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,就是走路时不小心刮到树枝了,真没事的,小刮小蹭而已。”叶天连忙往后缩了缩手,想把袖子拉下来盖住伤口,语气里带着一丝慌乱。
可叶晴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,抓得紧紧的,指节都泛了白,连带着声音都急促起来:“你别骗我!这明明是兽爪划的痕迹!”她挣扎着想要从轮椅上站起来,可双腿根本使不上力,身体猛地一晃,整个人朝着旁边的木质柜子倒去!“姐!”叶天大惊失色,连忙伸手抱住她,将她稳稳扶在怀里,手臂能清晰感受到姐姐单薄的肩膀在微微发抖,“你别激动,我真的没大事,就是手被划了一下,唐老师已经处理过了,都快好了!”
叶晴靠在他的怀里,眼泪还是忍不住掉了下来,砸在叶天的衣襟上,晕开一小片湿痕:“你是不是又去做危险的事了?跟姐说实话,到底伤在哪了?是不是考核出意外了?”她的声音哽咽着,带着浓浓的担忧,像针一样扎在叶天心上。
看着姐姐满脸担忧、眼泪汪汪的样子,叶天再也瞒不住了,他慢慢抬起右手,小心翼翼地卷起衣袖,露出缠着厚厚纱布的手掌:“姐,就是考核时遇到点小意外,被风狼兽的爪子划了一下,唐老师已经消毒包扎过了,你看,我还能活动呢。”他尽量让语气轻松些,还动了动手指,证明自己真的没事。
叶晴轻轻解开纱布,当看到那道长长的、还泛着红的疤痕时,眼泪掉得更凶了,大颗大颗的泪珠砸在叶天的手背上,冰凉冰凉的。她的指尖轻轻碰了碰伤口周围的皮肤,动作轻柔得像怕碰碎了什么,声音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:“傻孩子,受伤了怎么不告诉姐?万一……万一出了什么事,你让姐怎么办?”
“对不起姐,我就是怕你担心。”叶天心里一阵酸涩,伸手轻轻擦去她脸上的眼泪,指尖碰到姐姐微凉的脸颊,“我保证,以后不管出什么事都告诉你,再也不让你瞎担心了。”他紧紧握着姐姐的手,心里暗暗发誓,一定要快点变强,再也不让姐姐为他流泪。
晚上,浴室的灯暖黄柔和,将整个空间都笼罩在温馨的光晕里。叶天推着轮椅将叶晴送了进来,先弯腰把防滑垫铺在浴缸边的地面上,用脚踩了踩,确认铺得平整牢固,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浴缸内壁的防滑纹,连角落都没放过,确认万无一失后才打开热水器。“姐,我调下水温,你试试烫不烫。”他拿着淋浴头,让温水缓缓洒在自己手腕内侧,反复试了几次,直到水温稳定在不冷不热的舒适温度,才关掉淋浴头往浴缸里放水。水流“哗哗”地注入浴缸,泛起一圈圈涟漪,很快就漫到了合适的高度,他还顺手从架子上拿了一小袋叶晴常用的薰衣草浴盐,白色的颗粒撒进水里,慢慢融化开来,散发出淡淡的清香,驱散了浴室里的水汽味。
“姐,我帮你脱衣服。”叶天轻声说着,先蹲下身帮叶晴脱下米色平底拖鞋,露出被浅灰色天鹅绒丝袜包裹的脚踝,袜面细腻光滑,连皮肤下的细小血管都隐约可见。他抬起手,指尖轻轻捏住连衣裙背后的淡银色拉链头,动作慢得像怕惊扰了什么——拉链“嘶啦”一声轻响,雪纺面料随之松开,他一手扶着叶晴的肩膀稳住她的身体,一手从她头顶缓缓褪下连衣裙,叠放在旁边的木质凳子上,裙摆上的小雏菊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鲜活,像刚从园子里摘下来的一样。
接着是内衣。叶天的脸颊微微泛红,目光更加克制地避开,只伸出手轻轻绕到姐姐背后,指尖碰到内衣搭扣时顿了顿,随即小心翼翼地解开——先是松开最上面的搭扣,再依次解开下面两个,动作轻得几乎没有声响。解开后,他一手托住内衣的肩带,一手扶住姐姐的胳膊,轻声说:“姐,抬一下胳膊。”等叶晴配合地抬起手臂,他便慢慢将肩带从她肩头褪下,再从胸前轻轻取下内衣,叠好放在连衣裙旁边,连肩带都理得整整齐齐。
接下来是丝袜。叶天半跪在地上,手指微微收紧,专注地盯着手上的动作。他先从右脚袜口处轻轻捏住那圈精致的蕾丝花边,指腹贴着细腻的袜面,一点一点往下卷,卷过脚踝时特意放慢速度,避开叶晴脚踝骨上那道浅浅的旧疤——那是三年前事故留下的痕迹,他至今记得姐姐当初疼得掉眼泪的样子,生怕自己的动作重了触碰到她的痛处。卷到小腿中段时,能感受到丝袜下皮肤的微凉和细腻的触感,他更不敢用力,只凭指尖的轻柔力道慢慢往下卷,直到卷至脚掌,再小心翼翼地从脚趾上褪下来,仿佛手里捧着的是一碰就碎的琉璃。左脚的丝袜也是同样的动作,褪下来后,他将两只丝袜的蕾丝花边对齐,叠成小小的方块,放在内衣旁边。
最后是内裤。叶天深吸一口气,尽量让自己的动作保持平稳,他蹲在轮椅侧方,轻轻扶住姐姐的腰,让她稍微侧身,然后伸出另一只手,从内裤两侧的松紧带处轻轻捏住,慢慢往下拉——拉过臀部时动作放得极缓,避免让姐姐感到不适,直到将内裤完全褪至脚踝,再弯腰从她脚边捡起来,叠好放在衣物堆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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