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“砰——”的一声闷响,门板被撞得剧烈晃动,穗龙整个身躯从门后摔了出来,小爪子还下意识扒着门框,却没稳住重心,重重坐在了地上。
没等众马反应,他已经揉着膝盖蹦起来,涨红了脸大喊:“你们不能这样!!!”
那声音又急又响,紧接着,他又指着程晓鱼和紫悦,眼眶通红地追问:“紫悦为什么不和晓鱼成为朋友?!朋友才能一起吃蛋糕、一起去冒险,不是朋友的话,以后我还能跟你们一起玩吗?”
他满脑子都是刚才那句“不想只当朋友”
只觉得“不是朋友”就是要把他排除在外,越想越委屈,声音都带了点哭腔。
紫悦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浑身一僵,猛地转头望去——不知何时,虚掩的门已经彻底敞开,特里克西正皱着眉伸蹄去拉,显然是没拦住冒失的穗龙
小呆则站在门边,蹄里还攥着一块没吃完的蛋糕,眼神里满是无措
而穗龙就站在两马中间,正死死盯着她和程晓鱼。
一瞬间,所有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,刚才直白的心意、亲昵的拥抱,此刻全都成了让她无地自容的“证据”。
紫悦的脸颊瞬间烫得能冒烟,连耳朵都紧紧贴在背上,几乎是本能地“咻”一下,猛地把头埋进程晓鱼的胸前,双臂还下意识环住了他的腰,像是要把自己藏进这个温暖的港湾里。
她的身躯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,连鬃毛都在发紧,脸埋在程晓鱼的衣襟里,声音闷闷的,带着点自欺欺人的慌乱,反复喃喃着:“这一切都是假的,都是假的………是我做梦,肯定是我没睡醒……”
那语气又轻又急,像在跟自己辩解,又像在逃避眼前这让她尴尬到发麻的场面。
程晓鱼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撞得一怔,随即感受到怀中人紧绷的颤抖,还有那满是慌乱的呢喃,心里瞬间软了下来。
他抬蹄轻轻抚着紫悦的后背,试图帮她平复情绪,转头看向穗龙时,语气里带着点无奈的哭笑:“穗龙,不是不做朋友,是……是比朋友更亲近的关系。”
他认真补充道,“不管是什么关系,以后我们还是会一起吃蛋糕、一起冒险,绝对不会丢下你的,放心吧。”
特里克西见状,快步上前一把拎住穗龙的后颈,没好气地敲了敲他的脑袋:“我让你别出声别乱跑,你倒好,还摔出来添乱!”
特里克西三步并作两步上前,一把拎住穗龙后颈的鬃毛,像提溜着一只调皮的小团子,没好气地用蹄尖敲了敲他的脑袋,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十足的“教训意味”:“我让你别出声别乱跑,耳朵长哪儿去了?还摔出来添乱,生怕人家俩不尴尬是吧!”
她转头看向程晓鱼和紫悦,语气里带着点歉意的无奈:“不好意思啊晓鱼,还有紫悦,你们俩继续聊,我把这不懂事的小家伙拖进去好好说说,省得他再出来捣乱。”
话音刚落,不等穗龙挣扎,就拎着他的后颈往屋里拖——穗龙还想回头喊两句,被特里克西狠狠瞪了一眼,瞬间蔫了下去,只能乖乖被拖走。
“咔嗒”一声,房门被轻轻关上,终于将门外的尴尬与屋里的“小风波”隔了开来。
程晓鱼看着紧闭的房门,又低头瞅着埋在自己胸前的紫悦,只觉得脸颊也跟着发烫——刚才特里克西和小呆的目光、穗龙咋咋呼呼的追问,像放电影似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,越想越觉得尴尬,连抬蹄子的动作都变得有些僵硬。
他轻轻拍了拍紫悦的后背,声音放得极柔:“紫悦?”见怀里紫悦没反应,又试探着喊了一声:“紫悦,没事了,他们都进去了。”
紫悦依旧紧紧贴着他的胸膛,脸颊烫得像揣了个小暖炉,连呼吸都带着点发烫的温度,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。
过了好一会儿,才从他衣襟里闷闷地传出一声:“晓鱼……”
那声音又轻又软,还带着点没散的慌乱,像只受了惊还没缓过劲的小兽,连尾音都在轻轻发颤
“晓鱼……他们都看见了……”
程晓鱼轻轻拍着她的后背,动作温柔得语气里带着点哭笑不得的软意:“看见就看见啦,又不是什么坏事。”
他顿了顿,低头看着怀里紧紧贴着自己的紫悦,忍不住放轻了声音,“再说了,我本来就想让大家知道,我不想只跟你做朋友。”
这话轻轻落在紫悦心里,让她紧绷的身躯渐渐松了些。
她悄悄抬起头,眼尾还带着点泛红的窘迫,眼神躲闪着不敢直视程晓鱼,却还是小声嘟囔:“可……可还是好尴尬啊……刚才我还说都是假的……”
一想到自己埋在他怀里自欺欺人的模样,脸颊又烫得厉害,赶紧又把头低了低,只露出一点泛红的耳尖。
程晓鱼看着她这副害羞又别扭的模样,忍不住笑出了声,抬蹄子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尴尬就尴尬呗,反正以后还有更多不尴尬的日子呢。”
紫悦慢慢抬起头,眼眶还带着点没散的泛红,长长的睫毛轻轻颤着,眼底藏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期待:“真的吗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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