家,还未进门,女人的喘息混合着男人的闷哼声传了出来。
所有人全部哑了声,乔四爷还在公安局,那屋内的男人是谁?
有人悄悄翻墙,从里面开了门,一群人涌了进来。
进了屋,那声音更清晰了些,是女人的娇声软语。
“南哥,和你扮兄妹可真难,他进去了,我终于可以和你在一起了。”
紧接着是男人的声音:
“你不怪我就好。当时要不是他威胁我,我们早就结婚了,哪用把你献上去讨生路,每天看你和他在一起,我心都在滴血啊……”
大家趴在墙根听,逐渐拼凑出事情真相。
乔四媳妇和乔四爷的小舅子两人不是亲兄妹!两人还滚在了一起
师长砰的一下踹开门,那两人吓得花容失色,嗷的一下抱在一起,脸上还泛着潮红。
师长狠狠的道:“给我抓起来。”
乔四媳妇衣服都顾不得穿,拦在男人面前:“你凭什么抓我们,坏事都是乔四干的,我和周哥什么都没参与。”
师长表情有些复杂:“乔四主动交代了,你知道你身边这位早就和乔四认识吗?”
“只是乔四看不上他,为了加入乔帮,他说要把妹妹献给乔四,才换得加入的机会。”
“他口中的那个妹妹,是你吧。”
乔四媳妇猛的去看“假小舅子”,发现对方眼神躲闪,她一下什么都明白了。
“啊啊啊——你就是个畜生!”
公安搜查起来极为仔细,而且,就算是粪坑也愿意刨上一刨,绝对不走空!
这一搜,就搜出来了不得了的东西。
两支毛熊制的枪支,还有六十发子弹,这应该是乔四爷花大价钱买到的。
两箱金银珠宝,还有将近三万块钱的存款,然而,这还不是最重要的!
公安的人拿着手电灯把往地窖深处探,一股浓烈的腐臭混着血腥味直冲脑门。
几个年轻小伙被熏得干呕,领头的师长却眼冒寒光,一脚踹开挡路的破箩筐。
“有动静!”
角落里传来铁链拖地的哗啦声,火光照过去,四个蓬头垢面的少女蜷在草堆里,手腕脚踝磨得血肉模糊,像受惊的兔子般拼命往后缩。
最小的那个看着才十三四岁,胸口衣襟被撕得稀烂,嘴唇开裂渗血。
“简直是畜生!小同志,我们来晚了。”
师长脱下身上的衣服给女人盖上。
乔四媳妇往后缩了缩,很明显,她是知情者。
和乔四朝夕相伴,这种事。就是傻子也能察觉。
师长刚让人解开铁链,旁边的手下却突然踩着松软的土层陷了半条腿。
众人觉得蹊跷,抄起铁锹往下挖,没几下就戳到一团黏着腐肉的碎花布,再掘深半米,赫然是两具交叠的白骨。
少女们一见白骨就疯了似地哭嚎:“是春妮姐和招娣姐!那畜生说她们不听话……”
众人把地窖清理出来,一共有四个少女,两具尸体。
齐副局长闻讯赶来,他看见眼前这一幕,手脚发凉。
他没想过乔四爷弄得这么大。
他是乔四爷的靠山,乔四爷完了,他也完了。
果然,乔四爷和乔四媳妇被判处了死刑,假小舅子被判处了十五年有期徒刑,而他也锒铛入狱,没有十年都出不来。
因为一起抓的,乔四媳妇和假小舅子关在一起。
结果第二天早上,就听说假小舅子让乔四媳妇给咬死了,一口咬到脖子上的大动脉,没能救回来。
这桩丑闻像投入粪坑的石子。
上头震怒,下令彻查。
除了地窖里那三具,顺着线索挖下去,又跑出了两具骸骨,都是当年碍了乔四眼的苦主。
这些旧事被邻里街坊压抑了太多年,好多知情的人都跑到公安局报案。
这些年跟在乔四爷身边的人也全都遭了殃。
劳改的劳改,死刑的死刑。
至于齐副局长,他这辈子已经完了,家人知道后与他断绝了关系,不闻不问。
因为此次案件性质太过恶劣,有人将此事捅到了中央。
有了中央的重视,这一片的帮派和小偷得到了整改。
时樱还不知道自己的举动让佳市的动乱至少缩减了十年。
乔帮是落寞了,但江老三要疯了。
江庆阳这一判就要被判五年。
江三媳妇偷盗公共财产,判了四年。
江老三知道时樱和上面领导有关系,找到时樱求情。
他扑通一声跪在时季媛病床前:
“娘!您老发发慈悲,庆阳可是您亲孙子啊!”
江大媳妇正灌着凉水顺气,听他这么一嚎,一杯茶就泼了过去:
“我呸!你那好儿子举报亲大伯家里藏财宝时有想过我们一大家怎么办吗?”
“他这一张嘴,全家都得滚去北大荒啃冻土!你还有脸来嚎?”
“当时你媳妇没奶,我还奶过他,早知道就该让那畜生饿死!”
江老三一抹脸,梗着脖子回骂:“大嫂你少站着说话不腰疼!庆阳年轻不懂事,被人撺掇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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