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李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郁，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："当然，我理解。"
中午时分，我正埋头处理着一堆文件，突然，内线电话响起，是总裁办公室打来的。
我心里一紧，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总裁召见。
程雨，我们公司那位年轻有为的总裁，正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后面，他的身影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神秘。
“林梦语，对吧？”程雨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，他的目光在我身上缓缓逡巡，仿佛在审视一件珍贵的物品。
我有些紧张地站在那里，点了点头。
“市场部的报告我看过了，做得相当不错。”程雨的嘴角微微上扬，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。
我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，连忙说道：“谢谢程总，这都是团队的功劳。”
程雨摆了摆手，示意我坐下。
我小心翼翼地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，双手不自觉地绞着手指，心中依然有些忐忑不安。
就在这时，程雨突然倾身向前，他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，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像火一样灼烧着我的皮肤。
“你身上的香水……很特别。”程雨的声音变得异常专注，甚至有些狂热。
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，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我的香水感兴趣。
“是一款小众香水。”我轻声回答道，心中却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。
“它让你……与众不同。”程雨的声音更低沉了，眼睛紧紧地盯着我。
我感到一阵不安，但更多的是被他关注的喜悦。
“今晚有个商务晚宴，你愿意作为我的女伴出席吗？”
程雨的话语像一道闪电划破了寂静的空气，我惊讶地睁大眼睛，完全没有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。
这可是多少女职员梦寐以求的机会啊！
能够和总裁一起出席商务晚宴，不仅可以提升自己的知名度，还可能有更多的职业发展机会。
我几乎没有犹豫，立刻回答道：“我愿意，程总。”
晚宴上，我身着一袭剪裁合身、线条流畅的晚礼服，并喷上了那瓶名叫“永恒之恋”的香水。
程雨挽着我的手，我们一同走进了宴会厅。
一进入宴会厅，我立刻感受到了无数道目光像聚光灯一样落在了我的身上。
男人们的目光充满了欣赏和欲望，他们毫不掩饰地盯着我。
而女人们则投来嫉妒的眼神，那目光中既有对我美丽的艳羡，也有对我抢走众人焦点的不满。
我成为了晚宴的焦点，这种感觉既让我有些不自在，又让我感到无比兴奋。
程雨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紧张，他全程紧握我的手，仿佛怕我会突然消失一般。
宴会厅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，那是我身上香水的后调。
晚宴结束后，程雨送我回家。
在回家的车上，他低声说道：“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你……像是变了个人。”
我只是微笑着，没有说话，手腕上的香水味在密闭的车厢里愈发浓郁。
那晚，我沉浸在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之中。
梦中的我，身着一袭华丽的旗袍，身姿婀娜地站在老上海的歌舞厅中央。
台下的男人们，目光如聚光灯一般炽热，紧紧地锁住我。
我轻盈地旋转着，舞步翩翩，每一个动作都散发出迷人的香气。
然而，就在我沉醉于这美妙的氛围时，一个男人突然冲上舞台，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。
我定睛一看，竟然是程雨！
但仔细观察，他的面容虽与程雨相似，可他的眼神却透露出一种无法抑制的疯狂。
“白蝶，你终于回来了……”梦中的“程雨”喃喃说道，声音中带着一丝让人毛骨悚然的执念。
我惊恐万分，拼命想要挣脱他的束缚，可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如同被定住一般，完全无法动弹。
更可怕的是，我低头一看，自己身上原本洁白如雪的旗袍，不知何时竟变成了血红色，仿佛被鲜血浸染过一般。
而我的皮肤，也开始一片片地剥落，露出下面猩红的血肉。
我终于忍受不住内心的恐惧，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，然后猛地从噩梦中惊醒过来。
醒来后的我，浑身被冷汗湿透，心跳如雷，仿佛还能感受到梦中那恐怖的场景。
我稍稍定了定神，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香水瓶上。
在银色的月光照耀下，香水瓶散发着诡异的光芒。
我突然想起，睡前我喷了两下香水，可现在瓶中的液体似乎比睡前多了一些。
“不可能……”我喃喃自语道，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。
我颤抖着拿起瓶子，轻轻摇晃了一下，瓶中的液体确实明显增多了。
这怎么可能呢？我明明记得睡前用了两喷，按道理来说，瓶中的香水应该减少才对啊！
第二天清晨，我发现自己的皮肤异常干燥，手腕处甚至有些脱皮。
我涂了厚厚的润肤乳，又喷了两下香水遮盖可能的气味。
公司里，程雨对我的关注变本加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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