攻势受挫的沙摩柯大军刚才被激励起来的士气再次反弹,缓缓后退安营扎寨。
正在蛮兵刚松口气之时,汉军营中突然鼓声大作,黄忠带着百名汉军冲了出来,魏延紧随其后数十步。
“杀!”
“嗖嗖嗖!”
数十支羽箭呼啸着射向断后的蛮兵,汉军营中旗帜翻滚,大有全军出击的阵势。
沙摩柯大惊,急忙振臂高呼:
“后队变前队,列阵迎敌!”
三千多蛮兵呼啦啦止住后撤步伐,拖着疲惫的身体转身列阵迎敌。
然而黄忠大军却在百步开外射几箭后就止步不前,大声吆喝。
沙摩柯见状大怒,命后军冲锋驱赶,黄忠趁势转攻为守边射边退,蛮兵快要追近时黄忠部突然从左右两翼散开,露出中间魏延的一百铁卫。
“嗖嗖嗖!”
冲锋的蛮兵猝不及防,遭遇一轮铁卫的箭雨袭击,紧接着魏延带着一百铁卫发起反冲锋。
“给我杀!”
锐气正盛的锦帆铁卫杀入数百蛮兵之中,锐不可当,断后蛮兵被杀得节节后退,沙摩柯不得不派兵支援。
魏延见状在黄忠的接应下且战且退,蛮兵如蒙大赦,拖着受伤战友返回。
沙摩柯大军被折腾得士气低落,正开始准备继续后撤时,汉营再次鼓声大作,旗帜如林。
刚吃了大亏的沙摩柯不得不再次命令部队再次转身列阵迎敌,然而这次黄忠带着100人只到百步外就停了下来,也不冲击。
沙摩柯无奈,刚想留下一部分兵马断后,掩护大军撤退扎营休整时,突然汉军营中杀出一支骑兵。
正是魏延的锦帆铁卫,他们骑着军营中剩余的100匹战马,出现在黄忠部的左右两翼,做着冲锋之势。
沙摩柯大惊,命令全军备战,他不敢赌,一旦断后部队留少了,汉骑很可能直接发动进攻,到时必然损失惨重。
蛮兵一路行军本就疲惫不甘,又还没得吃午饭,连番遭到汉军的袭扰攻击,个个咬紧牙关的列阵迎敌。
“该死的甘宁,到底进不进攻!”
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,汉军铁骑仍没有冲锋的意思,蛮兵开始变得烦躁不安起来。
“大首领,兄弟们滴水未进,要挺不住了!”
沙摩柯眉头紧皱,不能再这么耗下去。
“命令辎重队先行后撤,在后方埋锅造饭,其余将士分成三队,交替掩护后撤!”
蛮兵一动就落入甘宁等人的眼中,魏延做势就要发动进攻。
“主公,敌军动了,让我下去冲一泼吧!”
“呵呵,不急,他们埋锅造饭还要一段时间,敌退我进,铁卫缓缓跟着,一个时辰后撤回营中!”
“喏!真急死人也!”
“黄忠!”
“在!”
“把你的部队拉回营中补充体力,一个时辰后全军集合!”
“喏!”
此时前方只留下魏延100锦帆铁卫骑兵,与蛮兵相持,蛮兵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。
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,后军辎重饭食的香味飘到前方,早已饿得眼睛发绿的蛮兵阵型开始出现骚乱。
突然魏延的汉军骑兵全员上马,调头回营,没有了汉军的威胁,这一下蛮兵坚持的手脚再也坚持不住。
纷纷瘫坐在地上,大部分蜂拥前往后军,生怕晚了自己的饭食就被其他人抢掉。
“不要乱,分批食用午膳!”
任沙摩柯等蛮兵高层如何吆喝,蛮兵不听不听我不听。
“这都太阳快落山了,还午膳,饿死老子了!”
“对,我不管,被砍我也要搞一碗!”
……
整个蛮军乱作一团,争相抢食,沙摩柯看着乱哄哄的大军,武器被丢在一边,气得当众砍了两个乱兵。
然而非但没有止住混乱的形势,反而从士兵们一个个怨恨的眼神中他看出了哗变啸营的可能。
沙摩柯此时已经感到了不对劲,他知道甘宁绝对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,这一切都是甘宁的阴谋。
“轰隆隆!”
果然越担心什么越来什么,东面大地上响起剧烈震动,滚滚尘土铺天盖天而来。
甘宁带领那支令人闻风丧胆的劫营骑踏着沉重的步伐,出现在视野之中。
后面紧跟着骑马的魏延的锦帆铁卫和劫营骑侍从,足有两百骑。
铁骑后面黄忠马忠全军出击,呐喊着冲锋而来。
“杀!!踏碎敌军!”
反观蛮兵这边,大部分还没吃到东西,眼看汉军铁骑冲来,很多士兵想的不是第一个冲上去列阵迎敌。
而是想在汉军到来之前抢到一块烧饼饭团,没有营寨防守的蛮兵乱作一团,锐气尽失,如此状态的军队数量再多也是待宰羔羊。
“快,到前方去,列阵迎敌!违令者斩!”
“别跑,给我列阵,顶住!”
沙摩柯和蛮军将领们疯狂咆哮着催促组织士兵上前列阵,慌乱中很多亲兵被顶在最前端。
正常情况下第一排都是安排老兵,只有他们面对铁骑冲锋能保持面不改色,不会一触即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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