录音刚放完,台下忽然响起一阵掌声。就在掌声响起的瞬间,苏晚明显感觉到腹间传来一阵急促的胎动,像是小拳头在跟着掌声“敲”,她忍不住笑了:“大家看,安安在回应掌声呢!她好像知道大家在鼓励我们。”台下的宝妈们也笑了,掌声更热烈些,这次胎动来得更明显,顾沉舟立刻把手机凑近,录下“掌声与胎动同频”的画面,眼底满是温柔。
互动环节时,苏晚坐在前排的小桌旁,教宝妈们缝鲸鱼挂件。她手里拿着针线,演示如何把银色纽扣缝在鲸鱼眼睛的位置,指尖刚把线拉紧,旁边一位宝妈忽然说:“苏总,我跟公司提弹性制度,老板说‘孕妇工作效率低’,我该怎么反驳啊?”
苏晚放下针线,从应急包里拿出效率数据表,递给她:“你可以跟老板说,我们公司试行弹性制度后,工作完成率提升了18%,请假率下降40%——孕期员工更珍惜工作机会,只要给她们合适的安排,反而能创造更多价值。要是老板还不同意,你可以联系行业协会,王秘书他们有专门的协调小组,能帮忙沟通。”
王秘书立刻走过来,接过话:“对!我们上周刚帮一家公司协调好,现在他们已经有3位孕妇开始试行弹性制度了,有需要的宝妈随时找我。”那位宝妈接过数据表,眼眶有点红:“太谢谢你们了,之前我都快放弃工作了,现在终于有希望了。”
分享会结束后,几家媒体围过来采访。顾沉舟先扶苏晚坐在旁边的沙发上,把靠垫垫在她背后,又递过薄荷糖:“含一颗,刚才讲了那么久,嗓子肯定干。”记者问苏晚“推动弹性制度最难的是什么”,她想了想,指了指小腹:“最难的是打破‘孕期=低效’的偏见,但每次感受到安安的胎动,我就觉得要坚持——不仅为了自己,也为了更多像我一样的宝妈。”
采访间隙,一家上市公司的HR总监走过来,递上名片:“苏总,我们公司有20多位孕妇,想下周跟您深度对接,不仅要推行弹性制度,还想跟你们合作托育服务,您看方便吗?”苏晚接过名片,笑着点头:“当然方便,让助理跟您约时间,我们把制度细则和托育资源都整理好,尽量帮你们落地。”
离开会场时已近傍晚,顾沉舟按照计划,带苏晚去母婴店做孕妇SPA。按摩室里,暖黄色的灯光很柔和,按摩师用温热的橄榄油,轻轻给苏晚按摩腰背部。刚按了几分钟,苏晚就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拉过顾沉舟的手:“安安在动,好像喜欢这个力度。”顾沉舟立刻凑过去,掌心贴在她的小腹上,能感受到轻柔的胎动,像是在跟着按摩的节奏“晃”,按摩师笑着说:“宝宝很敏感呢,这种轻柔的触碰,能让她更放松。”
SPA结束后,顾沉舟开车带苏晚回家。路上,他忽然说:“刚才按摩师教了我几个简单的腰背部按摩手法,以后我每天晚上给你按,不用总去外面做。”苏晚靠在他肩上,心里暖暖的:“好啊,你按得肯定比按摩师好。”腹间又传来一阵胎动,像是在“赞成”,两人相视一笑,车里满是温馨的气息。
晚上的晚餐,顾沉舟做了番茄炖牛腩和清炒荷兰豆。牛腩炖了两个小时,软烂脱骨,汤汁浓郁;荷兰豆切得细碎,炒之前先用开水焯过,怕苏晚嚼着费劲。“今天分享会累了,多吃点牛腩补补,”顾沉舟帮她夹了一块牛腩,“营养师说牛肉能补铁,孕中期容易缺铁,得多吃点。”
苏晚咬了一口牛腩,番茄的酸甜和牛肉的鲜香在嘴里融合,特别下饭。刚吃了半碗饭,她忽然想起什么,拿出手机翻出下午录的“掌声胎动”视频:“你看,这段视频里,掌声和胎动刚好同步,太可爱了。”顾沉舟凑过来看,笑着把视频保存到“安安的成长相册”里:“等她长大了,给她看这段,告诉她小时候就会‘鼓掌’了。”
晚饭后,顾沉舟不让苏晚动手收拾,自己去厨房洗碗。苏晚坐在客厅里,整理下午分享会的资料:宝妈们的联系方式、公司的预约表、还有小林送的鲸鱼挂件。她把挂件轻轻放在安安的小被子上,又拿起名字牌,指尖拂过“顾念安”三个字,腹间传来一阵绵长的胎动,像是安安在跟这些小物件“打招呼”。
等顾沉舟从厨房出来,手里拿着那本《孕期手工小课堂》,坐在苏晚身边:“我们今晚缝那个小袜子挂件吧?下午宝妈们说,想看看安安的小袜子,下次分享会可以带过去当样品。”苏晚点点头,接过顾沉舟递来的浅蓝色毛线,两人凑在灯下,一针一线地缝起来。顾沉舟的针脚还是有点歪,但这次比上次熟练多了,苏晚笑着帮他调整线的松紧,腹间的胎动轻轻跟着针线的节奏,像是在“帮忙”。
入夜后,苏晚靠在顾沉舟怀里,听他读《小熊的成长日记》,没一会儿就困得睁不开眼。顾沉舟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回卧室,盖好被子后,走到书桌前拿出孕期日记。台灯的暖光落在纸页上,他一笔一画写下:“周三,分享会圆满结束,安安对现场掌声有同步胎动,获宝妈们喜爱;上市公司预约弹性制度+托育合作,小林送鲸鱼挂件当纪念;做孕妇SPA时,安安对轻柔按摩有反应;顾沉舟学按摩手法,计划每晚帮苏晚按摩。孕期的温暖在分享中传递,安安的每一次‘回应’,都让这份传递更有力量。”
写完后,顾沉舟把日记放进抽屉,又走到摇篮边,把小林送的鲸鱼挂件挂在床栏上,旁边摆着安安的小被子和名字牌。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,落在挂件的波浪线上,也落在浅木色的名字牌上。房间里静悄悄的,只有苏晚轻缓的呼吸声,和偶尔从她腹间传来的细微胎动声,像是在诉说着这场分享会带来的温暖余韵,也满是对未来的期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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