杏子林空地上的喊杀声刚歇,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愤怒的议论。全冠清被两个执法弟子按在地上,手腕被麻绳勒得通红,嘴里还在断断续续地求饶:“乔帮主饶命!是我鬼迷心窍,是康敏和白世镜逼我的!我再也不敢了!” 康敏则瘫坐在地上,红裙沾满了泥土,头发散乱,刚才的娇媚荡然无存,只剩下满眼的怨毒,死死盯着谢辉,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。
白世镜被绑在旁边的槐树上,深灰色的长老袍被扯破了一道口子,露出里面的粗布内衣。他低着头,双手攥得紧紧的,指节泛白,偶尔抬眼看向乔峰时,眼神里满是羞愧和悔恨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—— 他知道,自己对不起乔峰的信任,更对不起丐帮的兄弟,现在说什么都晚了。
陈长老拄着拐杖走到高台中央,清了清嗓子,声音洪亮地对着众人说:“全冠清、康敏、白世镜勾结外人,残杀帮中兄弟,盗窃打狗棒,按丐帮帮规,当废去武功,打入天牢,永世不得出!” 这话一出,台下的弟子们立刻齐声附和,手里的长棍往地上一顿,“咚” 的一声闷响,震得地面都微微发颤。
执法弟子们早有准备,从腰间掏出一个黑色的瓷瓶,里面装着 “断筋散”—— 这是丐帮专门用来惩罚叛徒的药,服下后会废除全身内力,让武功尽失。第一个被带到台前的是全冠清,他见执法弟子拿着瓷瓶走过来,吓得腿一软,拼命往后缩:“别!别给我吃药!我还想留着武功!我愿意戴罪立功!”
“你残害兄弟的时候,怎么没想过戴罪立功?” 乔峰走过去,眼神冰冷地看着他,“帮规面前,人人平等,你犯了错,就得受罚。” 全冠清还想挣扎,却被执法弟子死死按住,瓷瓶的瓶口被撬开,黑色的药汁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,没一会儿,全冠清就浑身抽搐起来,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,眼神也变得呆滞 —— 他的武功,彻底废了。
接下来是康敏。她见全冠清的样子,吓得尖叫起来,拼命扭动身体:“我不喝!我是马长老的遗孀,你们不能这么对我!乔峰,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,马长老当年救过你,你现在居然要废我的武功!” 乔峰皱着眉,没跟她废话,只是对执法弟子点了点头。弟子们上前,强行捏住康敏的下巴,把断筋散灌了进去。康敏刚喝下去,就 “哇” 的一声吐了出来,眼泪鼻涕一起流,却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,只能瘫在地上,有气无力地哼哼。
最后是白世镜。执法弟子走到他面前时,他突然抬起头,看着乔峰,声音沙哑地说:“乔帮主,我对不起你,也对不起丐帮的兄弟。这药,我自己喝。” 他没有挣扎,任由弟子把瓷瓶递到他手里,仰头将断筋散一饮而尽。没过多久,他的身体就软了下来,靠在槐树上,眼神空洞地看着天空,嘴里喃喃地说:“我对不起马长老,对不起兄弟们……”
台下的弟子们见三人都受了惩罚,脸上的愤怒渐渐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释然。有个年轻弟子忍不住喊:“乔帮主!现在叛徒已经伏法,你就当咱们的帮主吧!” 这话像是点燃了引线,其他弟子也跟着喊起来,“乔帮主当帮主!”“我们支持乔帮主!” 声音越来越大,连周围的槐树叶都被震得沙沙作响。
陈长老笑着走到乔峰身边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乔帮主,兄弟们都认可你,你就别推辞了。老帮主退位前,就说过你是最合适的人选,现在叛徒已除,正是你接任帮主的好时候。” 其他几个支持乔峰的长老也纷纷附和,连之前中立的长老,此刻也点头表示同意。
乔峰看着台下欢呼的弟子,又看了看身边的谢辉和段誉,眼眶微微有些发红。他深吸一口气,走到高台中央,对着众人抱了抱拳,声音带着点激动:“多谢各位兄弟信任!我乔峰发誓,从今往后,定当以丐帮为重,护着帮里的每一个兄弟,不让任何人欺负咱们丐帮!要是我做不到,你们随时可以废了我这个帮主!”
“乔帮主!乔帮主!” 弟子们欢呼着,有的甚至把手里的长棍抛到空中,又稳稳接住,整个杏子林都沉浸在一片欢腾之中。谢辉站在台下,看着乔峰意气风发的样子,心里也跟着高兴 —— 原剧里杏子林的悲剧没有重演,乔峰没有被冤枉,这比什么都好。
段誉凑到谢辉身边,兴奋地说:“谢兄,你看乔帮主多威风!咱们以后跟着他,肯定能闯出一番大事业!” 王语嫣也笑着点头:“乔帮主侠义无双,当帮主是实至名归。刚才你帮他揪出叛徒,他肯定很感激你。” 秦红棉抱着剑,嘴角也露出了点笑意:“这乔峰确实是个值得追随的人,以后丐帮在他手里,肯定能越来越强。”
就在这时,乔峰突然走下高台,径直走到谢辉和段誉面前,眼神里满是真诚。他先是对着谢辉抱了抱拳,然后又看向段誉,语气郑重地说:“谢兄弟,段兄弟,这次要是没有你们,我乔峰说不定已经被全冠清他们陷害了。你们俩都是侠义之人,我乔峰想跟你们结为异姓兄弟,以后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,不知道你们愿意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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