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代,跨过漫长海域的战斗,往往都需要很长时间才能知道结果,比如克劳福德的澳洲分舰队,如果一切顺利,抵达了悉尼港。
然后,再派出舰船回报,那也需要至少六到七个月的时间。
但大海无情,有时送信的船只遇到风浪沉没,双方如果都不知情,那么有可能的时间就会多达一年。
所以,目前而言,谁也不知道澳洲分舰队的情况,英国舰队正在围困巴达维亚。
西班牙的军舰和荷兰人的军舰此时已经联合,正在巴达维亚周边的海域游弋等待给英国人致命一击!
而英国人在这些舰队中发现了两条航行速度非常快的新型帆船,按照旗帜,那是属于西班牙的战舰。
英国人给这个战舰,起了一个等级编号:“马尼拉级快速战斗舰”
有的军官喜欢,“这船航行速度非常快,是一个不错的舰型”
可也有人不喜欢,“可以看的出来,他们低矮,而且装甲单薄,一炮死的命运。”
但所有人都认可,这船用来运输或者传递情报,是一个不错的选择!
1808年3月18日,英国十条三级战列舰开始炮击巴达维亚城。而荷兰人也利用海岸炮台进行了重炮反击!
黎明时分,巴达维亚(今雅加达)的海平线上,十艘英国皇家海军的三级战列舰缓缓逼近。这些庞然大物如同移动的钢铁堡垒,黑洞洞的炮口对准了这座荷兰东印度公司的核心港口城市。晨雾尚未散尽,海风裹挟着咸腥的气息,预示着一场血腥的炮击即将开始。
旗舰"雷霆号"(HMS Thunderer)上,舰长威廉·霍克举起望远镜,冷冷地注视着巴达维亚的城墙和港口。他举起手中的银色怀表——上午8点整,他低声下令:"开火!"
"轰!轰!轰!"
十艘三级战列舰的主炮同时喷吐出炽热的火舌。32磅和24磅的实心炮弹呼啸着划破空气,带着毁灭性的动能砸向巴达维亚的城墙和港口设施。
第一轮炮击集中在港口的防御工事,几发炮弹直接命中了荷兰人的炮台,木质的炮架被炸得粉碎,几门铜炮被掀翻在地,火药桶被引爆,腾起巨大的橙红色火球。
第二轮炮击转向城墙,一发24磅炮弹精准地击中了城门上方的防御塔,石块崩裂,碎屑如雨点般洒落。另一发炮弹则穿透了城墙,砸进城区,引发了一连串的火灾。
第三轮炮击则瞄准了港口的商船和仓库,几发炮弹直接命中了停泊的商船,木船体被炸成碎片,燃烧的帆布碎片在海风中飘散,如同末日的信号。
英国战列舰的炮击节奏稳定而致命——每三分钟一轮齐射,十艘战舰每轮可倾泻出铺天盖地的实心炮弹。海面上,炮弹落水的声音如同巨兽的咆哮,而命中目标的爆炸则如同地狱的怒火。
然而,巴达维亚并非毫无防备。荷兰东印度公司在此经营多年,在港口和城墙附近构筑了多座重型海岸炮台,装备着从荷兰本土运来的36磅和24磅长炮,甚至还有几门从法国人那里搞来的18磅榴弹炮。
当英国战列舰开始炮击时,荷兰炮台的指挥官——冯·德·拉克上尉,立刻下达了反击命令。
"开火!让那些英国佬尝尝我们的厉害!"
第一轮反击来自港口左侧的"海神炮台",几发36磅炮弹呼啸着飞向英国战列舰。一发炮弹精准地命中了"雷霆号"的侧舷,虽然未能击穿厚重的橡木船壳,但剧烈的震动让船上的水手东倒西歪,几门火炮的炮手被震得耳鼻流血。
第二轮反击来自城墙上的"自由炮台",荷兰人使用了实心弹和榴弹,这些爆炸性弹药在海面上炸开,形成一片片致命的弹雨。一发榴弹直接在"狂暴号"(HMS Furious)附近爆炸,溅起的水柱高达数十米,几名正在甲板上操作的水兵被震飞。
第三轮反击则更为精准——荷兰炮手调整了角度,几发36磅炮弹直接瞄准了英国战列舰的锚地和补给船。一发炮弹命中了一艘正在卸载弹药的运输船,引发了剧烈的爆炸,火势迅速蔓延,烧毁了附近的两艘小艇。
整个上午,海面上的炮击与反击从未停歇。
英国战列舰凭借着更远的射程和更密集的火力,持续轰击巴达维亚的城墙和港口,试图压制荷兰人的反击。
荷兰炮台则利用对地形的熟悉和精准的炮术,不断骚扰英国舰队,尤其是针对他们的锚地和补给线。
然而,巴达维亚的平民却成为了这场炮战的最大受害者。
城区内,炮弹引发的火灾迅速蔓延,木结构的房屋在烈焰中化为灰烬。
街道上,惊慌的市民四处奔逃,尖叫声和哭喊声混杂着炮弹的爆炸声,如同地狱的交响曲。
港口附近,几艘商船被击中后燃烧,黑烟遮蔽了天空,海风将焦糊的气味吹向城市的每一个角落。
黄昏降临,炮火未息。
到了下午,英国舰队逐渐调整了战术——他们开始集中火力轰击荷兰炮台,试图压制荷兰人的反击。几发精准的炮弹命中了"自由炮台",摧毁了两门36磅长炮,迫使荷兰人暂时退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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